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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心浮氣促。
雲飛沒有遲疑,輕輕揭開窗戶,手裡彈出一團白光,直射芝芝胸前。
白光觸體時,芝芝低哼一聲,受驚地跳起來,玉手抱在身前,東張西望,沒有發覺甚麼異狀,定下神來,才發現床上多了一個紙團,開啟一看,上邊寫著「身份敗露,走為上著」等字,字型東歪西倒,彷如小兒塗鴉,頓時粉臉變色。
雲飛不再耽擱,躡手躡腳地退回秋萍房間,暗念總算盡了力,是禍是福,可要看芝芝自己了,豈料關上房門後,才發覺秋萍已經醒過來,臉露異色,不禁心中一緊。
「你去了那裡?」秋萍似笑非笑地問。
「我」雲飛不知如何回答,房間裡有馬桶尿壺,可不能說外出如廁,而自己上身赤裸,腰下只有犢鼻短褲,也難以砌辭掩飾。
「要竊玉偷香嗎?」秋萍不滿似的說。
「我我只是看看吧。」雲飛囁嚅道。
「別騙我了,昨兒周方口裡也是說看看,後來」秋萍呶著嘴巴說。
「後來怎樣?」雲飛追問道。
「他比你還要急色,要不是我拉著他,差點便要撞入去,那便壞事了。」秋萍冷笑道。
「她長得真是漂亮!」雲飛靈機一觸,色迷迷地說。
「一個臭婊子吧,有甚麼了不起!」秋萍氣憤道。
「可惜是千歲的禁臠!」雲飛嘆氣道。
「真不明白你們著急甚麼,拿回去後,想怎樣幹也成了。」秋萍悻然道。
「那可有趣了!」雲飛裝作興奮地說。
「難道和我在一起便沒有趣嗎?」秋萍嫉妒道。
「不是沒有趣,卻沒有那麼刺激!」雲飛笑道。
「你要甚麼刺激?」秋萍惱道。
「最刺激的是縛起來,讓她躲也躲不了,然後」雲飛坐在秋萍身畔,使勁地握著她的胸前豪乳說。
「原來你喜歡這一套的!」秋萍呻吟道。
「不錯,可是害怕了麼?」雲飛吃吃笑道。
「你可以把我縛起來試一下呀!」秋萍誘惑地說。
「浪蹄子,可是剛才還沒有吃飽,騷穴又發癢嗎?」雲飛罵道。
「是的再給我一趟吧!」秋萍纏在雲飛身上,旎聲叫道。
「你是不要命了!」雲飛喘著氣說。
三天後,森羅王動手了,他自恃武藝高強,可沒有多帶侍衛,若無其事地與周方和雲飛一起來到麗香院,召來芝芝侍候,幾人早有默契,周方要了一個叫紅紅的粉頭,雲飛卻召來秋萍侍候。
芝芝頭梳流雲髻,身穿湖水綠色的繡花衣裙,美豔不可方物,使姿色不俗的紅紅和冶豔迷人的秋萍,黯然失色,她小鳥依人地靠在森羅王身畔,瞧得周方和雲飛豔羨不已。
雲飛暗裡為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擔心,無論她會否墮入森羅王的陷阱,今夜也要受盡摧殘了。
原來森羅王行前造訪陰陽館,吃了一顆陰棗,卻沒有在那可憐的處女身上發洩慾火,陰棗基本就是烈性春藥,而且藥力持久不散,才讓人以為陰棗吸收了處女的元陰,能夠強身健體,芝芝閱人不多,如何受得了。
森羅王的興致很好,談笑風生,酒到杯乾,周方和雲飛也懂湊趣,還有三女笑語如花,知情識趣,輪著獻曲撫琴,這頓酒吃得很是愉快。
芝芝的歌藝真是一絕,悅耳動聽,繞樑三日,使人蕩氣迥腸,百聽不厭,紅紅的瑤琴卻是相形見拙了。
雲飛冷眼旁觀,發覺芝芝除了談吐大方,應對得體,偶爾還不自覺地流露著高貴的氣質,看來出身不低,要是她為了鋤奸抗暴,而自願犧牲色相,實在可憫可敬。
秋萍不大說話,只是柔順地倒酒佈菜,侍候眾人進食,還裝作羞人答答,倒像一個初入煙花的女孩子,但是也使雲飛心生警惕,暗道地獄門以美色作武器,破敵於無形,像秋萍裝龍像龍的女孩子定然不少,要是不小心,很容易便會墮入色慾陷阱,招致敗亡了。
酒醉飯足了,森羅王好像飽暖思淫慾,開始詐顛納福,把芝芝抱入懷裡,毛手毛腳,周方和雲飛自然相率效尤,怪手頻施,向紅紅和秋萍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
芝芝雖然是欲拒還迎,還主動地把香唇印上森羅王的嘴巴,送上纏綿熱吻,好像是熱情如火,但是在雲飛這個有心人眼中,剪水雙瞳裡只有冷漠和空洞,還彷佛閃爍著憤恨的目光,使人心悸。
紅紅最是放浪形骸,不獨任由周方的怪手探進胸衣裡亂摸,還自行掀開抹胸,掏出肉騰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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