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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不像芙蓉天生如此,而是給人刮光的。
秋心伏在女郎身下,張開了裂開的肉縫,把纖纖玉指慢慢探進去,小心奕奕地掏出一顆黑棗,那枚黑棗好像雞子般大小,大異常見的黑棗,而且溼淋淋漲卜卜的,光亮潤澤,煞是奇怪。
「千歲,陰棗來了。」秋蓮用銀盆接著秋心手上的黑棗,捧到森羅王身前說。
「很好!」森羅王吃吃怪笑,津津有味地把黑棗吃下。
「千歲,請驗身吧。」秋心用素帕揩抹著指頭說。
森羅王舐一下嘴唇,爬到床上,伏在女郎腹下,指頭分開溼濡的肉唇,頭臉湊了下去,在張開的肉洞窺看了一會,滿意地點點頭,接著把嘴巴覆在肉洞上,長鯨吸水似的,「呼嚕」一聲,吸光了積聚在洞穴裡的水點。
雖然那女郎不能動彈,但是這一吸,卻使她渾身發抖,縛得結實的嬌軀奮力亂扭,喉頭裡「荷荷」哀叫。
「處女的元陰真的不同凡響!」森羅王讚歎一聲,舌頭裡裡外外把肉洞舐了一遍,才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嘴巴。
雲飛心裡大奇,那些分明是淫水,難道陰陽叟的採陰補陽,便是吸食處女的淫水,從而攝取元陰嗎?
思索之間,森羅王的雞巴忽然勃然而起,他也怪叫一聲,撲在女郎身上,昂首吐舌的雞巴,朝著肉洞奮力刺下。
秋心和秋蓮兩女,對視一眼,便寬衣解帶,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靠在森羅王身畔,手口並用地在那乾枯的身體愛撫,助長森羅王的獸慾。
雲飛知道倘若此時發難,該不難刺殺這個淫興大發的森羅王的,但是殺了他,恐怕逃不出虎躍城,而且森羅王只是鐵血大帝一頭走狗,殺了他,也救不了那些在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暗歎一聲,再也瞧不下去,悄悄離開了陰陽館。
到了街上,雲飛暗念見過陰陽子,也該去找陰陽叟了,他沒有再花功夫問人,辨別方向後,便依著甄平指示的路徑,尋找當日的陰陽館。
甄平提供的路標是丈山書院,要找也不容易,因為丈山書院早已廢置了,這時住著一些無家可歸的貧民,丈山書院東邊第三間,是一所磚屋,如無意外,該是當日的陰陽館。
磚屋是一所四合院,以前陰陽叟在此設館授徒,需要很多地方,這時卻是渺無人煙,好像也是荒廢了。
雲飛打了幾趟門,也沒有人答應,於是走了進去,發覺院中滿布落葉,前進的房堅也是積塵盈寸,不知多久沒有人打掃了。
後進也差不多,幾個房間的房門緊閉,看來沒有人,其中一個房間卻彷佛傳來呼吸的聲音,雲飛遂前往打門。
「沒有人在家。」打了兩次門,門裡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說。
「老人家,在下蕭飛,奉甄城甄平之命,前來拜候陰陽叟老前輩的。」雲飛答,當年甄平會晤陰陽叟時,便是以甄城甄平之名的。
「那個甄城甄平?」蒼老的聲音憬然問道,房門倏地大開,門後是一個神情憔悴的高大老者。
「氣有陰陽之分,豈無內外之別。」雲飛靈機一觸,答道,這兩句話正是當日甄平向陰陽叟請教內氣的問題,陰陽叟回答的話。
「甚麼?」老者失聲叫道。
「請問老人家是誰?」雲飛沒有說下去,卻問道。
「我是誰?」老者頹然道:「五年前還是自稱陰陽叟,是一個目空一切,頑固自大的老頭兒,現在卻是一個尸居餘氣的老不死!」
「蕭飛見過老前輩!」雲飛施禮道,老者的形貌和甄平描述的陰陽叟差不多,除了老一點外,還有點意志消沉,形銷骨立的樣子。
「蕭飛。很好,進來說話吧。」陰陽叟嘆了一口氣,側身讓雲飛走進房間道。
房間雖然比外邊乾淨了一點,卻全堆滿了書,也沒有傢俱,只有一張大木床,床上也是書。
「那裡還有一張破椅子,坐吧。」陰陽叟坐在床上,道:「甄兄好嗎?」
「很好,老前輩有心了。」雲飛找到了破凳,坐下道。
「他的內氣之術如何?練成了沒有?」陰陽叟吸了一口氣,有點緊張地問。
「他練成了,但是也沒有練成。」雲飛好像語無倫次地說。
「此話怎說?」陰陽叟追問道。
「內氣之術,神秘莫測,練成一個階段,便是另外一個階段的開始,可不知有沒有止境,誰人敢說練成呢?」雲飛感觸道。
「那麼甄兄練成那個階段?」陰陽叟臉露異色道。
「他的內氣已經可以行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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