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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劍該是爹爹的兵器,因為前兩年,曾經修習一套用短劍施展的劍法,爹爹說是他的獨門武功,雲飛只花了七天時間便學會了,晁貴驚喜之餘,慨嘆不懂真正的劍術,無法授雲飛更高的功夫,從此也不再論劍,此時睹物思人,雲飛不禁黯然神傷。
從身裁來看,盔甲當是晁貴的,那些金幣卻使雲飛吃驚,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貧,要知道一個金幣可以兌換十個銀幣,一個銀幣便足夠他一年的生活費了。
金章定是金鷹國的信物,剩下那本書,卻是晁貴的手跡,敘述北方的風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說是晁貴給他準備的。
雲飛把書讀了幾遍,北方的景物,彷佛盡現眼前,想到晁貴的苦心,不禁潸然淚下。
這一晚,雲飛如何能夠入睡,腦海中不是晁貴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謀臉的爹孃,還有那個鐵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擔心他們會和鐵血大帝有關。
躺到半夜,雲飛從床上爬起來,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劍、書信和盔甲重新納入箱中,再次埋進樹下,才強行入睡,知道從今開始,要辦的事可多著了。
第三章 黃石之變
大清早,雲飛便給急促的擂門聲吵醒了,來的是侯榮,和風塵僕僕的李廣,他是剛剛回來的,還有憔悴哀傷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獨子,盡得乃父衣,在這動亂的時代裡,雖然也懂拳腳,卻喜文厭武,大多時間花在書本中,是一個書子,也是雲飛的好友。
看他們的樣子,雲飛知道定有要事,趕忙延入屋裡,還沒有坐定,文白侯榮便連珠炮發,道出他們離開後發生的變故。
原來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離奇,所以文白知道他們回來後,立即找他們商議。
有一天晚上,黃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進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個,豈料回來後,文夫子竟然暴斃,死前告訴兒子,懷疑城主不是洩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過侍衛長王圖賜酒,後來文白髮現,除了老父,還有兩個大夫進府後急病而亡,是甚麼病卻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後的次天,城主卻生龍活虎的出現,還頒佈了幾個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後山的住民繳重稅,不繳稅的便不許留在南陽山,直頭是逼他們離開,城裡固然人心惶惶,後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洶湧。
聽到了王圖的名字,雲飛忍不住問道:「可有聽過城主有一個叫秋怡的女人嗎?」
「沒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現時,夫人沒有在一起,身畔卻有一個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說,三天後,每戶要送一個男丁參軍,不參軍的,要繳稅一個銀幣,沒有便要了你的命,真是豈有此理。」李廣氣憤道。
「黃石城少說也有萬多戶人家,倘若一半付,還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現在的三千軍士,兵力可不少,看來是想打仗了。」雲飛思索著說。
「聽說第一件事,是向後山的居民討稅,他們既不願繳稅,也不肯離開,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卻聚眾反抗。」侯榮說。
「城裡的人不知道有甚麼打算?」雲飛思索著說。
「我估計有的多半付,沒的只能當兵了。」文白嘆氣道。
「你們呢?」雲飛問道。
「我沒有,也不願給他賣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裡。」李廣說。
「我家裡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榮煩惱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樣死的!」文白咬牙切齒道:「其中一定有陰謀的。」
「我也是這麼想。」雲飛簡略地告訴文白他的發現,道:「但是現在我們知道的很少,不宜輕舉妄動,我想大家分頭打探,看看有甚麼發現。」
眾人也沒甚麼主意,商量該打探甚麼後,便各自動身,分手時,雲飛見文白欲言又止,追問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門前我已經知道了。」雲飛嘆氣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親後,才發覺她是如此貪慕虛榮,便後悔莫及了。
眾人離開後,雲飛把短劍縛在小腿,銀金章隨身攜帶,也出門去了。
走了大半天,雲飛發覺眾人雖然不滿,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說,打算逆來順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樣,多了些掛刀帶劍的外來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雲飛發現一張印象深刻的臉孔,心中一凜,立即尾隨追縱,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紅鬍子羅其提及,不知是甚麼總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進了一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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