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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幸詹成沒多久便住下手來,指頭慢慢地擠進緊湊的肉洞裡,儘管還是有點痛,但是詹成總算沒有像其他人那般殘暴,沒有使白鳳太難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軟麻癢好受得多了。
白鳳才喘了一口氣,卻發覺詹成的頭臉湊近了牝戶,不禁羞恨叢生,暗道這些披著人皮的野獸,全愛檢視女孩子的私處,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沒有機會知道正常的男人會否如斯變態。
正當白鳳自傷自憐的時候,詹成口裡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氣流,硬闖肉洞,直透身體深處,灼得她身趐氣軟,魂飛魄散。
「喜歡嗎?」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著肉洞吹了幾口氣。
「不噢不要!」白鳳顫聲叫道,然而叫聲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髒!」玉翠坐在丁同的懷裡,在旁觀看道。
「髒甚麼?還散發著處女的芬芳哩!」丁同靦懷道。
「還是處女嗎?」玉翠冷哼道。
「現在當然沒有,但是未破瓜時,卻是芳香撲鼻的。」丁同遺憾地說:「可惜那天太匆忙,沒有好好嘗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對這個給他破身的女孩子,別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燒,卻也不敢多話,眾人只顧看著白鳳,可沒有留意她臉露不豫之色。
這時詹成架著白鳳的粉腿,左右擱在肩頭,頭臉藏在兩股中間,可看不見他的動作,但是光看白鳳,已經夠瞧了。
只見白鳳臉泛桃花,臻首亂搖,雖然雙手縛在頭上,還是起勁地扭動腰肢,粉腿在空中飛舞,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白鳳快要咬碎銀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噴在肉洞裡,已經難受,詹成還故意讓下巴抵著玉阜,尖利的鬚根在上邊亂磨,毒蛇似的舌頭,卻外而內,圍著陰唇團團打轉,舐掃撩撥,饞嘴地吮吸著。
「不喔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要!」白鳳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會住口,吸了一口氣,舌頭蜿蜒遊進紅撲撲的洞穴裡,牙齒卻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幾下,然後咬了下去。
「哎喲不嗚嗚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這樣天呀救救我!」白鳳觸電似的尖叫起來,身體扭動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頭在肉洞裡翻騰起伏,進進出出,別說白鳳破身不久,就算如豔娘般歷晝滄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淺叫,發出陣陣悅耳動聽的聲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頭來,舌頭戀戀不捨地在潮如泉湧的肉洞舐掃了幾下,才轉頭望著玉翠問道。
「能夠讓這臭婊子尿出來才好看!」玉翠不齒地說。
「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賣弄似的吐出舌頭,在空氣中翻騰扭動,才低頭再闖肉洞。
此刻玉翠才發覺詹成的舌頭比常人長許多,而且轉動如意,靈活異常,不禁心中一蕩,生出異樣的感覺。
「浪蹄子,是不是想嘗一下他的舌頭呀?」丁同冷哼一聲後,掀開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著說。
「我要你的!」玉翠粉臉一紅,回身摟著丁同的脖子,粉臉貼在他的耳畔低聲道。
「騷發癢麼?」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進玉翠腹下的騎馬汗巾,掏挖著說:「待會才給你煞癢吧!」
這時白鳳可是苦不堪言,嬌軀在軟弱地掙扎著,粉腿發狠似的纏著詹成的頭臚,對抗身體裡不斷壯大和燎原的痠軟麻癢,哼唧的聲音,更是不絕如縷,柔媚誘人。
詹成努力張開白鳳的身體,舌頭鍥而不捨地耕耘著那緊湊的玉道,朝著深處亂鑽,盡情品嚐裡邊的芬芳氣息,和香甜美味的愛液。
「啊再進去啊啊啊啊大力一點!」白鳳渾忘羞恥之心,忘形地叫喚著。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白鳳事後只記得給詹成咬了一口,子宮裡不斷累積的痠麻,忽然變得無法忍受,尖叫一聲,身體瘋狂地扭動,一股洪流自洞穴深處洶湧而出,身上一鬆,那種感覺真是暢快無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興奮地怪叫一聲,嘴巴封住白鳳的牝戶,運氣一吸,竟然如長鯨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陰精。
「好吃嗎?」姚廣訕笑似的說。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著肉洞說。
白鳳傷心欲絕地閉著眼睛,軟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頭,雖然還是使她通體趐麻,卻完全沒有反應,因為此際心底裡羞憤交雜,滿腔悽苦,使她暫時忘記了肉體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