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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也不由握著他的手,看到夜歌,他好像看到了他的父親夜玄一樣,他們兩個人很相似,不過,他父親夜玄多了一份地深沉,而夜歌則是多一分的豪朗。
“小弟也很高興見到大哥。”夜風也不由露出笑容說道。比起夜鷹來,夜風更喜歡眼前的豪朗的夜歌。
夜歌露出笑容,爽朗地說道:“說來我這個做大哥的慚愧,你都長了這麼大了,我卻從來沒有回去見見你,這是我做大哥的失職,你莫見怪。”說著,親熱地拉著夜風的手,向城內走去。
夜風忙是謙遜回話,夜歌如此地爽朗,讓他感到愉悅,不像和夜鷹相處,完全沒有兄弟的感覺。
夜風本是想招夜歌進府中坐談,但是,夜歌拒絕了,他說到城牆上走走,看看紅河城。
夜風也同意了,陪著他,在城牆上走走。
在城牆上走了一圈,也算是把整個紅河城走了一圈,最後,兩個人留了下來,不由遠眺紅河城。
夜歌有些感觸地輕嘆,說道:“我最後一次離開紅河城,好像是在十八年前,沒有想到一眨眼就是十八年,今天再回紅河城,已經是人事皆非。”
“說來慚愧,是小弟無能,使得繁榮的紅河邊郡變得這般模樣。”夜風說道。
夜歌笑著拍了拍夜風的肩膀,搖頭,笑著說道:“這個不怪你,這不是你地錯,能在一個月都不到的時間把亂成一團的紅河邊郡整理到這般模樣,已經是很了不起了,你大哥都做不到這樣。”
夜風謙遜幾句。
夜歌也沒有轉變抹角,說道:“你或者很奇怪我為什麼突然回紅河邊郡吧。”
夜風不由望夜歌,這的確是讓他感到奇怪,聽說他和父親鬧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今天他突然回到紅河邊郡,不知道是為何而來。
夜歌含笑地說道:“聽說百族之地的王賁在紅河邊郡地邊境外糾集軍隊,蠢蠢欲動,你現在緊缺人手,我把落日郡地軍隊調來了一萬,打算陣軍於邊境。萬一王賁攻打我們,紅河邊郡有個防備。”
“從落日郡調過來?”夜風一怔,落日郡,紅河邊郡,楓林郡,這三個郡都是夜家的封地,落日郡和紅河邊郡之間隔著楓林郡,夜歌地軍隊要抵達紅河邊郡。尋必須穿過楓林郡,現在是夜鷹地地盤!
夜歌明白夜風的意思,說道:“你二哥雖然心懷鬼胎,但,他還不敢和我正面衝突!”
夜歌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相比起來,夜歌手中的兵權,遠遠大於夜鷹,也大於夜風,畢竟,他手中的兵權,那是真正的實權,不像夜風的北疆戰略大元帥,也不像夜鷹身居高職卻沒有實權。再說了。夜歌帶兵出入沙場十幾年,他手中的軍隊,不是夜風兄弟兩人所能相比的。
夜歌此時冷哼,說道:“你二哥那混帳東西,為了自己地私慾是昏了心欲,不單搜刮自己夜家的領地,還給我們夜家引來外敵!這混帳。愧對夜家祖先!”
談到夜鷹,就是連夜歌都是惱火,他帶走紅河邊郡的所有資源財產,這讓他惱火。更惱火的是,為了對付夜風,他竟然引來王賁的軍隊,如果不是為了不讓外界笑話他夜家,否則。他早就收拾夜鷹了。
聽夜歌這話。夜風知他大哥耿直之名果然如外界傳聞一般。
“唉,父親去逝太早了。我也沒有想到他就這樣匆匆而去。他老人家以前最大地心願有朝一日像祖先一樣能在沙場上馬革裹屍,沒有想到卻死在漢月王國刺客手中。”提起自己的父親,夜歌是不勝吁噓。
雖然說他和父親鬧翻了臉,但是,畢竟夜玄還是他的父親,他們父子倆只是政見不同,並沒有仇視的意思。
夜風不由冷哼一聲,說道;“父親並不是死於漢月王國的手中。”
“此話怎講?”夜歌望著夜風。
夜風拿出一封夜玄留下的遺書,遞給夜歌,說道:“這是父親的遺書,你可以看看!”
夜歌接過,展開閱讀。
越是往下閱讀,夜歌的臉色越冷,最後,他衣襟是無風自動,讓人感受到了寒冷的殺機。
“夜鷹這混帳東西!”夜歌看完之後,他雙目怒嗔。
夜風沉聲地說道:“父親地遺體還在駐馬關的冰棺裡,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看看!我打算,二皇子垮臺之時,夜鷹伏首之日,迎回他老人家的遺體,風光下葬祖瑩,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靈。”
“我要殺了那混帳!”此時,夜歌氣勢狂飆,以他為中心,冰冷的殺機向四周輻射,他重重地跺了一腳,地上的石塊被震得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