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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搖搖頭笑一笑,風趣地道:“三釵幫的總督察厲害,連她的貼身小婢也難惹。”
蕭湘珍見江天濤說得有趣,不由咯咯笑了,接著問:“小婉說什麼?”
江天濤故意委屈地正色道:“她說我一定會把你吃掉。”
蕭湘珍一聽,嬌靨紅至耳後,深情地瞟了江天濤一眼,忍笑羞澀地道:“我也一直在擔心。”
江天濤一聽,再也忍不住仰面發出一陣愉快大笑。看看絕世風華的彩虹龍女,嬌靨更嫵媚了。兩人拼騎馳上官道,放馬如飛,對道上行人投來的羨慕目光,視若無睹。蕭湘珍的白馬,也是萬中選一的寶駒,跑起來又快又穩,毫不遜於江天濤的龍種小青。
江天濤仍想著那個吻血頭陀的來歷尚未問,因而靠近彩虹龍女,含笑道:“珍妹,現在小婉已不在了,可以談談吻血頭陀了吧!”蕭湘珍一聽,玉頰香腮上,又升起了兩片紅霞。
江天濤一看這情形,斷定這個吻血頭陀必是一個大色魔,因而迷惑地道:“珍妹,這個吻血頭陀可是出了名的大色魔?”
蕭湘珍羞澀地瞟了江天濤一眼,道:“他雖不是大色魔,但較之色魔尤可怕尤可惡。”
江天濤驚異地噢了一聲,星目註定蕭湘珍紅霞滿面的嬌靨,催促道:“怎的可惡?”
蕭湘珍看了江天濤的迫切神情,只得羞紅著粉面,毅然道:“吻血頭陀,似是學有西域邪術,任何美麗少女被他看中,都難逃過他的酷刑折磨”
江天濤一聽,立即愣愣地道:“什麼酷刑?”
蕭湘珍極難啟齒地道:“他先用邪術迷住少女的心性,然後盡褪少女的褻衣褻褲,再用嘴吸取她的血”話末說完,早已紅飛滿面,急舉玉手掩住掩面,再也不敢看江天濤一眼。
江天濤看了蕭湘珍嬌羞不勝的神態,恍然大悟,同時也怒聲道:“這頭陀較隴西惡丐尤為可惡,屆時珍妹不要出手,由小兄來懲治他。”蕭
湘珍眉黛一蹙道:“可是隴西惡丐也是厲害人物,假設惡丐搶先和你交上了手,小妹勢必得和物血頭陀周旋”
江天濤毫不遲疑地道:“這沒關係,屆時一見吻血頭陀,小兄便立即飛身撲上。”
蕭湘珍依然苦惱地道:“可是隴西惡丐的藍碇掌尤為厲害,小妹雖可以用劍與他相搏,但他的劈空掌風,中者亦會渾身潰爛。”
江天濤一聽,一雙劍眉立時蹙在了一起:心想這倒難了。繼爾一想,雙眉立展,於是斷然道:“屆時小兄一人上山
蕭湘珍一聽,立即嗔聲道:“那我怎放心得下。”
江天濤聽得很感激,問:“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蕭湘珍胸有成竹地道:“據說吻血頭陀在生理上有一個缺陷。”
江天濤立即不解地問:“有什麼缺陷?”
蕭湘珍說:“大陽一下山,眼睛對事物就看不清了。”
江天濤微一頷首,道:“這是夜盲人。”
蕭湘珍繼續道:“他還有一個最大的忌諱。”
江天濤精神一振,不由急聲問:“什麼忌諱?”
蕭湘珍嫵媚一笑,微紅著嬌靨道:“那就是他最怕喝了婦人的血。”
江天濤聽得明白,卻故意唔了一聲,沒有說什麼。彩虹龍女見江天濤反應冷漠,黛眉一蹙道:“濤哥哥對吻血頭陀的缺陷和忌諱,竟沒有一絲對策嗎?”
江天濤轉首一看,發現彩虹龍女嬌靨上的愉快神色盡失,不由仰天笑了。
彩虹龍女不知他為何發笑,不由迷惑地嗔聲問:“濤哥哥,你笑什麼?”
江天濤依然風趣地笑著說:“我知道你以為是對牛彈琴,以為我聽不出你的弦外之音。”
蕭湘珍一聽他如此比喻,知道他已揣透了她的心事,但她仍忍不住羞紅著嬌靨,忍笑道:“小妹不懂你的意思。”
江天濤由於正在興頭上,也末細加思索,再度哈哈一笑,索性照實直道:“這還不簡單?對付物血頭陀的缺陷,我們可以星夜探山”
彩虹龍女聽得嬌靨泛紅,竟忍不住情急插言問:“還有呢?”
江天濤見蕭湘珍情急,愈加興奮難仰,不由脫口笑著道:“我們當然說,舉世聞名的彩虹龍女,已是九宮堡的少夫人了嘛!”
彩虹龍女一聽,嬌靨通紅,芳心甜蜜,羞得呀碎一聲,叭的一鞭打在馬股上,白馬一聲怒嘶,宛如一縷白煙般,一直向前如飛疾馳。江天濤看了彩虹龍女的羞喜嬌態,笑得更爽朗了,一聲吆喝,放馬追去。
兩人沿著西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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