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鞘中撤出來,至於濤哥哥是否故作不知,蝶兒就不知道了”
盲尼末待朱彩蝶說完,立即做了一個阻止手勢,接著神色祥和地面向江天濤,親切地問:“你師父回山後,可曾傳你新奇的功夫。”
江天濤毫不遲疑地恭聲道:“晚輩僅在洞外恭聆家師面諭後,便星夜下山,急急趕來了。”
金拂盲尼和朱彩蝶疑惑地看了看他,金拂盲尼道:“看來,你們也不用再比試其他武功了。”
豈知朱彩蝶,小嘴一嘟,突然倔強地道:“不,蝶兒定要試試濤哥哥的輕身功夫,內力雄厚,並不見得就輕功蓋世。”
江天濤一聽,正合心意,他也正要試試,自己的輕功究竟到了什麼火候,而也想趁機看看朱彩蝶的輕功究竟如何驚人,因而急忙躬身要求說:“晚輩久聞蝶妹輕功精絕,飛昇如燕,常以無緣一睹為憾,此番盜劍,愈見蝶妹身手不凡,今日良機難再,晚輩萬萬不能錯過。”
金佛盲尼一聽,立即哈哈哈笑了,接著愉快地說:“一個要比,一個要試,我如再加阻止,反而不是意思了。”說此一頓,面向朱彩蝶,風趣地笑著道:“蝶丫頭,為師先吧話說清楚,輸了可不許哭。”
張石頭一聽,立即咧著大嘴哈笑了。江天濤自是也忍不住不笑。朱彩蝶沒想到師父會當著心愛的濤哥哥的面,說出她輸了會哭的話,頓時羞得粉面通紅,直達耳後。於是,臉一紅一踩小蠻靴,撒嬌不依地道:“輸了師父就再給我一顆朱仙果嘛!”
盲尼霜眉一皺,佯裝不解地問:“朱仙果只有三顆,你不是早就對我說,你那一顆決心送給幕阜山的濤哥哥嗎?”
朱彩蝶一聽,羞得連連踩腳,急呼一聲師父,一頭撲進盲尼的懷裡,扭動著嬌軀不依,但她的心裡卻十分甜蜜,因為,江天濤至少應該知道她對他的愛心了。張石頭拍手踩腳,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江天濤心裡暗暗感激朱彩蝶對他關懷的心意。而被糾纏著的金拂盲尼,卻一直在哈哈祥笑,乾枯的右手,不停地撫摸著朱彩蝶的秀髮、肩頭,狀極愉快。
驀見盲尼經拍著朱彩蝶的香肩,笑著說:“丫頭,不要和你濤哥哥比了吧!你不是他的對手。”
紅影一閃,朱彩蝶挺身站起來,立即掘強地說:“不,一定要比。”說話之間,心念電轉,她驚覺到師父一再阻止,必然有她的精確見解,萬一比不過濤哥哥,豈不難堪。因而靈智一動,接著曠聲說:“師父,如果濤哥哥的經功的確比蝶兒高明的多,那就是他故意藏拙,同時也有意愚弄師父。”說話之間,還高聳瓊鼻,緊撇著櫻嘴,氣唬唬地瞪了一眼江天濤。
江天濤聽得心頭一震,脫口一聲輕啊!頓時愣了,他確沒想到刁蠻難逗的朱彩蝶,在臨賽前,先給他扣了一頂大帽子。豈知,盲尼哈哈一陣大笑,連連頷首說:“好好,正合為師的心意,快去!”
江天濤聽得再度一愣,心想,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心念間,紅影一閃,朱彩蝶已飛身縱至數丈外的插天古木前,身法之靈,確屬少見。張石頭心無城府,倘以為師妹佔先準有把握,因而,一晃腦袋,嘿嘿兩聲望著神色遲疑的江天濤。
他咧著大嘴,得意地道:“去吧,該你啦!”
江天濤也不答話,飛身撲了過去,身形過處,毫無聲息。來至古木下,即在朱彩蝶的身倒立好,仰首一看,尖頂直插雲霄,方才那點寶劍亮光,已看不清楚了,因而,不禁皺了一下眉頭。朱彩蝶櫻屠含笑,杏目輕瞄,深情地望著江天濤,這時見他皺眉,不由得意地笑了。江天濤俊面一紅,正待沉聲發問,焉聞數丈外的金佛盲尼,愉快地朗聲說:“你倆準備了!”
江天濤一聽,無心再問朱彩蝶,立即凝神暗提真氣。他知道朱彩蝶不但輕功早已聞名,就是對這株古木的上下,必然也極熟悉,因而他不敢大意,何況還決心要爭這口氣呢?心念末畢,驀聞數丈外的金拂盲尼,大喝一聲:“起!”
江天濤不敢怠慢,運足功力,騰空而上,直向古木的尖頂上,如飛昇去,身法之快,宛如一縷藍煙。他心情慌急,目不斜視,一直盯著尖頂上的那點亮光,根本無暇去看朱彩蝶是落後,抑或是已經佔先。插天古木的尖頂,飛似的向他迎來。 那點模糊亮光,急劇的擴大,眨眼之間,便看清斜斜插在尖頂上的,正是他那柄天
藍劍柄藍絲穗的三尺長劍。他不敢一絲稍懈,唯恐尖頂的另一面,突然伸出一隻雪白春蔥似的玉手來。
嗄的一聲輕響,他的兩腳已凌空越過尖頂之上。江天濤衣袖微微一拂,飄然旋落,尖頂上平圓如鋸,直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