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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的主佔客先,應該讓濤哥哥先試,他擊不開,你再擊嘛!”
江天濤一看形勢,聽出朱彩蝶的話中含意,心中暗暗感激,不由抬目看去。兩人目光相遇,朱彩蝶嬌靨一紅,低下了頭。江天濤本不願佔此便宜,但玉人心意,不願違背,當下道:“好吧,那我先試”試字出口,身形已至石前七步之處,連足功力,右掌猛力推出。
耳隆一聲駭人暴響,堅石四射,青煙飛騰,碎石橫飛帶嘯,隆聲歷久不絕。盲尼雖然雙目已瞎,但她的聽覺和感應卻十分靈敏,這時一聽飛石帶起的刺耳厲嘯,面色大變,頓時呆了。朱彩蝶微張著玲巧的鮮紅櫻口,瞪大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目光直盯著江天濤,嬌面上,驚喜激奮。她幾乎忍不住飛身過去,伸臂將濤哥哥抱住。
張石頭原本有些呆頭呆腦,這時例著大嘴,不停地眨著大眼,面色蒼白,額角滲汗,真的給嚇傻了。江天濤尤為震驚,倘望著七涉外的一堆殘石,直疑是在做夢。坐在青石上的金佛盲尼,面色鐵青,渾身發抖,薄唇下彎,緊咬牙齒,老臉上的皺紋中,已滲出一絲油油汗水。
驀見盲尼瞎眼一翻,十分深沉地低聲道:“江天濤,你過來!”江天濤一定神,立即轉身向盲尼走去。
朱彩蝶深知師父的癖性,這時一見,芳心大駭,花容失色,不由脫口急呼:“師父,您要做什麼?”急呼聲中,神情惶急,緊跟江天濤身後,急步向盲尼身前走去。
張石頭雖然憨傻,但也能看得出師父金拂盲尼的神色有異,又見師妹朱彩蝶,惶急地向著師父走去,也忍不住憨聲問道:“師父,您要做什麼?我石頭已很佩服了。”
金拂盲尼驀然驚覺自己失態,難怪三個小女兒都顯得有些揣揣不安,不由仰面哈哈笑了,同時,笑道:“不但你石頭佩服,就是為師我也要豎豎大拇指頭喝一聲好。”
朱彩蝶見師父笑了,一顆不安芳心才放下來,同時,悄悄拍了拍酥胸,深情地標了一眼英挺俊逸的江天濤。江天濤一掌劈碎了大石,神志仍在驚喜恍依中,聽了盲尼的哈哈大笑才倏然清醒過來。這時看了光豔撫媚的朱彩蝶的深情神態,知朱彩蝶對他有著無限的關懷,正待向她頷首示謝。
驀聞盲尼繼續笑著說:“孩子,把你的手伸出來,讓我試試你的功力究竟到了什麼火候。”說著,當先將乾枯的右手,掌心向下,五指併攏,緩緩地伸出來。
江天濤劍眉微煌,神色遲疑,他懾於金拂盲尼數十年的威名,和與恩師的深厚友誼,自是不敢與盲尼較量內功。於是,急忙拱手躬身,惶聲道:“晚輩不敢。”
盲尼一聽,老臉立即掠過一絲讚許光彩,再度哈哈一笑,慈祥地說:“傻孩子,不要怕,我只是證實一下我那海棠妹子,為何一直瞞著我,還一直代你請求賜你一顆朱仙果。”
江天濤心中一動,立即恭聲道:“家師絕不會矇騙老前輩,晚輩來時,家師一再叮囑晚輩,務必恭請老前輩揣摸一下晚輩的骨骼,並賜一粒朱仙果。”
金拂盲尼慈祥地臺著微笑,愉快地嗯了一聲,祥和地點點頭,道:“不錯,我的確已答應了你師父,現在我略一試你的功力,便知應不應該給你一粒朱仙果。”
江天濤仍顯得有些遲疑,情不自禁地瞟了一眼朱彩蝶,而身邊的朱彩蝶,卻正鳳目含情,櫻口綻笑地向他頷首。於是,他再不遲疑,立即功集右臂,力透掌心,將右掌仰貼在盲尼的覆掌下。
盲尼含笑祥和地問:“孩子,你可準備好了?”
江天濤立即恭聲說:“晚輩已遵命準備好了。”
金拂盲尼欣慰地點點頭,神色慈祥和藹,面含微笑,端坐在大石上,似是正在運集內力。一陣咯咯輕響,盲尼併攏約五指微微彎曲,乾枯的右手,頓時漲大了一倍。朱彩蝶,張石頭,分立兩邊,俱都凝神望著相合的兩掌之間。
這時的江天濤,已合上了雙目,劍眉微軒,朱唇似是掛著微笑,在神色平靜中,又顯示出求教之意。驀然,在盲尼和江天濤的兩掌間,徐徐竄出一絲淡淡白色。緊接著,白氣逐漸加濃,剎那間,形成一團旋轉白霧。金拂盲尼霜眉微皺,神色逐漸肅穆。江天濤俊面紅潤,氣定神閒,似是已進入忘我之境。
朱彩蝶看了這等情形,一顆芳心再度焦急起來,她看得出,濤哥哥在功力上,似乎略佔優勢。張石頭雖然不懂,但也聚精會神地瞪大了眼睛。樸的一聲輕響,白霧應聲飛散,緊合的兩掌立時分開了。
金拂盲尼神色大變,額角已滲出油油汗水,立即面向朱彩蝶沉聲問:“蝶兒,你那柄寶劍果真是由你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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