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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眼淚,繼續道:“這半年來,玲妹一直拒絕我進入內堡,怕我觸景動怒,因而闖禍誤事,今夜想是有重要大事商談,才命侍女叫我由地道進入內堡。”
雪丹鳳似乎很想知道江天濤和汪燕玲談話的情形,同時也怕他說話不實,因而故意插言道:“這些情形,朱師妹已經說過了。”
江天濤佯裝一驚,不由驚聲問:“哪個朱師妹?”
海棠仙子介面說:“就是梵淨山金拂盲尼的女弟子朱彩蝶!”
江天濤略一沉思,立即以恍然大悟的口吻,忿聲道:“師父,盜去濤兒寶劍的恐怕就是她。”
海棠仙子和雪丹鳳兩人聽得一徵,這才發覺江天濤大斗蓬內僅剩下一個空空的劍鞘了,因而,兩人同時驚異地問:“你的劍呢?”
江天濤見問,即將進入內堡的情形及發現失劍留詩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同時,將那張素箋取出來,雙手捧遞給海棠仙子。海棠仙子原就覺得朱彩蝶有些任性,這時又看了她留在素箋上的那首妒意濃厚,尖刻諷譏的七言詩,愈加不悅。於是轉首望著雪丹鳳,沉聲問:“她第二次上峰來,說些什麼?”
雪丹鳳自是不敢隱瞞,立即恭聲道:“朱師妹說,花園有條地道,可直通汪姑娘的香閨,又說濤弟弟被一個提燈的俏麗侍兒,引進內堡去了。”
海棠仙子即將素箋轉給雪丹鳳,沉聲道:“鳳兒,你拿去看。”
雪丹鳳恭聲應是,雙手接過素箋,看到滿身盡是偷香膽,一片輕薄竊玉心兩句時,也不禁將兩道淡淡的蛾眉皺在一起了。江天濤心中不甘,立即恭聲要求道:“請師父准許濤兒前去梵淨山,將寶劍向朱彩蝶奪回來。”
海棠仙子修眉一皺,不禁有些遲疑地道:“濤兒,不是為師長他人的志氣,論輕功你不是你朱師妹的對手。”
江天濤立即不服地道:“在劍術上濤兒自信比她技高一籌。”
雪丹鳳心愛濤弟弟,自是氣朱彩蝶做的過份,何況朱彩蝶還偷偷去看濤弟弟,分明是別有用心,因而芳心深處,也不禁升起一絲妒意。這時見恩師盛讚朱彩蝶輕功高絕,心中也有些不服,因而忿忿地道:“朱師妹還不是仗著食了一粒朱仙果。”
海棠仙子一聽,修眉皺得更緊了,似是為愛徒無此福緣而感到憂心,突然,她的目光一亮,似有所悟地道:“濤兒,如果你堅持前去,最好星夜兼程,能在你朱師妹之前到達梵淨山,先將失劍留詩之事稟報給金佛盲尼聽。”說此一頓,突然正色道:“但必須記住,絕對不可在盲尼面前說你朱師妹的不是,聽到了沒有?”
江天濤見師父允許他去梵淨山奪劍,心中暗暗歡喜,連連恭聲應是。但他的心裡卻忿忿不平說:哼,老尼婆溺愛不明,我定要當著她的面說盡朱彩蝶的壞話。心念間,海棠仙子繼續道:“你見到金拂盲尼,她必會揣摸你身上的骨骼,而後贈給你一粒朱仙果,那時,你朱師妹的輕功便遠不如你了。”
江天濤一面恭聲應是,又聽師父海棠仙子繼續說:“為了及早到達,最好今夜啟程,你走後,我自會派你雪姊姊前去花園,伺機告知汪姑娘,你盡避放心前去,我已無事,你可走了。”說罷,手中拂塵微微一揮,轉身徑向洞中走去,似是有意讓這對小兒女在乍逢又離之前,有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江天濤恭聲應是,同時和雪丹鳳雙雙肅立,躬身目送,直到海棠仙子的背影,消失在洞中深處,兩人才直起身來。雪丹鳳與江天濤一別半年,剛剛相逢,又要分離,芳心自是有些依依,但想到江天濤此番前去,能獲得盲尼一粒朱仙果而大增功力,心中也不禁暗暗高興。於是,深情地望著江天濤,愉快地道:“弟弟,我送你下去。”說著,微垂蝶首,嬌笛含笑,飄然向著石筍翠竹間走去。
江天濤自是高興,愉快地應了聲是,立即依著清麗出塵的雪姊姊身側前進。雪丹鳳雖然希望濤弟弟熊和她並肩依依,挽手前進,但她又怕他過份熱情,害她心跳臉紅,不能自己。這時見江天濤緊依著她前進,大有挽手攬腰之勢,慌得急忙岔開話題說:“弟弟,你應該明白恩師允你前去,旨在向盲尼前輩討一粒朱仙果,至於取回寶劍,乃是次要問題,希望你不要任性,違背恩師的心意。”
江天濤果然心猶不甘地說:“朱彩蝶這樣戲弄我,也兼有辱及恩師之嫌,這口氣小弟要爭回來。”
雪丹鳳雖知江天濤劍術精湛,但朱彩蝶卻以輕功見長,如果朱彩蝶以輕靈的身法相輔,濤弟弟取勝仍恐不易。心念至此,深怕他誤事,因而芳心暗暗焦急,於是蛾眉一皺,只得寬聲道:“朱師妹年事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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