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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黑水靠的青年人立被提出水面。江天濤立在湖岸上,雖然距離飛蛟鄧正桐的位置尚有八九丈遠,但那人的面目,他仍看了個清楚。只見那人年約二十八九歲,白淨面皮,斜飛的眉毛,不算太挺的鼻子,嘴唇緊湊,眼睛緊閉,似乎仍在驕橫不服。
打量間,驀見水中的飛蛟鄧正桐,虎目冷電一閃,接著恨聲道:“珠兒,是花水蜂。”
紅衣少女一聽,粉面立變鐵青,柳眉一挑,切齒怒聲道:“爹,把他舉起來,讓珠兒拿他當個活靶打。”說話之間,朱弓一舉,探手囊中迅即取出一拉大如蠶豆的晶瑩銀彈來。
只見水中的鄧正桐,一甩銀胡,毅然應了個好,接著,又將那人提高了些。江天濤看得心中一驚,他怕是三釵幫的人,驀聞紅衣少女厲聲道:“惡賊納命來!”
來字出口,弓弦已響,厲嘯起處,銀光如雷,直奔那人的面門。寒光一斂,立即暴起一聲淒厲刺耳,震盪湖面的驚心慘叫。只見那人,白麵開花,血漿四濺,一顆頭顱已去了一半。
飛蛟鄧正桐就在水中暴喝一聲:“去吧!”吧字出口,奮力一拋,那人的屍體,已凌空地出水面,直向數丈外飛去。江天濤看得心頭一驚,他確沒想到這位老漁人的功力,高得竟是如此的驚人。
噗通一聲大響,濺起一蓬浪花,那人的屍體,直沉湖底,鮮血,立時染紅了那片湖水,再看老人飛蛟鄧正桐,身形疾如飛魚般,已游到了岸邊。驀聞身邊的紅衣少女,平靜地道:“爹,你快去換衣服吧!”
說話之間,人影一閃,老人鄧正桐,已飛身縱上岸來,接著,頷首應好,指著江天濤,笑著道:“丫頭,陪你少堡主哥哥聊一會,我去換衣服。”
紅衣少女嫵媚地瞟了一眼江天濤,接著,嬌笑一聲,隨即應了個是。江天濤一看,不禁愣了,方才看他們父女倆的神色,個個怒火高熾,俱都面透殺氣,與那個綽號叫花水蜂的人,似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如今父女嘻笑,神色自若,似乎把方才的事完全忘了。這時見老人回房換衣,並叮囑紅衣少女,急忙謙遜地道:“前輩請便!”
渾身淋漓的飛蛟鄧正桐,愉快地揮了揮手,含著微笑,徑向前院走去。江天濤很想知道那人的底細,一俟鄧正桐轉過屋角,立即不解地道:“珠姑娘,那人是誰?”
紅衣少女見問,剛剛平息的怒火,似乎又升起來,於是忿忿地怒聲道:“是一個出名的淫賊!”
江天濤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個淫賊,該殺,該殺!”馬上劍眉一蹙,十分不解地道:“龍宮湖附近的俠隱前輩們,就讓他如此橫行嗎?”
紅衣少女立即忿忿地道:“這惡賊狡猾得很,行蹤詭密,擅用迷香,尤其水功精湛,除了我爹爹,幾無對手”
江天濤立即介面道:“他總有個安身落腳之處吧?為什麼不派人暗察他的宿處。”
紅衣少女一聽,舉手一指隱隱地約約的龍鳳島,沉聲道:“喏,那就是他安身落腳之處!”
江天濤一看,不由急聲道:“他可是水裡夜叉章樂花的部屬?”
紅衣少女粉面微微一紅,輕蔑地道:“他不但是章樂花的部屬,還是她的第三位丈夫。”
江天濤一聽,立即懊惱地道:“糟了。”
話聲甫落,驀聞後窗內,傳來一聲蒼勁疑問:“什麼事糟了?進來對我說。”
紅衣少女瞟了後窗一眼,即對江天濤道:“快去對我爹說。”
江天濤點了點頭,又機警地看了一眼湖面和附近,即與紅衣少女並肩向前院走去。到達房門前,飛蛟鄧正桐,已換好乾衣,正坐在首席木椅上,這時見江天濤兩人進來,立即不解地道:“什麼事糟了,坐下來講。”
江天濤落座後,即將前來拜訪鄧正桐的原因,和自己的身世遭遇,以及在渡口遇三釵幫高手跟蹤的事,扼要地說了一遍。最後,他不安地道:“因而,晚輩怕花水蜂是奉三釵幫上峰的命令,前來暗踩晚輩的行蹤,晚輩固是不懼,只怕連累了前輩”
話末說完,老人鄧正桐已仰面哈哈一陣大笑,接著朗聲道:“俗語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小子一來,我就知道事情不大簡單。花水蜂雖然色膽包天,但諒他也不敢動我珠丫頭的主意,照你如此一說,這傢伙定是奉命而來。”說此一頓,望著神色略顯不安的江天濤,沉聲道:“至於我和珠丫頭,能否在此繼續住下去,這你不要管,我且問你,你小子是怎的和三釵幫的三個丫頭結下了不解緣?”
江天濤紅著臉,只得將玉釵上門挑釁,奉命前去拜山之事又說了一遍,唯獨刪掉了歸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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