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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衛代表的敵手。可是,藝豔雙絕的珍妹妹,偏偏病了。
江天濤一見銀釵要出場,也不驚有些慌了,因為他知道,如果勝了皇甫香,後果便不堪設想了。於是,靈智一動,急忙拱手解釋道:“皇甫統領,家學淵源,左扇右劍,威震總壇,早已譽滿天下,在下聞名已久,渴望一睹統領絕學,怎奈在下,連番交手,真力消耗過巨,待在下休息半日,一俟體力恢復,再向統領請教不遲,否則,統領雖勝不武,而在下輸亦不甘。”
金釵富麗英一聽,芳心十分佩服,暗贊江天濤的臨機智辯,因而對江天濤愈增好感,於是,轉首望著皇甫香,和聲道:“妹妹以為如何?”
銀釵皇甫香知道江天濤不願和她交手,同時她自己也毫無戰勝把握,只是身為內外三堂總統領,不得不起身要求。這時經金釵一問,只得註定江天濤嬌哼一聲,沉聲說道:“今日不分勝負,不見個高低,你休想下山。”
江天濤毫不為意地莞爾一笑,急忙拱手,連聲道:“當然,當然,在下不但要向總統領討教,還要向譽滿武林,震驚江湖,有彩虹龍女雅號的總督察挑戰。”
近百高手一聽,個個面色立變,他們鬧不清這個衛代表是否藉著拜山致歉,而專程前來挑戰。金釵富麗英,知道江天濤只是說說而已,如果確有挑戰之意,這時儘可與皇甫香放手一搏,又何必故作推辭,是以愈覺得江天濤英俊、機智、瀟灑、飄逸,三釵幫的青年高手中,無人可及。由於芳心見喜,因而,不自覺地脫口道:“非常不巧,三妹正在病中,衛代表恐難如願了。”
江天濤一聽,佯裝大吃一驚,不由脫口急聲道:“但不知臥病多少時日了?”
金釵富麗英見問,嬌靨上的光采立逝,不由黯然道:“算來已經四日末進飲食了。”
江天濤再度佯裝大驚,脫口一聲輕啊!顯得極為焦急地道:“病勢竟然如此沉重,幫主為何不早請大夫?須知再有三日不飲不食,雖華陀扁鵲再世,恐怕也要回春乏術了。”
這句話正說中了金、銀二釵的焦急痛苦之處,富麗英深深一嘆,皇甫香黯然焦急地道:“總壇現有六位頗有聲望的大夫,可是會診多次,病勢均未起色。”
江天濤見機不可失,立即拱手欠身,肅容正色道:“幫主不必擔憂,在下深山學藝,隨師略習歧黃之術,在下不才,厚顏自薦,願為總督察投方診治。”
金銀二釵一聽,不由面現喜色,六位堂主和近百高手,無不聽得一愣。美劍客杜靖雲,急忙一定心神,突然大聲說:“幫主不可。”
金釵富麗英,為玉釵蕭湘珍的病,已憂急得廢寢忘食,乍然間聽說江天濤精通醫理,自是格外高興。這時驀見美劍客出聲阻止,不由沉聲道:“為何不可?”
美劍客立即躬身道:“根據衛代表自己說,他今年僅有一十八歲,即使習有醫術,也是略知皮毛,談不上精通醫道,總壇六位大夫,均有數十年臨床經驗,各堂首領有病者無不藥到病除。以六位懸壺數十年的名醫,尚治不好總督察的病,試問一個初出道的生手,又豈能見效。”
金、銀二釵深覺有理,其餘人等,俱都點頭。江天濤一見,心知要槽,頓時慌了,於是慌不擇言地急忙分辨道:“貴幫六位大夫,雖然個個精通醫道,但卻沒將總督察的重病治好,足見未能覓得病源,因而投藥無效,在下雖然年輕,但學的是奇門醫道”
話末說完,驀聞近百高手中,突然響起數聲蒼勁大道:“啟稟幫主,卑職等有話說。”
江天濤循聲一看,面色微微一變,發話的幾人,正是昨夜方室開會的一道一尼四個老叟。只見六人,個個面色鐵青,俱都氣得渾身發抖,氣勢洶洶地徑向內廳走來。江天濤看了這情形,暗暗叫苦,只怪自己說錯話了。
一道、一尼,四個老叟,來至內廳前沿,面向金釵富麗英,一字排開,恭謹立好,同時施禮,由其中黑衣老人,沉聲道:“啟稟幫主,卑職等,一連數日,廢寢忘食,白天探求病源,晚上開會研究,為的是總督察的玉體早日康復,但直至今天,病況毫無轉機,而且日沉一日,卑職等心神難安,深覺有虧職守。如今,天降神醫,來了這位衛代表,卑職等代為請命,恭請幫主,恩准衛代表入內診治,不過,也請幫主,允准卑職等向這位衛代表詢問幾個問題。”
江天濤一聽,宛如霹靂當頭,只覺六神無主,簡直不知如何應付。只見金釵富麗英,極客氣地含笑說:“道長、師太,四位老先生,總督察的痛,雖然末見起色,但六位已盡了最大努力,因而本幫主也末指責六位,衛代表熱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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