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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和馬雲山等人,誤以為皇甫香等人及時趕至,江天濤才得以脫出重圍。江天濤看了馬雲山等人的神情,莞爾一笑,風趣地道:“當時晚輩見皇甫香她們追來,心中的確慌了,所幸皇甫香異常痛恨蠻花香妃的無恥,立即拔劍相助,因而無獻旆問晚輩的確實來歷和身世。僅幾個照面,常樂宮的隨行高手,悉數被誅,皇甫香她們又來夾攻蠻花香妃,晚輩見機不可失,心想:“「此時不走尚待何時?」,便悄悄退出,上馬跑了。”
話聲未完,馬雲山等人已暴起一陣快意的哈哈大笑。就在這時,廳門處人影一閃,急步奔進一個藍衣佩刀神色慌張的堡丁來。江天濤一看,心知有異,立即將話頭停住。老堡主和馬雲山等人,也一齊望著急步走來的堡丁。
堡丁來至席前,面向江老堡主,躬身撫刀,略顯緊張地道:“啟稟老堡主,堡外茂林內有人!”
江老堡主和馬雲山等人,同時懊了一聲,頓時沉默下來,似是在研判來人的路數和企圖。江天濤斷定是銀釵皇甫香和冷萍,因而不自覺地急聲問:“你們發現共有幾人?”
堡丁略一沉思,遲疑地說:“至少兩人。”
敏感的汪燕玲,笑著道:“還不是三釵幫的女統領和那位女香主。”
江天濤雖覺汪燕玲過於武斷,但他自己也是這樣想。驀見身穿黃儒衫的金劍英,修眉一皺,遲疑地道:“恐怕不是皇甫香”
汪燕玲和聲道:“金前輩怎知不是皇甫姑娘?”
金劍英淡淡一笑,道:“皇甫香與彩虹龍女蕭湘珍不同,她稟性較溫和,善顧大局,在年齡上也較蕭湘珍長兩歲,所以我認為她不至如此任性。”
汪燕玲曾聽齊魯雙俠說過銀釵稟性溫柔,敬老守禮,心想:如果皇甫香真尊敬姑父在武林的崇高地位,自是不會前來。如此一想,她又去判斷堡外林中的兩人是誰了。但已親眼看到,親身經歷過的江天濤,可沒有一絲把握,他斷定堡外林中的兩人,極可能是銀釵皇甫香和冷萍。
驀見末座的小李廣,雙眉一軒,突然從椅上立起來,面向江老堡主恭聲道:“讓卑職出去看看!”
江老堡主立即祥和地一揮手,道:“鍾老弟請坐,我們且不管他!”小李廣見江老堡主不允,只得應是坐下。
江老堡主又對堡丁叮囑說:“你們僅須小心戒備,不可發箭或喝問。”堡丁一聽,撫刀躬身,朗聲應諾,其身走出廳去。
江老堡主一俟堡丁走去,即對江天濤祥和地道:“濤兒,繼績說你的。”
江天濤恭身應是,為了緩和緊張氣氛,立即以詢問的目光,看了一眼馬雲山等人,嚴肅地道:“諸位前輩,可知武林上代老一輩的人物中,有哪一位是擅用天雷子暗器的人?”
如此一問,僅馬雲山霜眉微皺,似在沉思,其餘人等,便都神色茫然,似是根本不知有天雷子這種暗器。轉首再看,發現老父江浩海面色十分難看,正驚急地望著地似要問他什麼,因而急聲道:“父親知道此人?”
江老堡主沉重地一頷首,不答反問:“你見到他了?”說話之間,撫髯的右手,已忍不住微微顫抖。
馬雲山等人一見,心知有異,俱都驚異地摒息望著江老堡主。江天濤穎慧過人,知道那人使用天雷子做暗器的人,不但與九宮堡有關聯,而且有不可分的關係。同時,根據父親不大恭敬的稱呼,斷定昔年使用天雷子做暗器那人,必是九宮堡的仇家。
心念至此,立即恭聲道:“濤兒在無意間,闖進他的潛修之地”
話末說完,江老堡主的額角突然滲出一絲冷汗,不由急聲道:“你可說出你的真實姓名和祖籍?”
江天濤為免老父憂急,急忙解釋道:“濤兒看到的只是一堆白骨,並不是遇見他本人。”
江老堡主一聽一堆白骨,不由深深呼了口氣,蒼白的老臉上,立即掠過一絲震驚過後的悽笑。馬雲山等人,俱是老經世故,閱歷極豐的老江湖,當然知道江老堡主受了一場虛驚。因而,俱都默默無語,讓江老堡主因過度震驚的情緒,緩和下來。
江老堡主略微一頓,立即關切地緩聲道:“濤兒,你可將那些天雷子檢回來?”
江天濤心知關係重大,當場不敢實講,只得恭聲道:“濤兒當時在那堆白骨旁邊的小鋼鼎內,發現了十數個火紅般的小彈珠,用手一撥,悉數破裂,濤兒取起一個較完整的一看,才發現上面有三個金絲小字,寫著天雷子,因而斷定是暗器。”
江老堡主緩慢地點了點頭,道:“不錯,是暗器,是一種舉世最霸道的暗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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