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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袋下垂,雙目無神,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
李雄輕輕關上房門,垂首彎腰前行幾步,向著那位鴟目虎吻的兇惡漢子躬身行禮道:“大當家。”又向另外兩人問候道:“二當家,三當家。”
這三人正是鐵騎會的曹氏兄弟。
曹天浩抬起一雙閃著寒光的鴟目,看了李雄一眼,“說。”
李雄又欠了欠身子,說道:“大當家,放哨的兄弟發現客棧裡來了幾個可疑的練家子,怕是我們行藏已經敗露。”
曹天浩聞言冷笑一聲,“翰漠堡和麻姑觀的人被我們引進太安山裡兜了半個月的圈子,現在恐怕都沒有出來,絕不會這麼快追到朔安來,怕是這朔安本地的白道中人,想要我們兄弟的人頭向翰漠堡邀功。”
說罷,他將手中酒壺一扔,砰的一聲在地上摔的粉碎,獰聲道:“也好!我就在這朔安城中開一次殺戒,免得阿貓阿狗都想騎到我曹某人的頭上來!”
“李雄,你帶幾個身手好的兄弟潛出城去,在碼頭截一艘快船,等著我。”
李雄答應一聲就要轉身出去。
“慢著!”二當家曹天傑,那位相貌醜陋猥瑣的黃臉漢子突然開口叫道:“李雄,你讓人將這福瑞客棧的大掌櫃帶來,哼!定是他走漏了我們兄弟的訊息,我豈能饒他。”
被捆住手腳,口中塞著麻布,縮在牆角的兩人聽了他此言,皆是一陣掙扎。
“是,二當家。”曹天傑轉身出去。
牆角被捆綁的兩人越掙扎越劇烈,三當家曹天宇不耐煩的將手中酒杯一扔,起身踢開凳子,走上前去,對著兩人一陣亂踢。
那被捆綁的兩人都只有十六七歲年紀,身穿錦衣,生的細皮嫩肉,顯然不是練武之人,那裡經得住曹天宇的踢打,片刻後便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這兩個少年都是這福瑞客棧大掌櫃的兒子,被他們擒來當做人質,逼迫大掌櫃就範,為他們掩護行藏。
不一會,院子中看門的光頭大漢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扔了進來。
那胖子正是這福瑞客棧的大掌櫃,他養尊處優慣了,被那漢子這一摔,半天才回過氣來。
他爬起身來,看見自己兩個兒子口鼻流血,昏死在地上,悲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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