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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答道:“我和你一樣,也是不知道這八個字的來歷,費解的很。”。
“這似乎是一句口訣,但又讓人感覺好像缺少了什麼東西。”劉長庚自己分析道。
“也許是一種口令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僅僅只有八個字,很難從中看出什麼意思來。”張玄也是猜不出個什麼頭緒來。
二人一時無語,都是各自在內心猜測,卻始終想不通透。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張玄說道:“我們也不必多想了,我今天就寫一封信給師傅,問一下師傅知不知道這八個字的來歷,你找人儘快把信傳回門內。”劉長庚自然是聽張玄的,看張玄已經有了主意,也就不再去猜測那八個字的意思了。
二人商議已定,張玄回去寫信,劉長庚去安排傳信的人手了。
接下來的這幾日,張玄也沒有再出去拜訪濟南府的武林同道,而是在劉府中靜待訊息。劉長庚繼續派了人手在濟南府中打探訊息,安排了許多人手,但是好些天過去,也沒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前些日子被他們一網打盡的那夥人好像是從未出現在濟南城中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人死之後,在這個世上的痕跡也消失的乾乾淨淨了。本來以為這些人可能會與葛師立的失蹤有關,但是現線上索斷了,再也無法查下去了。張玄後來聽到這些情況,就讓劉長庚收回了安排在外的人手,不必再去調查這一夥人,只需要繼續留意葛師立的訊息就可以了。
等待訊息的日子是過的緩慢,張玄也不會感到著急,每日裡只是練功讀書,有空的時候也順便指點一下劉長庚的兒子和幾個徒弟,讓這些徒子徒孫的武藝長進了不少。尤其是劉知辰,天生就是有悟性的,而且也願意下苦功,張玄雖是隨意點撥,但是由於他本身功力境界就高,所以讓劉知辰在這短短的時日內是功力大進,只看得劉長庚是心情大快。
這一日,傳信的人終於是回來了,帶回一封張玄師父的親筆信來。拿著師父的信,張玄十分恭敬,開啟後只看信紙上寫著八個大字:“凌嶽絕頂,自見分曉。”。張玄一看就明白了,師父是讓自己去凌嶽派拜訪,“凌嶽絕頂”,那就指的是凌嶽派的掌門了,問訊於他,到時候自然會解開那八個字的疑團。
得到師父的指示之後,張玄是心中大定了,馬上便要出發趕去凌嶽派。當日中午劉長庚為張玄擺了一桌豐盛的踐行之宴,一番送別之後,張玄就離開了濟南府。
凌嶽派的地方距離濟南府大概有十多日的路程,這一日午後,張玄行程過半,正騎著赤瀟馬沿著官道靠近了一座小山之下。這小山不是很高,堪堪擋住了視線,叫做一個土丘更合適一些。張玄騎著馬來到了山腳,突然看到前面的樹叢背後躥出一條人影來,兇相惡面,手提一把朴刀,指著張玄喊了一聲:“這位朋友請繞路吧,今天此路不通!”。此人說話倒是比長相客氣了很多,想是也看到了張玄背後的長劍吧,不欲生事,所以就勸了一句。
“哦,這官道人人可走,日日通行,為何今天我就要繞路呢?”,張玄看著這說話與長相反差極大的人也惱不起來,就問了他一句。
“你可別不識相,告訴你,今天我大哥在前面做生意,所以這條路封了,誰也不能過。不想繞路的話,就等著兄弟們生意做完。”這攔路的人看張玄並不走,嗓門微微提高了一些。
張玄一聽,生出了些許興趣來,“做生意?什麼生意還讓人看不得,我自是走我的路,和你們的生意無關。”。說著就打馬上前,繼續走了起來。
攔路的漢子看張玄要過來了,終於是急了:“看來你是敬酒不吃要吃罰酒,想要惹事,我看你今天也不用走了!”。說完之後,就向張玄迎了上來,看樣子是想對張玄動手了。
此時張玄離那擋路之人還有一段距離,突然聽到風中傳來陣陣呼救的聲音,還有互相打鬥的聲音。前面有問題,得去看看,想到這裡,張玄用馬鐙輕輕磕了一下,赤瀟馬立即會意,揚起四蹄,突然加速就衝了過去。
對面正過來的攔路大漢看到張玄突然快馬衝了過來,反應也不慢,起刀就向赤瀟馬的腿上砍了下來。哪知刀還未落,只看一支馬鞭橫向裡就抽了過來。細細的馬鞭竟然帶起一陣風聲,看來張玄是不留手了,見著大漢竟然想砍赤瀟馬的馬腿,毫不留情,一鞭子就抽在那大漢的臉側,只看那大漢飛了起來,重重摔在一旁再無動靜了。
解決了攔路之人,赤瀟馬帶著張玄很快就來到了山頂之上。立於山頂,張玄朝下一看,入眼是一片慘烈。只看到有一夥人,大概二十多個,和剛才攔路的人打扮相同,正圍著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