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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具體是誰還不太清楚,但是那人每殺死一個人,都會留下一個名字,叫作方利。”
“方利!”千邪老祖突然一愣,此人不就是殺死墨寒老祖的人嗎?想到這,千邪老祖不禁更加憤怒了,“好的很,殺了我幽冥宗的老祖不但不躲起來,反而變本加厲,還要來殺我宗內弟子。莫非他以為憑他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能夠挑翻我偌大的幽冥宗?”
說到這,千邪老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砰的一聲將身後一張檀木椅踢碎,大喝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老祖正愁找不到你,如今你自尋死路,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他之所以為會這麼生氣,乃是因為方利太過大膽,殺了墨寒老祖不說,還要殺到幽冥宗家門口來。被一個小丑這般輕視,他又豈能不怒?這件事要是傳出去,怕是會讓幽冥宗淪為笑柄。
陰風山脈,一個山谷之中。方利放出神識,發現數十名築基期修士從幽冥宗出來,似乎在搜尋著什麼。
“派這麼多弟子出動,看來幽冥宗的宗主已經知道了我的存在。”方利喃喃自語,臉上很是平靜。隨即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不過他也太小看我了,一名金丹期修士都沒有出動,卻是對我構成不了任何威脅。”
說到這,方利突然一側身,躲進了邊上一個山洞之中。他察覺到,有一名幽冥宗的弟子正向自己這邊搜尋過來。隨即手一翻,一張隱身符出現,立即引燃,方利的身影隨之慢慢消失。
隱身符作用不太,乃是二階靈符,只能隱掉身形,卻不能掩蓋氣息,很是雞肋。不過,方利早就在自己身上刻畫了一個陰陽隱匿陣,能夠很好的掩蓋氣息。再與隱身符配合,卻是天衣無縫了。
不多時,一名幽冥宗的弟子探頭探腦地走了過來,逐漸靠近方利剛才站立的位置。當他再往前踏出一步時,呼的一聲,一條長蛇虛影突然出現,瞬間便將他捲住。
那名弟子大駭,剛想出聲求援,卻發現一把鋒利的長劍突然向自己刺來。奈何身體被長蛇捲住,他卻是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頭顱被這柄長劍斬下,血流如注。
將這名幽冥宗弟子斬殺,方利沒有任何停留,立馬向遠處躥去。
不遠處的幾名幽冥宗弟子聽到動靜,都不禁趕了過來。可是當他們趕到之時,唯一能看到的,卻只有一具屍體。
殺了那名幽冥宗弟子後,方利沒有再停留,開始退出陰風山脈。他能猜到,過不了多久便會有金丹期的修士過來。他現在還不想與幽冥宗硬抗,打算以騷擾為主。只要讓幽冥宗的人知道,自己還在陰風山脈附近便可,這樣,方家便沒有任何危險。
當然,即使是離開,方利也在陰風山脈中留下了諸多大禮,就看他們運氣好不好,會不會遇上。
幽冥宗,議事大殿之中,此時剩下的十二名老祖盡皆到齊,一個個臉色俱是陰沉的很。
“宗主,我們在方圓千里之內都搜查過了,一寸土地都沒放過,但依舊沒有找到那小子的身影。”開口的是血煞老祖。由於常年以鮮血修煉的緣故,他整張臉都變成了血紅色,卻是看不出喜怒。
“混賬,難道我堂堂幽冥宗連一個築基期的散修都奈何不了嗎?”千邪老祖怒不可止,整張臉陰沉的可怕。
前些天他派宗內的築基期修士去邊上搜尋,想要找出方利的下落。可是,沒找到人也就罷了,還損失了六名弟子,其中只有一人是被那小子親手殺死的外,剩下五人竟然都是死於四階大陣之中。
四階大陣啊,就算是金丹期修士闖入其中,也要花些時間才能出來,更不要說那些築基期弟子。而且方利佈下的全部都是殺陣,一經踏入,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不過這倒是給千邪老祖提了個醒,讓他得到了一條資訊,那便是,方利不僅僅是一名築基期修士,還是一名四階陣法師。這樣也正好可以解釋,為什麼他能夠殺死墨寒老祖。
這時,一名相貌圓臉老祖突然走了出來,有些遲疑地說道:“宗主,我看這件事不宜再繼續追究下去,要不,我們與那名散修和解吧,怎麼說他也是一名四階陣法師。況且我們在明,他在暗,長此下去,必定是我們幽冥宗吃虧。”
“木槐,你在說什麼胡話,要我們幽冥宗跟一名築基期散修和解!你修煉修糊塗了是吧!”千邪老祖眼睛一瞪,眼珠子差點暴了出來。
木槐老祖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但還是說道:“宗主,我們搜尋了這麼久都沒有搜尋到他,他肯定擁有隱藏氣息的手段。不與他和解,難道一直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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