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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照例拿出這張條子來唬人家一把,就這樣大大咧咧的他就被放行了。
不過時間一長,這事就傳到了王隊長的耳朵裡去了。有一天,令狐滿滿的拉了一車貨從家裡開車出來剛上路,就被民警扣住了。當令狐像往常一樣又拿出他的尚方寶劍往民警面前亮的時候,這次卻不好使了,民警當場就把他的尚方寶劍給他撕了個粉碎,車子也因為超載被扣下了,這次活該他倒黴,找誰也不管事了。
有一次他早早的開車到城裡卸完貨後,急著往回趕,闖了紅燈,被民警扣住了。只見他急急的從車裡下來,哭喪著臉,就要給民警下跪。
民警急忙把他扶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
“民警同志,你就行行好吧,我這是急著去報喪,家裡今天還等著出殯呢。”
裝的還真像,情急之下,令狐還真的擠出了幾滴眼淚。真晦氣,民警再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了,一擺手就把他放行了。
過了不長時間,令狐又從城裡弄了一輛破面包車,無牌無手續,他想弄回去在農村的土路上開一開,顯擺一下,無奈出不了城,活人還能讓尿憋死啊?
辦法來了,吃過午飯,令狐到殯葬服務用品店裡買上了一大朵黑花,又買上了一條長長的黑布,把黑花綁到了車前頭,這樣從前面正好看不見車到底有沒有車牌。
就這樣他一路大搖大擺的把車從城裡開了回來,說來也怪,一路上沒有哪個民警去查他的車,一路順風,當然到村口處,他就把這些黑花黑布條全扔了。
弄了這輛麵包車光在鄉村裡轉悠沒意思,有一天,他想開著到縣城裡去轉悠轉悠。因為沒有牌照,一路上他專走小道,避開民警,沒想著快到縣城的時候,卻讓交通稽查人員給逮了個正著。
因沒交養路費,人家就要把車帶走,令狐是堅決的不讓。就這麼在相互推搡中,令狐突然歪倒車前面去了,霎時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這可把稽查人員嚇壞了,畢竟和他拉扯過,有人趕快蹲下摸摸他的鼻子,也不喘氣了,心跳也似乎停止了。大家趕緊先把他送到醫院,醫生給他量了一下血壓,一切正常,可是就是不睜眼,不說話。稽查人員趕緊把令狐的家人找來了,車也不扣了,還得先給他把醫藥費墊上。
事情好像鬧大了,稽查人員面面相覷。這事很快就反映到稽查科王科長那裡,王科長可是從基層一步步走上來的,在下邊和許多地痞流氓打交道打慣了,經驗比較豐富,他總覺得這事有什麼蹊蹺的地方或者說不對勁的地方。
等第二天一上班,王科長就來到醫院裡,他向醫生借了一件白大褂穿上,就進了令狐所在的急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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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自作孽
進得門來,王科長裝模作樣的給他號了號脈,用手拍了拍他的臉,一本正經的對他說:“令狐,我是醫生,現在根本就沒檢查出你有什麼病來,別再裝了,你告訴我你到底有病還是沒病?”
一聽這話,令狐突然坐了起來,他對王科長說道:“醫生,你不用給我看了,我根本就沒傷著,也沒病。我就是想訛他們一下,你只要好好配合我就行了,醫藥費少不了你們的。”
一聽這話,一看這情形,王科長頓時就火了:“令狐,你好大的膽子呀,犯了錯,不接受處罰,還在這欺詐工作人員,該當何罪?還不給我從床上滾下來!”緊接著王科長就朝門外喊隨從的稽查人員,讓他們趕快報警。
就這樣令狐的車不但被沒收了,還交了罰款和住院費,並且走進了拘留所。這次他可不是玩車了,是實實在在的讓車玩了他一把。
話說並沒有什麼正當職業,成天悠悠逛逛的,日子還過得挺舒服,成天約著一幫朋友喝酒吃肉練地攤。
吃飽喝足打架鬥毆那是常有的事,二進宮三進宮對他們來說那是家常便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其實並不是大錯不犯,只是沒逮住他們罷了,最近本市裡發生的幾起飛車搶劫案、入室盜竊案、汽車被盜案,其實都與他們有染,只是案子還沒破了而已。
這天晚上令狐他們又聚了起來,在一條叫做聚賢大街的地攤上喝酒,這夥人有的是時間,他們一喝就喝到了夜裡十一點多。可正當他們喝到興頭上,緊挨著他們喝酒的一對情侶看來是鬧矛盾了,男的突然拿起一瓶啤酒就摔到地上去了,即刻啤酒就濺到了令狐他們身上去了。
這下令狐他們可不讓了,藉著酒勁,他們非讓這個男的把濺在他們身上的啤酒給賤了。沒有辦法人家只好說好話,賠禮道歉。說好話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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