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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再加上身體越來越差了,他已不適合再繼續幹總經理了,上級部門經過慎重研究後派他到外地脫產學習去了。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無情,戲子無義。”現在令狐的身邊就只剩下家裡的那個黃臉婆了,他再也不用給公司操心了,也不用再供“小蜜”了,你看還不到一年的功夫,他的臉色就又開始紅潤起來了,這不他那以前的蝦米腰也開始慢慢的挺起來了。
操勞過度,哪還有什麼幸福?可是賊吃賊喝的,那樣就能幸福了?
話說令狐脫產學習回來後,上級就任命他為副縣長了,這不一干又是好幾年,按理說工作能力還可以,可就是一直沒有扶正,這是為什麼呢?
這裡邊的原因咱就不清楚了,按說令副縣長的工作作風那是雷厲風行的,辦事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那為什麼不提呢?
說起來可能就是出在令副縣長的作風問題上,每逢晚上喝了酒,他就會在縣城的賓館裡找小姐,完事後他就會讓司機向人家賓館裡要張飯費發票,回去他籤個字後就報了。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呢?這麼賊吃賊喝紙醉金糜的,得給縣裡浪費多少錢?公安人員就想治治他,讓他長長記性。在一次專項行動中,民警們就把他捉姦在床了。
“走吧!”民警們毫不客氣。
“我是令狐,是咱們縣的副縣長,我這是在工作,你們給我留個面子吧!”令狐懇求道。“我還是縣長唻!縣長有幹這種事的嘛,幹這種事和畜生有啥兩樣?竟敢給我們令副縣長抹黑。”
縣官不如現管,民警們一席話把他噎得夠嗆,人家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他就這麼在派出所的留置室裡待了一夜。
第二天上班後開始提審,令副縣長照例亮明瞭身份,所裡照樣給他做了筆錄,讓他簽了字摁了手印。民警把材料拿走以後,一會兒的功夫,派出所的李所長就來了,他對令狐說:“聽說您是令縣長?你看咋弄的?待我去核實一下,馬上把您送回去!”
其實還用著核實了麼,做做樣子而已。一會兒的功夫,李所長就回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令縣長,咱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我們馬上就把您送回去。”
接著李所長笑著說道:“今後再有這種事,您事先先言語一聲,就不會鬧到這個地步了。”
“這不是廢話嗎?這種事能事先言語嗎?出去後我再和你們算賬。”令副縣長這麼恨恨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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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節 潑墨
出去後令副縣長也沒敢算賬,因為他的不光彩的這一頁還在人家派出所裡押著呢,雖然他事後去問人家把原件要回來了,可是影印件還在人家手裡呢,就這麼不了了之。
說起來令副縣長還真不是什麼酒囊飯袋,他除了好色之外,在書畫、書法上那也是有兩把刷子的,據說縣直機關各個部門從他那裡求走的字畫不在少數,大部分應該都是他下屬的局長呀主任呀什麼的,當然人家是要付給他潤筆費的。
這是對待下屬,要是對待普通的老百姓令副縣長那是相當的寬容、大度、體貼的,每次下鄉去,不論是檢查工作,還是考察民情,只要是有機會走到老百姓家裡去,他都要給人家作幾幅畫,寫幾幅對聯,而且是分文不取,這就是愛民。
時間長了,鄉里村裡的幹部們都摸著規律了,陪同下去的時候,都得提前把筆呀紙呀的放在提兜裡伺候著,這不今天令副縣長又在十里鎮鎮長的陪同下,到八里村來檢查村裡的移風易俗情況了。
在村民劉萊喜家,令副縣長看到他們家的日子過得這麼好,不愁吃不愁喝的,精神面貌又煥然一新,不禁為之一振,就這樣頓時來了靈感,他又要寫字畫畫了。陪同的鎮幹部們趕緊在桌子上給他鋪開紙,研好墨,很快一幅山水畫,兩副對聯就畫好了,也寫好了。
劉萊喜一家是感激涕零,激動地不知說什麼好,在大家的幫助下,兩副對聯當場就貼到了房門和院子的大門上了。這幅山水畫劉萊喜如獲至寶,表示要到城裡找人精裱起來,永久收藏。
看到這一切,令副縣長是感到莫大的欣慰,看來自己還是能夠為老百姓辦事的,這不現在自己的價值就體現出來了,真是令人興奮呀。
可是興奮歸興奮,這不令副縣長一走,人家劉萊喜的媳婦就將門上的兩副對聯麻利的撕了下來,連同那幅山水畫,一起扔進了豬圈裡了,扔進去後還不忘說一句:“你以為你是誰呀,丟人現眼的,當個破縣長你就能寫也能畫了?就這破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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