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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孔放大,笑容凝固在嘴角,刀上無血!只有一道勁風襲來,黑暗中一人招招狠毒全是必殺之計,血煞倒抽一口氣,迎上去,兩人在詭譎的夜色之中戰起來,砰砰!啪!幾聲碎裂。女人尖叫一聲。
扎,刺,踢,轉,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血煞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誤,這根本不是那草包小侯爺!此人內力深厚,血煞狠咬舌根,血腥肆意。而另一邊:“小廝”進到了沈小侯爺的臥室。
“魔主,屍體你確定要這樣放著?”一個男人淡淡的語氣道。“小廝”露齒一笑:“月蝕,你真是太不可愛了。總是這樣嚴肅,難怪阿白最討厭你了。”月蝕嗯了一聲,將那死去的小侯爺的屍體衣服扒光橫在床上。
“其實,月蝕啊!要製造更好的效果,你覺不覺得我們應該把這草包吊起來?”月蝕眼角一抽,繼續照辦。“還有,你這樣做,人家怎麼知道是翼王府殺的人呢?”“小廝”搖著扇子指揮道。
月蝕認命了,魔主果然越來越話癆,那威嚴冷酷的氣勢這會兒哪裡去了!
月蝕把那屍體的嘴扒開,弄成驚恐的樣子,又將房間弄亂,在隱秘的角落留下翼王府的痕跡。“小廝”嘿嘿笑了一聲,一絲黑火環繞屍身,竟然讓這屍體有些溫度甚至看起來剛剛死去。
“小廝”滿意地盯著自己的作品,月蝕道:“軍營那邊,魔主。”“小廝”嘴角一勾,轉身離開,不就這裡就會有好戲了。只可惜,小魚兒沒有看到。
良久,沈相捏著刺客的脖子,給了瀕臨死亡的血煞最後一刀。沈相不是笨蛋,轉念一想,便大叫道:“夫人快快去看看小兒的安危!”沈相看著這死去的血煞,暗暗皺眉。
翼王所帶的軍營。納蘭媚五花大捆被送進來的時候,全軍的將士眼前一亮。只是,這女子異常聰明善變。幾句軟綿綿的話竟然激得眾人比武起來。納蘭媚自然款款行禮進入了最後獲勝的副將營帳之內。
美人衣衫半解,從腰間掏出隨身帶的一個巴掌大的琴。說是琴,又不太像,因為它只有巴掌大小,幾根短而細的琴絃。美人眼角魅惑,咬破手指把血滴在琴絃上。急促而迷亂的琴聲突然響起,雙眼清明的副將眼眸一暗。“你想不想殺掉將軍,自己掌權?”迷亂蠱惑的琴音。“我我想。”“是麼?我可以幫你,只要,你聽我的”
帳外站著的兩個人無聲無息。“魔主,看來,有人幫你。”月蝕道。“不錯,不能浪費人家的心意。”西陵眉眼魅惑道:“你留在這裡,幫著她做成這件事。”
帳內。已經軟攤在地上的副將從此就是她納蘭媚的傀儡了。這蠱惑之琴,只能以血為引,只能用一次。本來想對翼小王爺使用,只可惜納蘭媚哀傷一笑,掀起衣服。滿身的青色淤痕和紅色勒痕都不算什麼?只是這殘花敗柳的身體,真正成了人盡可夫。納蘭媚的臉上露出蝕骨的仇恨。
這一夜,眾人不眠。所有的引子都已經準備好,就等它燃燒的一瞬間。
第二十六章 所謂窩裡鬥(一)
無眠的一夜過去之後,晨光開始透出,初升的陽光暖暖的。沈家卻是滿門披上了白色的綢帶。神情悲痛的每個人默默走過,披麻戴孝。沈相老淚縱橫,緊緊捏著他找到的隱秘角落裡的玉牌,這玉牌如果他沒有記錯,是翼王府的。回想那刺客的功法,似乎也是翼王府隱衛。街上的流傳的傳言他也有耳聞。自己的兒子怎麼可能對翼小王爺動手?這件事,他不會放過翼王府。
“夫人不要啊!”一個丫鬟大聲叫道。沈相側眼看去,沈夫人痛失愛子,準備上吊自殺。心中一急,斬斷白綾,也落淚道:“夫人這是何必?”沈夫人早就哭得麻木了,只是呆呆道:“翼王府,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沈相爺忍住心中劇痛,站起身冷聲道:“更衣上朝,我要嚮明帝討個說法!”下人唯唯諾諾道:“是。”沈相爺這邊處處瀰漫悲慟的氣氛,但小侯爺已死之事,沈相令眾人暫為保密。
而另一邊翼王府,翼王爺突然收到密報。“王爺,大事不好,沈小侯爺死了。”密探悄聲道。“什麼?死了?”翼王爺驚懼無比,當事人竟然死了!如果這是沈家的陰謀,那麼沈家付出的代價,未免過大。就怕沈相藉此事大肆渲染,拉上翼王府墊背。
翼王爺催促道:“收拾東西,趕快上朝。”後院,翼王妃仍然心神不寧,血煞一夜未歸,只怕,是出事了。又聽見屹兒的哀嚎聲,心中更是急躁。快步走到仙姑門前,終於忍不住敲門道:“仙姑可曾起來?請為我兒施法。”
許久沒有動靜。翼王妃終於忍不住推門而入。正對上一雙紫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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