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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沒注意楚雨已經冒汗的額頭自顧自的道,“我需要一支雪怪的利爪。”
雪怪的利爪,楚雨早該想到。皮諾說起他父親得到龍皮的冒險時,不就提到是被雪怪撕下來的麼。
“大師,您是讓我去殺雪怪?”在一片冰雪的世界,殺死一頭風雪中孕育的雪怪?
“不,不,我的勇士。【收穫並不意味著殺戮】。”大師笑道,“雪怪的利爪指的是其長而鋒利的指甲。”
“您讓我去剪雪怪的指甲?”這和殺他有區別麼?
“不,不,不。勇士,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雪怪的指甲每百年脫落一次,所以你要是能找到雪怪的窩,找一根脫落的指甲也不是那麼困難。”
“原來是這樣。”楚雨眼睛全亮了,進入雪怪的窩,對於別人可能很困難,但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
因為他有仙靈。
“那好,如果大師能告訴我雪怪的窩在哪,我有辦法取出脫落的指甲。”楚雨重重的拍了拍胸脯。
“我不知道。”大師搖了搖頭,歐然雪怪是這片冰川的王者,它們孤獨而高傲。高聳的冰山也許有它們的窩。
“高聳的冰山知道了。”楚雨從大師的作坊退出來,向獵頭維肯的住所走去。
也許獵人知道雪怪的蹤跡。
“我沒見過雪怪。”維肯搖了搖頭,“它們一般不攻擊人類,除非這些人被認定為是危險的闖入者。”
“它們智慧很高?”楚雨道。
“是的,所以我們更願意叫它們雪人而不是雪怪。”大漢憨厚的一笑。
“如果是這樣”楚雨點頭離開,不知道睿智的酋長知不知道。
“雪怪”喜歡大嗓門說話的酋長忽然沉寂下來,“冰原有一句著名的諺語關於它們,【當雪堆向你睜開眼,一切都太遲了】。”酋長緩緩解開獸袍,讓楚雨看胸膛數道觸目驚心的恐怖傷疤。最長的一條從左肩直達右肋,貫穿整個胸膛。
“雪怪乾的?”楚雨看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是它!”酋長仰頭灌下一口烈酒,“那是很久前的一次狩獵。”
“當時我是族中最好的獵手。但在那次狩獵中,我帶領的小隊在暴風雪中迷失方向,誤入了雪怪的領地。”酋長將袍子系起,“衝他亮起斧子的獵人瞬間被巨大的冰錐洞穿,敢直視它的也被利爪切碎。”
“那您”
“我是最先衝向它的那個人。”酋長額頭青筋直跳,“它卻沒有殺我,而是剖開我的胸膛後,轉身離開。”
“就這麼走了?”
“留下一句,【自不量力的勇敢只會換回屈辱】。”
“還能說人話?”
“不僅說了,而且還很有哲理不是麼?”酋長笑著將酒囊扔給火堆旁的楚雨。
楚雨小口喝了口,嗓子眼頓時一片火辣。
“好酒。”
“哈哈!”說起來楚雨還真討人喜歡。
“當時風雪很大,我在昏迷時只看到一座掛在彩虹的冰山。”
“彩虹冰山?”
“對,彩虹冰山。”
問清酋長當時走過的路線,第二天楚雨就駕著野蠻人的雪橇奔向目的地。
入夜,楚雨在被風的冰崖挖了坑休息時,一團黑影走進了酋長的冰屋。
“誰!”急劈的巨斧穩穩的停在半空,黑影中的來客緩緩的走上前來。“小傢伙,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
“對,正是我。”
“你來做什麼!”酋長低聲道。
“我來收取應得的報償。”
“呵呵,”野蠻人從榻上站起,“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終於沉不住氣了麼。”
“是的,在你沒進入墳墓前,我覺得我有必要在交易過期前收穫你的報答。”
“好吧,野蠻人從來說一不二。既然你開口了,即便是幾十年前的舊賬我也不抵賴!”
“很好”來客湊到野蠻人的耳邊將要求提出。
“什麼?!”酋長大怒,“為什麼是他?”
“必須是他。”
“可是”
“這是我唯一的條件,我想這件事對你來說一點都不困難。”
“我不答應!”
“那就意味著交易失敗。”冰屋內突然殺氣凜冽。
“呵呵,能活到現在我已經夠本了,這條老命拿去就拿去!”
野蠻人的豪情頓時讓來客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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