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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兒說好,把角力比武兩場擺在後面,令其怎麼也讓一場與花古拉。並請傳令下去,雙方多年好友,這場比鬥無異兒戲,到場的人誰也不許用真傢伙,彼此點到為止,以免年輕人氣盛,萬一弄假成真,傷了和氣。我們做父親的,也各管住自己子女,加以告誡。
你子全勝,又能合我女兒心意,寨舞趕野郎,均可照你們的風俗辦理,決無話說。否則,婚姻不成交情在,誰也不許忌恨。”老酋素來信服甫洲,所說又極有理,當時點頭,隨將花古拉和暗中準備的幾個同族勇士,一齊喊來,當面把話說明,互相折箭為誓。
花古拉不知他老子已被南洲言語套住,就是全勝,對方均有理說,無法強迫,因南洲平日老成持重,向不出手賣弄,二女又是那麼美秀年輕,看不出是強敵,色令智昏,自恃武勇多力,人多勢眾,對方無異網中之魚。南洲口氣那好,雙方多年交情,便這兩個心愛的人,對於自己,也是照樣應答說笑,不似以前相見那樣厭惡,斷定事情有望,至多不能一箭雙鵰,娶他一個必能如願。二女自從上次用兩粒石子打斷金沙袋上麻繩,縱身一躍兩三丈避開之後,從未當面和他說話,一直不曾炫露過本領。及至到了當地,花古拉第二日請他父女去往野人山邊界打獵。二女因受父親囑咐,遇到野獸暴起由身前經過時,仗著同行人多,身邊雖然帶有兵刃暗器,並未出手。花古拉初見二女所受搶白,業已日久忘記,連日所見,只是二女溫文端麗的外表,強弱深淺絲毫不知,一心打著如意算盤,非但沒有懷疑,反道對方膽怯,恐怕誤傷,又想討好巴結,說什麼聽什麼。
南洲父女見他父子和幾個出場的爪牙,業已發過無論勝敗決不報復的宣誓,越發大放寬心。二女照理只和花古拉一人比鬥,與別人無干。南洲老謀深算,為防對方惱羞成怒,推說:“我也極願結此婚姻之好,無奈女兒從小嬌慣,性情固執,又學過幾年本領,必須使其心服口服,樣樣都落下風,我才有話可說。休看漢家人所用暗器小巧不起眼,殺敵防身一樣有用,還有輕身功夫也各有各的長處。我們共比四場,除比力氣,是你子專長而外,下餘三門,不妨由你們挑選能手代他上場,勝者為強。無論何方,只勝得三場,事情便有商量了。”花古拉聞言,以為南洲想結這段婚姻,只作不了女兒的主,卻在暗中相助,以防自己不是對手,心還高興,特意選了幾個具有專長的勇士,還恐二女看輕,上場之時故意蒙面,穿著一樣裝束,分別上場。
頭一場先比暗器,二女從小便得真傳,家學淵源,剛一出手,便用連珠手法打中目標,對面派出來的,是族中第一個專善投擲鏢槍飛矛的好手,名叫花梨,事前受了花古拉的重託,如其頭場得勝,便有十袋金沙六十條牛的重賞,不料上來丟此大人。老酋雖然強暴野蠻,心卻公正,業將得勝獎品送交南洲奏起樂來。花梨因負了花古拉的重託,第一次敗在外人手內,心中不平,用土語說了幾句氣話,大意是說漢家姑娘沒有真本事,只會鬧鬼取巧。二女早經父親暗中指點,知那人乃全族中有名勇士,天性兇殘,人更粗野,相隔老遠便聞到一股羶氣。雙玉氣他不過,又因生長邊荒,懂得好些山民土語,一面揚手止住鼓樂,當眾令通事宣說:“你休要欺我年輕力弱,你那號稱出手必要死人的梭鏢飛矛,並不如我這三寸來長的鋼鏢百發百中,穩佔上風。不過我們漢人心喜和平,不願殺生,將人打倒之後,對方只非極惡窮兇之徒,一經認錯,真心悔過,便可寬容。
不像你們殘暴,出手便要死人。你如不信,便用鏢槍飛矛打我,我也用鏢弩和你對打,看是何人受傷?”
花梨素來驕狂,自被激怒。老酋還恐誤傷,想要攔阻。南洲看出花古拉暗中也有準備,上來不給他個下馬威,將對方鎮住,底下並不一定樂觀。又因花梨天性兇殘,自恃蠻力,為所欲為,幾乎連老酋都制他不住。最巧是那年一場大瘟疫,他和另兩個另稱勇士的兇人竟不曾染上。昨日打獵歸來,午後無事,分向各家中看望,說起這幾個人,全都叫苦。內有兩個老年井還背卜警告,說:“花古拉欺乃父年老,私通父妾,恐怕洩露,一面互相勾結,狼狽為奸,一面和這幾個本寨有名的勇上結為死黨。此人天性兇殘,喜怒無常,對於二女懷有必得之念。為了此事,日前那愛妾曾和他大鬧,說他只敢娶漢人為妻,必與拼命,那漢家女子也休想活命。後來花古拉答應,父死之後,將所留姬妾多人全數殺以殉葬,立他一人為妻,漢家女子只算身邊服侍的姬妾,方始罷休。此事業已轟傳全寨,只無人敢向寨主告發。你父女最好想法逃出虎口。”所說好黨,花梨便是頭一個。南洲同時看出對方只是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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