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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妖巫此時正在準備祭神之事,按說不會出來,心疑妖巫手下女徒勾引男子來此私會,不敢冒失下手。對面那人倒像是格旺多,偏又有這兩個狗男女坐在前面,只一出手,當時驚動,想想不妥,只得守在那裡。
後來越看越不順眼,大郎性子又急,恰巧狗男女因嫌斜對面樹下大熱,移往二人這面另一樹蔭之下。當地還橫著一塊大平石,女的一到,人便橫倒。男的偎坐身旁,調笑越發放縱,相隔卻遠了些。二人心想:再等下去,等到幾時?互一商計,狗男女坐臥之處正是後洞來路轉角,前有大堆巨石遮蔽,後洞那面決看不見,相隔也有裡許長一條山徑。管他是誰,先輕悄悄探聽明白,突然發難,將這狗男女擒住,再朝迴路搜尋先那一人。路只一條,前面又有象群,這三人退路已斷,決不會被其逃走,擒到無人之處,問明之後再作計較。
正商談間,么女忽然想起:此女裝束打扮如此華麗,頭頸上掛滿珠寶,像是一個為首的人,如是妖巫徒弟,決無如此大膽。心中一動,立告大郎。正在悄聲商計,漢人忽然縱起,往來路飛馳而去,走時語聲更高,走出之後,還在回首呼喊。二人聽出女的果是妖巫,男的是個漢人,名叫趙乙,奉命往取酒食,並還商計想害一人。心想:“本來不傷漢人,剩下妖巫,先見那人定是格旺多無疑,正好同時下手。”側顧漢人業已走遠,剛同掩將出去,乘著妖巫仰臥石上不曾留意,往前猛撲。眼看快到,猛瞥見斜對面有一株五六尺高的小樹似在移動,晃眼之間到了山路這面,相隔妖巫臥處只有丈許光景。
二人原借左近草樹山石遮蔽,掩身前進,為恐妖巫警覺喊人,趙乙人未走遠,被其驚動,洩漏機密,全副心神都在妖巫身上,先未留意。還是大郎無意中看出那樹在動,再定睛一看,隨同妖巫身子一側,那樹竟飛一般縱起,到了妖巫睡這一面。這才看出那是一個夷人,伏身地上,手裡拿著一株小樹遮蔽,由斜對面掩來,身材形貌果與格旺多相似。經此一來,越發省事,忙朝妹子把手一比。本意分頭下手,一殺妖巫,一去擒人。
不料妖巫似已聽到樹枝移動響聲,有些警覺,翻身坐起,正朝前看,回手便可拔刀。
么女百忙中看出妖巫先說要殺的人正是格旺多,來時曾聽說起妖巫毒刀厲害,正要搶先下手。大郎也是看出,惟恐格旺多為妖巫所傷,心裡一急,首將套索發出,同時縱身一躍,徑由妖巫身旁越過,一縱老高,超過格旺多的前面,隨手將網套一抖一收,便將他拖出丈許遠近。大郎身高力大,縱躍矯健,所用套索乃是平日精心特製,前段形如一網,雖只稀疏疏十幾根、大小八九個大網眼,平日用來專擒猛獸,上面許多活結,多厲害的猛獸被其網住,也是連頭帶腳全被網緊,何況是人!因不願傷格旺多,恐被拖傷,剛剛回身拔刀,待要威嚇,不令聲張,忽聽後面一聲驚叫。抬頭一看,原來么女因恐妖巫出手大快,不及上前,也將套索發出,把妖巫套緊,那柄毒刀也落在地上。這男女兩夷人初次見到這樣大人,全都心驚。妖巫還驚呼了一聲,格旺多嚇得連聲都不敢出。
大郎到底初次經歷,人一擒到,便想起祖母所說擒到敵人如有話問,須要分開以防互相串通之言,又覺妖巫已擒,只要問明虛實便可佔領後洞,這比當時殺死要強得多。
念頭一轉,便令么女先把格旺多帶往隱僻之處仔細盤問,告以來意,自己也帶了妖巫藏向一旁,分頭問明洞中虛實,立往下手。么女依言行事。兩兄妹覺著當地明顯,有一漢人還要回來,特意避往兩旁石樹叢中,本意問明這兩人的口供,如是一樣,便可相機行事。麼女到了林中剛問了一陣,忽聽大郎怒吼,忙即帶人趕去,見妖巫已死地上,另外擒到一人,套索網得甚緊,正是那叫趙乙的漢人,朝著大郎哀聲求告。前面還有一個白衣漢人,如飛往後洞馳去。
兩兄妹見面一談,才知妖巫兇狡,看出來人只是身材高大,共只兩人,先是賣弄風情勾引,巧言利誘,哀聲求告。後見無用,又要大郎將她放開才說實話。大郎到底忠厚,生平第一次出手擒人,雖未受愚,但聽妖巫哭訴,說她被綁疼痛,難於開口,並說洞中機關甚多。信以為真,又大自恃,竟將套索鬆開了些。見妖巫還在苦求。剛剛看出有詐,忽聽哭喊之聲,由側面繞來前見漢人趙乙,二到便跪在大郎面前,說:“我被妖巫擄來,受了許多苦痛,欲逃不得,想起恨毒,又知洞中機密,要代你拷問,殺以報仇。”
大郎雖因方才目睹趙乙朝妖巫獻媚、互相摟抱調笑種種醜態,分明出於自願,不全相信。心有成見,偏愛漢人,平日見不到一個,這次才遇見路清、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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