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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丹浸過的酒,那真是好酒,又香又醇,和這缸百年汾酒差不多,可惜小道沒喝過瘟疫散浸
的酒,這是小道唯一憾事!”
他提起碧玉丹浸的酒又香又醇,和這缸百年汾酒差不多,這話聽到瘟疫道人耳中,心頭
猛然一震,他一生嗜酒如命,什麼酒沒有喝過?但從沒有像今晚喝的這缸“百年汾酒”如此
香醇的,他縱然沒有喝過碧玉丹浸的酒,他是江湖人,江湖中黑道魔星,聽是聽人說過,只
有四川唐門的碧玉丹投入酒中,可以使天下至劣之酒,變為天下之至美之酒。
莫非這缸酒中下了碧玉丹不成:不然,“百年汾酒”那有這樣香醇而不烈的?他一雙倒
垂的三角眼精芒電射,喝道:“你這缸酒中放了什麼?”
長髮者道一呆,接著餡笑道:“道長在說笑了,這是柳員外家害藏了百年的汾酒,一點
沒假,酒香濃郁,醇而不烈,一點也不嗆喉,道爺再喝一口試試,哦、哦、嘻嘻,道爺是聽
了小道方才說的四川唐門的碧玉丹浸在酒裡,就可以把劣酒變美酒,香醇而不烈,起了疑
心,碧玉丹,可是唐門寶貝,怎捨得給小道放在酒裡?再說喝了碧玉丹浸的酒,發作雖極緩
慢,但只要運功一逼,不但整個人會發綠,連指甲、頭髮都會變成綠色,不然怎麼會叫做碧
玉丹?你道爺好好的,哪有什麼地方發綠了?”
瘟疫道人看他模樣,一點也看不出是會武功的人,這樣一個邋遢道人,哪會是什麼唐門
中人,但聽他說話,卻似乎對碧玉丹知之甚捻,心頭大惑狐疑,尤其是自己在和他們互掉酒
碗之時,早已下了瘟疫散,這師徒二人怎會還沒發作呢?一念及此,不覺暗自運氣檢查。
長髮老道突然之間,口中鄙咦了一聲,一手抱起酒缸,一手抓起半條燻狗腿,急急忙忙
的後退了三步,望著瘟疫道人好似遇上了鬼勝一般,睜大雙目,失聲道,“道爺你的臉
色怎麼會變得發綠了呢?”
瘟疫道人聽得一怔,急急舉手看去。這一看他不禁臉色大變,他雙手果然已經變得碧
綠,駭然道,“碧玉丹,你在酒中下了碧玉丹?”
“沒有的事”長髮老道也嚇白了臉,說道:“那是柳員外他也不
會,這缸酒是小道師徒到了這裡才開啟的”
瘟疫道人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口中發出狼曝般一聲大笑,雙目綠光暴射,雙手緩緩
提起,沉喝道:“你究是何人?”
長髮老道聳著肩往後連退了兩步,說道,“小道不是告訴你叫尤老爹嗎?你呢?你到底
是什麼人?”
瘟疫道人怒審道:“本真人就是瘟疫道人酉陽公,你總聽人說過了?”
長髮老道忽然嘻嘻一笑道:“原來你也姓尤,(酉)這麼說小道尤老爹,還是姓尤
(酉)的老爹,小徒叫尤小叔,也是姓尤的小叔了,你可比咱們小了一輩呢!”
直到此時,瘟疫道人才知道這師徒二人果然是衝著自己來的了,心頭不禁大怒,雙爪揚
起,厲喝道:“本真人先斃了你。”
“慢來、慢來!”長髮老道連忙伸手朝他抓出的雙爪搖了搖,才道:“中了唐門碧玉
丹,要解只有四川唐門才有,你逼急了,小道就一下納入口中,嚼爛了吞入肚裡,你再要解
藥,就得趕上四川唐門去,那嘻嘻,你明天中午以前趕得到四川?”
瘟疫道人不由得一怔,他明天中午以前當然趕不到四川,但碧玉丹的奇毒,卻會趕在明
天中午以前發作。
但使他發怔的卻並不是長髮老道說的這句話,而是他揚起的雙爪——“瘟疫爪”竟然被
長髮老道搖了搖手,就把自己的內力逼住,再也發不出去。
能把別人的內力逼住,不讓你使出來,這人的功力,豈非已經到了不可思議之境?瘟疫
道人心頭這份凜駭,當真非同小可!
就在此時,長髮老道忽然腳下微現踉蹌,口中互了一聲,臉色為之一變,啞聲道:“徒
兒,我頭好昏,不好,咱們著了這姓尤的小輩的道了,他在酒中下了瘟疫散”一面
以“傳音入密”說道:“你快扶住我,說你沒有什麼感覺。”
楚玉祥依言急忙伸手把他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