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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人不一會就哼了一聲盯著阿牛森然的說道:“你戲耍我等不成,什麼老杜!我等根本就不認識。”
“不是你們?那是誰?”阿牛一聽對方嘴中的答案也大覺得蹊蹺異常,心中想到這殺死老杜的人又會是誰,又會是什麼目的殺了他的?一時間心中種種疑問,但表面卻不露聲色,還是一樣的冷淡平常的表情。
“你們認識他所說的老杜?”那人阿牛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舉動或者異樣的神情,眼中餘光掃了掃阿牛腿邊的那兩人,只見他們正定睛看向自己,於是開口試探的問道。
“我。。我們是認識的。”地上兩人一聽問起自己便直接回答道,一點也不敢怠慢,深怕下一刻便要掉腦袋。
“那麼老杜是誰,和你們又是什麼關係?”那人一見兩人果然認得這叫老杜的人,便接著問道,也想明白這人到底是個什麼人,與癩子又是什麼關係,更與眼前這假扮的癩子又是什麼淵源。
想來眼前這個假扮的癩子很可能是因為他嘴裡說的那個老杜被殺了才要找兇手的,才會來到這裡的,說不得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為避免及外生枝葉還是問清楚的好。
“老杜以前便是癩子的死對頭,為了生意互不相讓的,可是就在前天邊別人殺死了,就死在碼頭上,誰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也沒有找到什麼可疑的人物,這件事情也說來奇怪的很,也或者是他自己暴病而死也說不定。”地上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將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後,看向持劍的那名三十左右的男子,希望那人聽了能夠滿意。
“原來是這樣。那麼你有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要為他報仇呢,如今還要假扮癩子的模樣,難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找出兇手嗎?”那人聽完地上兩人的講述後,便定眼看向阿牛說道,也不再管地上兩人期待放生的目光了。
“我以為能找出來的,但我現在只想知道,但見昨天癩子莫名其妙死了,便以為癩子也是那名兇手所殺,所以便來假扮癩子來尋找兇手,想來兇手見癩子不死還是會再出手的,老杜的死是不是你們的人殺的?”阿牛也同樣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這持劍三十左右的男子說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的回答還是不是。”那持劍男子說道最後口氣木然一變,口氣堅定的無人能撼動並且神色透露出了一絲絲殺意,彷彿大戰不避免了。
阿牛聽了那人的話,也開始迷惑了,就想眼前一片氤氳,剛找到一顆樹以為是出口的那顆,但卻發現好像不是。
阿牛沒有說話,神色上也沒有變化,心中也在盤算這出手的時機,想來他們不承認自己也不能證明什麼,但卻要先解決這被動的形勢才好,不然對方一個不好便殺了自己,自己這邊實在是被動,無法掌握主動權,就算勉強也要魚死網破不可,所以敵不動我不動。
“真不是你們乾的?”阿牛迷惑中還是希望能從那人的口中找到一絲破綻,於是又問了一遍。
“真不是!”那人直接了當的回答道。
阿牛聽了心中微微失望,但此時此刻事情已經發生如此地步,還沒有給老杜報仇就這樣給他們抓了也是不可能的,再者還沒有找大心中一直思念的那個人此刻也絕對不可能想死的。
“那你們如何證明不是你們殺的?”阿牛不放棄,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找出的問題,於是再次問道。
“證明?”那人笑了,看你像地上兩個人接著說道:“他們便能證明。”
阿牛明白那人說的是地上兩個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持劍三十左右男子,一邊對自己身邊兩人問道:“你們兩個怎麼證明?”
“能證明,能證明,老杜是前天被殺的,我們昨天才看見他們來到碼頭的,但來的人比較的少其中就有那位。”年輕點的那個小夥在說道那位的時候看了看那持劍的男子,然後又接著說道:“他們的人找來也就是說昨天的那匹貨丟了一件很寶貴的東西,然後查出是癩子拿的可能性很大,但問到他的時候他並不承認,也沒有證據也不能服眾,於是就暗中收買了我們兩個了,所以應該老杜不是他們殺的才對。”說完看向假扮的癩子然後咦了一聲道:“莫非說你是老杜那邊的人?”
阿牛不答,也沒有興趣回答這樣的問題。
那持劍男子看向阿牛的眼神裡面滿是譏笑,臉上一笑道:“怎樣?死心了沒有,這下證人都有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人見阿牛沒有說話於是有說道:“既然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那麼該是我們發問了吧?”
阿牛還是不答。
那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