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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提醒什麼的。
柳香今天正好出去了一趟,購買了些日用品,還買些排骨,今天準本燉湯喝。
阿牛吃著柳香帶回來的糕點,享受的很,因為今天又排骨吃了。因為這過去的一年裡,每天都要練功,苦悶枯燥,只有每天柳香做的飯菜是一天下來就好安慰,因為柳香的手藝很好,簡直不比飯莊裡的差,對於這樣的待遇,阿牛是很喜歡,很享受的。今天買了排骨,是要燉湯,這已經半個月沒有吃過排骨了,今天又買了糕點,想著還有排骨啃,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了。
“好吃。”一盤糕點沒多少,被阿牛幾口就消滅掉了,吃完後只覺口齒留香,回味無窮。心情大好,想到:“要是還有就好了,可惜吃完了。”
柳香回來一看桌上的空盤子,眼神中閃過驚訝,然後難過委屈的說道:“你怎麼全部吃了呀,我還沒有吃呢,你賠!”
阿牛見柳香一臉委屈頓時想到剛才自己什麼也沒有想就全吃掉了盤子裡的糕點頓時也覺得是自己的錯,便面容扭曲尷尬的笑著討好道:“這。我。。賠,我賠。”
柳香見阿牛一臉扭曲的笑容,剛才還是委屈難過的模樣,現在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好哇~你買!可你沒有錢,怎麼買?”
“這。。”阿牛想了想,以前身上那袋錢早就給這裡生活用了,現在是身無分文,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這樣吧,你給我幹活好了。”柳香見阿牛被自己逗的一副認真為難的樣子,也就不打算逗他了。
“好。”阿牛聽來幹活最好了,這樣能補償的話最好的選擇,因為只有幹活才是他的強項,他的優勢。
阿牛答應柳香幫她幹活,也就是處了自己這份連她的那份也一起幹掉。
阿牛手裡的斧子上下不停,手裡的木柴是一根一根的往上面放,只見劈完一根,接著又是一根,節奏緊湊均勻。
再想阿牛身後一看便能看見其身後一堆堆的木柴等著他劈呢,然後再看他旁邊一塊圈起來的小塊土地,也等著阿牛去翻土。
不過阿牛無所謂,本來就強健的身體對於這些來說不算什麼,也就是費些時間罷了。
像是劈柴阿牛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粗活一般都是他來乾的,柳香一般是負責些輕便的活兒,那麼今天連柳香的活也要一起幹了,其實也沒有什麼,也就是洗衣打掃什麼的,至於做飯的話,就算阿牛肯幹,柳香也不讓。
因為她永遠記得那次,阿牛做的那頓飯菜,簡直是“美味”到了極點呀。
要讓阿牛做飯就算柳香肯,柳婆婆也不肯,估計她情願生吃飯菜也不願再吃阿牛做的飯菜了。
阿牛除了會考個魚肉什麼的,也就什麼菜也不會做了。
阿牛那次做出來的東西與柳香的比,簡直就是地獄與天堂,枯枝與嫩葉,汙泥與清水一樣的明顯對比。
柳香走的飯菜是色香味俱全,阿牛當時做的是色香味俱不全,做出來就幾盤黑乎乎的渣渣。
不過後來柳香指導,也算是沒有那麼難吃了,但還是難吃,反正是沒有掌握到燒菜的核心技術。持續了一個月不到便無奈的放棄了學燒菜,覺得自己壓根就不是炒菜的料,還是乾乾粗活比較合適。
阿牛每每與柳香談起這檔子事都是尷尬扭曲的微笑,可把柳香逗得樂死了,就從來沒見過笑得這麼難看的。
阿牛雖然心裡無奈無鬱悶但還是沒有將這事放心上。
阿牛劈著柴,很快身後的柴火堆已經少了一半多,這粗活幹的是挺快的。
阿牛他們呢的谷外是一片山林,山林中常年有霧氣,雖然不算濃厚的霧氣,但能見度不高,所以谷中的入口才不被發現,二來也是少有人來這片山林,也是因為霧氣的關係。
他們所在的忘憂谷也是柳婆婆無意中找到的。
雖然隱蔽但終究還是免不了被發現的命運,因為就在這時候,正有一群不速之客接近這裡。
這群人前頭一名中年漢子在帶路,在這片滿是煙霧的山林裡前行,而後頭的人自來到這片山林後便開始東張西望,覺得這片山林詭異的很。
只聽得緊跟其後的一名黃臉漢子問道:“我說張兄,你沒有看錯吧,這哪裡像是有人住的地方啊,一個鬼人影都沒有見著。”那帶路的中年漢子便是姓張,是後面那漢子嘴裡說張兄便是他了。
“應該不會有錯,我是無意間親眼看見那人進了這片霧山的,我也奇怪這裡都沒有人住,怎麼會有人出入,於是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