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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原諒的事情,感覺這也不過是些小事情罷了。
柳香聽阿牛這麼說,心中可沒有覺得阿牛是沒有睡意的,因為【文、】她自己都【人、】覺得此時【書、】提到睡覺也【屋、】自感到有點困了,覺得阿牛可能是為了哄自己安心所以才這麼說的,想到這裡心裡面又覺得阿牛這個人真不錯,然後說道:“那麼下次我給你坐好吃的,補償你吧。”柳香知道阿牛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吃飯了,也只有在吃自己燒的菜的時候才看的出來他心情波動,因為他那個時候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太大變化,但給人的感覺卻有一點開心與喜悅之感。
一聽見又好吃的飯菜,頓時阿牛心裡就樂了,臉上掛上了一絲微笑,這種笑已經沒有以前那麼的僵硬,很是柔和,相比這一年下來,阿牛學會的不僅僅是武功,還使自己能夠多上了一些笑的表情,因為他之前很少笑,幾乎是不笑,臉上的表情只有一種,那就是如同氣人般的沉默氣息。這一年來雖然是被人利用才留在那裡練武的,但這一年的相處之下沒有朋友的他有了人生中第一個真正的朋友,真正意義上來說會去心甘情願使得自己去幫助的朋友。阿牛不明白這種感情,也不明白一般意義上的朋友是個什麼感情,但此刻心裡面也慢慢的印上柳香這個朋友臉,或許永遠也不會忘記。
人生活著如果沒有知己,那麼心中的苦澀有能向誰訴說,有的時候普通的朋友也許能幫助你,但那都是利益上的朋友,只要你對他有用,那麼他就會幫助你,反之沒有互相的利益朋友這個概念就只能成立於認識的人,見過的人,根本談不上交心,不過是場面上的朋友罷了;但人生在世,在江湖上行走,往往會慢慢的認識不少朋友,因為工作需要吧,這樣的朋友又能有幾個交心的,能有幾個瞭解自己,明面上說這好聽奉承的華麗言語,實際上是口不對心,真正的朋友也許講話不是那麼的中聽,甚至逆耳,但有了知己的存在,心中原本壓抑陰暗的一面或許會豁然開明,就好比潮溼的棉涼於太陽底下一般,太陽將棉被上面的潮氣趕走,讓人們睡上舒服乾爽的被子一樣。
阿牛不明白這些,但他知道自己在柳香面前沒有多少的陰沉冷麵,有的只是變的稍微變的開朗一些笑容。
兩人就在快要接近城門的時候,正好對面也有兩人走來,朝他們相反的方向迎面而來。對面那兩人都騎著馬,其中一人樣子醜陋,是個高大的壯漢,身後揹著一把九環大刀;另一人樣子俊秀,年紀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樣,不見身上有任何的武器。
柳香到是因為心情好又有阿牛跟著,也就沒有在意什麼了,一路下來就只望前方,也沒有看這兩個人,阿牛本就警惕,自然是打量了一遍;而這兩人也看了看阿牛與柳香兩人,特別是那俊秀的男子看都沒有看阿牛一眼,直接將阿牛忽視掉了,就一直盯著柳香看哥不停。說實在的柳香的面容沒有遮掩起來,這倒是容易若來麻煩,阿牛並不知道這點,只是看到那男子不一直盯柳香看,戒備心也一定提高了來,就怕又什麼萬一。
柳香的樣子,阿牛是看習慣了,平時也不會覺得怎樣,但柳香的樣子拿到人多的大街上,那無疑是筆中花,水中蓮,天上仙。
柳香到不覺得,也沒有太過在意,又身懷武功,所以一般人不怕,與上高手再說。但就算是高手,只要不是什麼噁心,早有預謀的話,那憑藉游龍步還是很容易化解的,打不過跑唄。壓根就不用怕遇上拐賣少女之輩。
這兩人也不過只是看看,過了也就沒有了,阿牛雖然知道這些不過路人而已,可能沒有惡意,但還是保持警戒心,這種警戒已經成了習慣了,這種習慣已經深深的烙在了心裡,這也是經歷五年噩夢般的訓練所得出來的產物之一。
第五十五章 禁足
兩人回到客棧。
這時候的客棧已經開門營業了,店小二見來了客人,客人面熟,想來是昨天住店的,就沒有迎上去問候,也就隨他們走動了。
兩人一上樓便遇見了婆婆,只見此時的柳婆婆雙眉緊鎖,隱隱有微怒之色,又有透露幾分擔心。
柳婆婆一見兩人回來了,便說道:“到我房間裡再說。”說完也不等他們答應與否便轉身去了自己房間。
兩人跟著婆婆來到房間裡,婆婆坐下後,便道:“你們昨天去了哪裡?”
柳香低著頭,走到婆婆面前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昨天我們去了落霞峰,我是想看日出才去的,聽說那裡出了夕陽好看以外,這日出也是不可多得美,不是每天都有,所以我就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看到這所謂的日出美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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