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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因為對方沒有談話說明注意力已經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此時動的話,那麼只能是失敗,將功虧於潰。
就像賭博,此刻他就像是個賭徒一樣,看這眼前的賭局用遠也不知道碗裡的骰子將會是搖出的點子,也許是大,也許是小,也許是通殺,但有意思的是不試試運氣不知道如何,也許是贏,也許是輸,不試試又怎麼知道,不試試就等於沒有希望,連最後的希望也沒有,試試至少還有一點希望,心中還是有一點能得救的希望。
感受著火焰的溫暖,阿牛握著劍的那隻手已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青筋微微暴起,做好的即將用手中劍盡全力來應對一切的準備了,但就在這要幾乎跳起來砍這兩人的時候,兩個人停下來了,位置敲好一劍便能刺到,想來他們也是以防萬一沒有太過於接近,也正好覺得一劍的位置正好,能夠應對所有變化。
阿牛沒有動,壓制住了心中那一絲不安與衝動,他在賭,他在等待最好的機會,但不是現在,因為這個時候防備的心理也是最大的時候。
武姓壯漢子說道:“沒想到這人還真了不得,敢去動高名遠,而且還真讓他們得手了,我到是有些佩服。”
旁邊男子說道:“確實應該佩服,高名遠在這裡勢大,而且江湖之中朋友不少,要對付起來麻煩的很。”接著又道:“但不是說沒有人不敢對付,只是這些聽說他這裡的仇家基本沒有,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子,算了已經被殺了的人也沒有什麼號談的,不過說來這三人也真夠不要命的。”
武姓的壯漢說道:“管他呢,也因為這樣我們才有空隙下手,要是提早給他們發現可就不好說了,說不得得苦戰一番,雖然不懼怕,但也不想置身於危險中。”
“有好的辦法能不動刀槍的當然誰都喜歡。”
身邊那名男子說完看了看阿牛懷中的美人兒又道:“這人真美,果然這趟的收穫不錯,獎賞就都給武兄吧,我就要這女人就好了。”說著眼睛盯著柳柳香的一張滿是淚痕此刻卻在沉睡的俏臉與美妙的身姿不放,即使是睡著了也是這般的動人美麗,眼中盡是貪婪與期待,就好像盒子裡的面的美麗玉石,喜歡的人用一種好像這東西已經歸他所有的眼神觀看與欣賞,腦中可能已經出現了他接下來打算帶回去的滿足畫面,那種滿足感足已經能敵得過任何事情,即使再重要的事情也要將其放在一邊,不管不問,此刻他眼中所表達的就是要裡立刻將柳香帶走,然後享受,此刻就差口水沒有流出來了,一張臉已經失去了冷靜,滿是貪婪急切,看其模樣就好像此刻在叫囂要不是這裡有人幾乎就要迫不及待的衝上去和柳香的美麗胴體大戰無數夜晚。
這時候武姓壯漢哈哈大笑了幾聲道:“果然就如我聽聞的一樣,白老弟你果真就喜歡成天泡在這粉紅佳人身邊。”
一個姓武,一個姓白,阿牛初出江湖,自然沒有什麼見聞,自然也聽不出來這兩人是誰,但就算見到也不知道這兩人的來路,對於阿牛來說這都是麻煩。
只聽那白姓男子也笑了兩聲說道:“小弟也就這點愛好,希望武成全才好啊。”
武姓壯漢做了一個手勢道:“嘿嘿~哪的話,女人我有,不缺,既然白兄弟喜歡拿去便是,至於賞金也不能讓白兄弟那份,該有得有得那得又。”接著又道:“你三我七,你看如何。”
白姓男子道:“沒有想到武兄如此豪爽,我本來意就是為了這個女子而來,並不是為了雷家的賞金,既然武兄如此厚愛,那兄弟我再推辭就是不給武兄面子了,好吧,那就這麼辦吧,等綁了兩人回去我請武兄到春樓裡喝酒去。”
武姓壯漢爽快道:“好,等你請酒。”
白姓男子道:“就明天如何?”
武姓壯漢道:“好,那就明天。”
活著也許可以沒有女人,但是卻少不了酒,在大人的世界酒比女人的地位更高,無處不喝酒,豪情義氣也是無處不在,喝酒這幾乎就是一個男子漢的基本入門,酒是個奇妙的東西,除了特意不喝酒得人,幾乎活著的人大部分都喝。
兩人相視而笑,笑得很歡快,笑得很豪爽,就像是認識了很久的老朋友。
前方依然火光沖天,夜裡綻放的金色花朵,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周圍大片地方。
就在這時候,劍光一閃,只聽見“呀”“鐺”的聲音同時幾乎同時發出,那名白姓男子急忙倒退數步停下,帶著難以置信,驚怒,尷尬。
難以相信的這般絕妙得幾乎無人能抵的迷香居然沒有見功,這種特製香的效用別人沒多少了解,但他可是最清楚,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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