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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擊來,看著青山的刀揮動起來的瞬間,瞳孔一縮,眼睛微張,迅速跳起,在空中一個翻身,躲過青山攻擊的同時藉著翻身之勢向著青山背部砍來。
青山的攻擊落空帶動身體向前傾斜,可見剛才的力道極猛,可惜沒有擊中。
對手跳了起來躲過,青山眼角餘光一見對手的劍在空中翻身劈下。
青山只來的急向前一滾來躲避這一刀。
青山站穩身形後,感覺到背後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鮮血從被劃破的衣服處流出,從衣服的破損處可以看見背後一道細長的口子,正在慢慢的流淌著鮮紅的液體。
疼痛對於青山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必進這麼多久年訓練過來,在訓練的時候受傷的是家常便飯,對於這些傷痛來說,青山早已經麻木習慣了。
習慣是什麼?就是當痛至麻木的時候那就已經不算痛了,那後便是麻木了,只要還能動,不影響太行動就忍著。
青山單膝跪在地上慢慢站起,眼神冷冷的盯著對手。
對手此時嘴角微翹,好像是因為剛才的一刀建功的原因,火熱的眼神中彷彿看到了勝利,看到了青山倒下被自己斬殺的模樣,感覺到自己的武藝比面前的青山要高,心中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青山站起後,並沒有馬上擺好姿勢做戰鬥準備,一副沒有戒備的樣子站在那裡。
對手雖然覺得意外青山沒有擺好姿勢,一副悠閒的樣子站在面前,但不管怎麼樣,在他的眼裡青山已經是逃不掉了,慢慢的向著青山靠近過來。
對手的面目變得要比剛才更加猙獰幾分了。
青山此時的眼神微微眯起,嘴裡的呼吸與起伏的胸膛一下子變得很有節奏,就好像是在做著深呼吸一樣。
此時青山耳邊是隻聽見了自己呼吸,彷彿這廣場之中沒有了別人一樣,剛才的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一樣,感受著身邊的風,心裡平靜如止水一般。
又好像在為下一輪的暴風做好什麼準備一樣。
對手正在一步一步接近中,對手的劍刃已經對準了即將要出手的位置,在接近中不時的變換舉或握或橫的姿勢來迷惑青山的眼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青山要這麼站著,但就算躲過這一擊也還有後手準備著,不怕他站著裝鎮定。
三丈
兩丈
一丈
在往前一步,忽然身形一動就向著青山的左路由下往上斬來,速度極快。
青山也動了,身形一下閃到對手面前,同時左手一把抓住了對手握劍的位置,抵住了劍的去路讓其無法斬來,同時右手握劍快速切向了對手的腰腹,對手霎時間一驚,但已經晚了,當看見青山抵住自己的刀時,腰腹就已經一通,然後就是去了知覺了,此時已經變成了兩截屍體了。
青山剛才猶如勁風閃電一般,讓人防不勝防。
此時青山也開始急喘起來,彷彿剛才一下用了極大的氣力一般。
青山站在廣場上看這地上被自己斬成兩截的對手屍體,那死不瞑目的面孔,地上鮮紅的血液圍著屍體慢慢的外面湧去。
青山沒有任何的表情,也沒有最初見到殺人時候的噁心反應了,已經見慣了這種血腥的場面,已經不覺得噁心了,就如同傷痛一般的麻木。
上天彷彿是要洗淨這篇血腥的廣場一般,忽的慢慢飄去起了綿綿細雨。
“下一組!”青山打完下場了,廣場上一人喊道。
雖著聲音落下,兩名與青山同樣年紀的人上場了,都是一訓練過來的人。
青山在場邊上看這場上的人比鬥不由得怔怔出神起來,好像回想起了什麼。
也許那個躺在地上的人讓青山腦中不由的閃過了前一年的時候那件事吧。
那一次天空也是這般下綿綿小雨,就如今天的小雨一樣壓抑,給人一種心煩厭惡的感覺。
當時命令這些孩子在森林的互相搏殺,每個人只發一把武器,那就是匕首。
青山得到一把匕首後便進入了森林。
這座大山叢林只有一條能出來的路,除非你飛天遁地,不然想都別想出來了,而且只限有一天一夜,這裡兩百人平均算下來,必須是要每個人幹掉一人,剩餘的一百人才能回去。
森林裡一到夜間,便是野獸橫行的天下了,這些孩子根本就等於是食物放在森林裡喂野獸。
在這一天之內,必須生存下來,不僅是要躲避其他人擊殺,還有躲避夜間出來的野獸,所以也就只有能力強的人才能活下來,然後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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