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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
只聽那俊秀男子見阿牛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一般,於是繼續問道:“你沒聽見我說話麼?”
突然阿牛隻覺得自己的左肩頭一緊,抬眼看去,一隻大手正死死的按住了自己的左肩頭,再向著手的主人看去,正是那名大漢,那名大漢此時也表情凶煞的盯著自己,然後只聽那大漢開口說道:“你沒聽見麼?我家少爺在與你說話呢,你怎麼一點禮數都不懂?”
那名大漢說話的同時阿牛面前的那名俊秀男子臉上已經是換上了一副不高興的神情了,好像馬上就要發作一般。
畢竟人家跟阿牛說話,而阿牛什麼也沒說,甚至一點連眼神和表情都一點反應沒有,像個絲毫未聽見一般,要不是眼睛還看著這俊秀男子,還真要以為你當人家是空氣呢。阿牛那冷淡的目光都像是一種輕視的眼神,先是給人一種沒有禮貌的感覺,看這眼神又是一種孤傲藐視一切的感覺,像這樣怎麼可能不讓人家生氣,怎麼可能讓人家有好的臉色看面對阿牛。
阿牛聽見了大漢的話,但心中在想:“這個時候應該是要用莫叔教的那個道歉吧?但要是對方不放過自己那我又要如何?是動手?還是想那白衣女子那樣跑了便是?好麻煩,怎麼一來這就惹上麻煩事?我也不過是在這看看而已。”
阿牛此時心中無比的鬱悶糾結,本來剛才就糾結,無緣無故就與人動了手,這才剛解決那夥人,還沒有等走上幾步,又遇上了看似好像複雜的事情了,這不兩個人正攔著自己不讓自己走,還有那白衣女子又是誰?現在只想趕緊脫身,真心期盼一路順利不要惹上麻煩。
但貌似上天並不想讓阿牛清閒順利的過關。有一種解釋叫做“命”,冥冥中自有安排,自由主宰,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達成的。
那俊秀男子見阿牛沒有回答,臉上已經又多了幾分不悅了,當即尋思到:“也說不定是眼前這人是哪位高人的徒弟也說不定,不然怎麼會如此不將人放入眼中,不然定是有所依仗才是,想來還是問問清楚出身在說,免得好端端得罪了人家,接下什麼仇怨可不利於自家的發展,說不定還能結交一番,以後還能幫上什麼忙。”
只見那俊秀男子對這那大漢使一個眼神,那大漢會意放開了按住阿牛肩頭的大手,然後笑著對阿牛又問道:“在下雷雲,不知這為兄弟如何稱呼?是哪裡人?可有入門派?”
原來這為俊秀男子叫雷雲,阿牛是記住了,但阿牛此時聽見後面的問題,又想:“怎麼和莫叔上次問的差不多呀,門派?難道這裡的人都有入門派?這些很重要麼?”
阿牛想了想,對那雷雲道:“阿牛,門派。沒有。”說到後面的門派的時候搖了搖頭。
“哦”那雷雲聽了阿牛的回答後也只是口中發出了這麼一個字,像是放下了心中那塊大石,像是阿牛的語言能夠安撫他易碎的心靈一般,感覺一下舒暢了,感覺就像是手賤是遇上路邊的一隻小野狗可以隨意戲耍或者烹煮了一般。
雷雲猶豫了一會,感覺又好像不放心,抬頭又問道:“那你是哪裡人?”
阿牛此時想起了與莫全的對話,也是問自己哪裡人,後來會所是山裡的,於是便道:“住山裡。”
“山裡?那座山裡?”雷雲追問道,落實有聽過的山,那便知道有沒有說謊了。
“這個。”阿牛支支吾吾的回到不上來。
“那你是不會武功咯?”雷雲一聽見說山裡,但又說不出山的名字,想來多半是無名深山老林了,畢竟這無名山多如牛毛根本,於是又問道。
但雷雲此時心想:“要是你說不會武功,我就試試你就知道了,然後在問那白衣女子的事,要是你說你會這說明你還是有師門才對。”
雷雲又看了看四周的地上,躺倒了好些人,有的臉上還有拳頭影子,而剛才也就見到阿牛在這,四周圍的人都繞開這裡走,想必就是阿牛乾的事,這樣要是說不會武功的話,那可能說不過去。
阿牛聽見雷雲這麼問自己,便想也不想的回道:“會。”
“那你師傅又是誰?”雷雲心喜,只看他接下來怎麼回答了。
“我。。不知。。沒有。”阿牛聽見問起自己的師傅,心中瞬間就想起了那個帶面具人影來,一下子表情變得冰冷了幾分,給人的感覺一下子像是要動手了一般。
雷雲見阿牛如此回答,在看他的表情只當是他不耐煩了,臉上也不在給好臉色了,當即又道:“好,我不問你的身世,那你告訴我,你是否認識那白衣女子,他可是偷了我的貴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