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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善人之名。
從四海樓的大門進入,廳內擺放著近數十張桌子凳子,多個店內的小二用各種方言,帶著悅耳的調子向後堂報著菜名。
大廳左邊的一側是通往樓上的木製階梯,上到二樓,人聲漸漸隱去,二樓的擺設比在樓下雅緻了許多,幾道矮矮的屏欄、或高或低的佈局讓人坐在其中少了幾分喧囂,多了些許的舒坦。
踏著樓梯再向三層上去,三層之上只有十餘張臨著開窗擺放的矮桌,每張坐席之間都隔著甚遠的距離,還有一些盆景花木在其間格開,三層的正中間,是一張圓形的木臺,此時正有一個容貌標緻的女子手中拿著一把琵琶,在輕輕彈奏。
‘蹬蹬蹬’的一陣響聲,這時一個約麼三十歲左右的黃臉漢子走上了三層樓梯,黃臉漢子上來四處打量了一眼,隨即轉身向三層的一角,一個身著紫衣勁裝、正端著茶杯向外眺望的男子背影走去。
走到近前,黃臉漢子微微一躬身便做在了那紫衣身影的對面,紫衣身影緩緩回頭頭,一張俊秀之極的鵝蛋般的臉龐便映入黃臉漢子的眼眸中。
黃臉漢子頓時微微低下頭,半閤眼瞼,口中道:“公子。”
紫衣男子微微點了下頭,放下茶杯道:“打聽的如何?”
“在一月前,其人便已離開襄陽,此時還未回來。”
紫衣男子皺起眉頭,左手扣著桌面上的一把銀鞘寶劍,單指一下下緩緩的輕彈著。
“問出去向哪裡了麼?”
“沒有,自出了襄陽後,其人似乎就消失了一樣。”
“消失了?”紫衣男子輕笑的抬眼望向窗外。
黃臉漢子坐在對面忽然面色有些猶豫,紫衣男子掃了眼黃臉漢子,輕聲道:“有什麼事就說。”
黃臉漢子頓了頓,低聲道:“公子,此事有北冥公子相助亦以足夠,何必再尋他人?那北冥山莊依附南宮世家百餘年,唇亡齒寒之間,尚有幾分信任,可這人。。。”
紫衣男子笑了笑,說道:“我並未那事而來,只不過聽北冥小子對他多為推崇,所以回時便來看看,咦?!好高明的輕功!”
黃臉漢子聞言一驚,能被公子誇讚的輕功得高明到什麼程度!他順著紫衣男子的眼光向窗下看去的時候,只見來往的人群中一個身著素衣的婦人正從四海樓前向一條巷子中走去,黃臉漢子在紫衣男子提醒下細細看去,才發現那婦人雖然似在緩行,卻速度奇快,每步跨出在第二步趕上的時候竟出去了十多丈,而其身卻如前庭漫步一樣絲毫看不出端倪。
“嘿!”紫衣男子把住窗欄道:“有意思!我去看看,你在這裡等我。”說完不等黃臉漢子說話,紫衣男子手上一用力便從窗子躍了出去,躍出有十多米的時候,只見紫衣男子又一提氣,頓時猶如一片落葉般竟然向前飄蕩了去。
眨眼間,紫衣男子落在了巷子前,他不顧身後街道上恰巧回頭看見這一幕的路人,腳下輕點的迅速向前趕去。
穿過了一條巷子,紫衣男子猛的控住身子,站在一側的轉角處,向前轉處小心打量。
而那前面的婦人此時正停在一處莊院之前,似乎停頓了半響,那婦人才上前推開了莊院的大門。
紫衣男子等那婦人進去了一時後才從轉角處走了出來,他看著遠處的院子眉毛微微挑了挑,隨即輕笑的幾步上前從那院子的一側牆壁翻了進去。
剛到院子中,紫衣男子迅速低下身子,向院子裡的幾間房子打量一番後向唯一一間亮著燈光的房子悄然走了去,走到跟前,紫衣男子拔出銀鞘寶劍,轉到房間一側的牆壁將寶劍輕輕推入牆中,他手中一抖,那寶劍隨即如蛇信一般快速上下襬動,一會的時間,等他從牆中拔出寶劍的時候,一絲絲光亮從牆內透了出來。
紫衣男子撤下寶劍,將眼睛半眯著附了上去,此時的角度正巧在房間內一處屏風的角落,將屋內前段盡收眼內。
“出來吧!”這時紫衣男子只見那剛才自己一直跟蹤的婦人正坐在屋內前段的圓桌前,一手把著茶杯,口中邊對屋內說道。
“安全麼?”這時,一個陰冷的男聲從屋內傳來。
只見那婦人冷笑了一聲,也不答話,過了片刻,屋內一片稀稀疏疏的聲音後,一個身著黑衣的背影也坐在了桌子的一側,角度恰巧擋住了外面紫衣男子的視線。
正在紫衣男子轉換角度欲看清那黑衣男人的樣子時,忽然那聽那男人道:“如今那呂陽小兒還未回來,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你不該來找我,丐幫眼線眾多,襄陽城被呂文煥和郭靖夫婦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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