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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廢話!出手吧!”
夏侯劍出了劍。
一個劍若蛟龍,一個劍走遊鳳。
狠而勁;快而穩。
從樓上打起,即使有客人在,二人卻也沒有傷到任何一個。
劍穿簪而不傷發,劍走臂胯而不割衣。
雖無姓命之危,驚險卻有。
打起來,沒有半點法力波動,他們都是凡人,這點寧採臣有些失望。
他這邊為沒看到更激烈的戲而失望。那邊文衙內只剩下一心的驚險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他們打起來不僅不會讓你生意搞砸,反而會讓你生意更火爆。”寧採臣已不再吃酒,而是吃起水果,醃梅子。
事情惹到他頭上,他需要儘快清醒,而不是醉下去。大醉狂草是很暢快,但若說起動腦子,還是不醉的好。
姑娘的體力本就比不上男子。夏侯劍簡單一劍,她都要遊走,這是極耗體力的事。
就是寧採臣也看出這姑娘一點兒打鬥經驗都沒有,總是在打套路。
更壞的是夏侯劍也發現了,雖然他破不了這極度高明的劍法,但是他可以讓她累,消耗她的體力。夏侯劍的劍又重又沉,十三娘根本就不敢接。
這明明劍法高明,卻施展不出來,就是寧採臣也看不下去了,再加上旁邊的文衙內不斷說著姑娘要輸了。
寧採臣不得不多嘴道:“唉!你們總在這走道上打,實在太危險了。你們就不能找個沒人的地打?”
左玉郎要的就是他們在酒樓大打出手,立即插話道:“夏侯劍,就在這打。出去了,便不算報恩。”
寧採臣轉頭去看他,他卻以口型說道:“怎麼樣?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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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上房
他竟然這樣做?
寧採臣錯鄂了一下,然後笑了。“看我口型,傻蛋!你就是一傻蛋!”
那邊左玉郎立即就火了,騰的一下站指來,手指著寧採臣,氣得渾身發抖。“你竟然罵人?還有沒有一點兒讀書人的氣質?”
寧採臣才不理他,這是他自找的。罵他傻蛋,已是口下積德。
寧採臣是什麼人?一個法學生。
而法學生又是什麼人?
未來的一群準律師,和他鬥口才,不是傻蛋是什麼。
若不是這世界講究得更多是聖人之語,他早就出口成“髒”了。
見寧採臣不理他,他說道:“寧採臣,你大逆不道,竟敢言王圖霸業,你這是造反!”
寧採臣這下是不理都不行,不過他並不害怕。“好大一頂帽子!我好怕怕。只是我怎麼聽說我朝並不以言罪人?”
不是清朝,沒有**,只要你不真的去做,沒人管你寫什麼。
寧採臣又不傻,若這一點都沒搞清,便亂寫,那上一世的法,他是白學了。
寧採臣已經是半個名人,這樣的人朝庭是不會怪其亂言的,只會以為其狂放。
狂放不是罪,甚至遇上蘇軾這類官員,反而會成“海內存知己”,而巧的是本朝高太尉便曾坐過蘇軾的書僮。
為難不了寧採臣,左玉郎生氣地對夏侯劍道:“你不是一劍破山嗎?怎麼打了半天,什麼都沒破?還不認真地打!”
這是逼夏侯劍毀東西,酒樓掌櫃當時就慌了神。“拜託你,寧公子,不要再出聲了。”
寧採臣能不出聲嗎?
“我聽說蜀道崎嶇,人難行走。蜀中劍客更是有如猿攀蛇行。”
十三娘終於聽明白了。她不再與夏侯劍在走道上爭鬥,而是跳上樓閣,手攀樓上雕花,於樓宇之間交手。
沒了平整的地面,吊在半空中,十三娘是極其適應的。更妙的是夏侯劍借用不了腰力,手上勁道發不出來。傾刻間竟然成了棋鼓相當之局。
酒樓掌櫃這才鬆了口氣,因為不會再打爛東西了。
吊在空中打,夏侯劍是極不適應的。在打了一會兒之後,他從樓下跳下,不打了。
不是不打了,而是重新找向寧採臣,他的目的本就是寧採臣。現在不過是重新尋上門來罷了。
“你要幹什麼?”看戲正爽的寧採臣覺得不妙了。
“拔劍。”
“為什麼?”
“你不拔劍,我也會出手。”
寧採臣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忽的問道:“劍客可知何為劍?”
夏侯劍看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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