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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別出聲,別出聲!那可是吃人的妖怪!”
那黑影聽到寧採臣的聲音,立即電射而來。
無論它是不是妖怪,寧採臣都不會束手待斃。
武器。
他抓起他的書筐擋在自己面前,那黑影不閃不避,直奔書筐而來。
就當眾人以為他會落得個筐爛人亡的下場。只見他的書筐跳出本書來,那本書落到寧採臣的手上,書卷開啟。
“浩然正氣。”
一道似劍似筆的白氣從他眉心竄出。寧採臣只覺得神識通透,原寧採臣讀過的書,他一下子明瞭了。
這絕不單只是歷史上的宋朝,因為它以《德經》、《大學》、《中庸》、《法書》為四書。
現代早已失傳的《道德經》下部《德經》,竟然成了四書。
不僅書中知識頓悟,更是從中滋養出儒道至寶,浩然正氣。
我有浩然正氣?如果是以前,他非笑醒不可。但是現在,他卻笑不出來。
浩然正氣一出,那黑影“嘰”的一聲現了原形,原來竟是隻雙目通紅的碩大老鼠。
那老鼠並不敢靠近,卻依然叫囂道:“你這大膽書生竟敢阻本大王採取血食,還不速速撤了法術!否則本大王就吃了你!”
神識通透,又有浩然正氣在身,他又豈會怕了一隻大膽的老鼠。
耗子吃人違背天理,一字曰:“獄。”
言出法隨。一字既吐,便有無限威能。
只見原本如筆似劍的浩然真氣瞬間便筆走龍蛇驚,化為一大大的“獄”字。
“啊!”字未到,大老鼠便發出慘叫聲。“本大王不會放過你的。”
書卷再翻,一道光芒接引,只要一鼠妖的陰神虛影,便被奪進了書卷中。
隨著這鼠妖的陰神轉化,這《黃庭內景經》竟然被他煉化了一部分,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同時這鼠妖的資訊也傳進他的大腦,一隻偷盜墳墓,得到道法的鼠妖。為了增添道行,竟然吞吃人類血食。
這鼠妖本身並無多大法力,只不過剛剛陰神出竊。它卻嚇走了獄卒,嚇住了滿監的囚犯。本來只要有人反抗,下狠手掐去,這鼠妖必死無疑。但是這麼多囚犯,眼睜著看它吸取己的血食,卻無一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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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鼠妖
鼠妖吃人,無人敢反抗。而現在它的一身修行法力全為《黃庭內景經》所奪,它已再次變為普通的老鼠。浩然正氣已對它無用。它這才撒歡似地逃了。
寧採臣在眾囚犯面前突演大法,滅了鼠妖。眾人不僅不感激他。同監的老者更是對他說:“小子,你闖大禍了!你以為只是一隻小小的鼠妖便可以在衙門進入無礙?它的後面還有人。”
這話寧採臣是不信的。即使真有人,這世間有妖,也必然有神。“舉頭三尺有神明,沒什麼好怕的。”
“鬼神和官府一樣,沒有香火,便沒有人情可講。”
寧採臣是不信的,和衣入睡。有了立世手段,腹中似乎也就不再那麼飢餓,可以睡得著了。
恍惚中,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著黑衣,手持索鏈,一著白衣,舌頭垂膝,手持孝子棒。
這方應了。黑衣者便把索鏈套在自己的頭上,白衣舉棒驅趕,身體便不由自主跟他們走。
外面已是夜裡,除了打更的再無一人。
“你們是什麼人?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白衣者說:“喲!這小子醒得倒快,沒到地頭,怎麼就醒了?”
黑衣說:“醒不醒都無所謂。這小子廢了鼠妖法術,已是結了因果。當受牢獄之災,鞭打七魄。”
寧採臣說:“什麼因果?我是讀書人,不是佛道弟子,哪來的因果業力?”
白衣說:“又一個讀書讀傻的。如果你是佛道弟子,有一份香火情在,看在地藏王菩薩和帝君們的份上,一隻鼠妖,誰敢招你!”
黑衣說:“和你說白了吧!你是得罪了本地城隍。這有妖,人們才會拜神。你斷了城隍老爺的香火,城隍老爺自然要罰你。”
寧採臣說:“非是有意,實是不知。還請二位大哥放了小弟。”
“哈哈。”他們笑了。“你以為我們兄弟二人是什麼?”
“黑白無常二位大哥。”
“哈哈!黑白無常只是官職,我們其實就是倆冤死的鬼。冤氣不消,這才討了這麼個職。不過你別以為這是什麼好職,有多大的權力。其實我們就是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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