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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修煉,根本沒人知道怎麼修得。就連孟子也是說“吾善養吾浩然正氣”,可怎麼個“善養”法,卻沒有隻言片語留下。
許仙倒是得了字帖,興高彩烈地走了。
寧採臣再度讀起書來,他覺得既然這浩然正氣是從書中來,他現在也只能到書中求了。
沒了浩然正氣,這書讀起來,便比較頭疼。可了這浩然正氣,頭疼也得讀。
好在還有《黃庭內景經》在,心神相聯之下,倒也不怕讀了卻不知其意。
他在外面翻著書頁,《黃庭內景經》在他的識海中翻著書頁。
這《黃庭內景經》是否為字祖所書,寧採臣是無法證明,但是他卻確定了這《黃庭內景經》的不凡。不愧有大道三千之稱。這古書之中,無法文法語意有多難識,他卻望而知之。更不必說什麼句讀了。
他現在可是在古代,書本上是沒有什麼標點符號的。而這寧採臣在前世,古文閱讀是個分常客,就這還是蒙的。
有標點都讀不了,現在全是文字之下,他卻連個停頓都沒有。
前後反差如此之大,即使是傻子也知道這《黃庭內景經》的珍貴。
唯一可惜的是現在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把這《黃庭內景經》收入體內,在外面多呆一刻,都有一種幼兒持金過鬧市的感覺。
正想著,《黃庭內景經》卻突然傳來一個隱書之法。
“書海無涯,隱。”言出法隨。
《黃庭內景經》漸漸隱去,寧採臣也頭重腳輕,身體越來越不舒服,神魂動盪,直接昏睡過去。
《黃庭內景經》光芒大作,這光護住了寧採臣的神魂。
有了這光芒的加持,這神魂才不再動盪。
神魂為萬法之源,神魂若傷,輕則再無法術,重則痴呆一生。
就是修真仙人,在法力耗盡後,也不敢再施法術,以免傷到神魂。
寧採臣沒有法力,但他正有正氣,以正氣代法,才有這書生的言出法隨本命神通。既然是本命神通,他還在正氣全失的情況下施展,沒有《黃庭內景經》,他這輦子將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神魂不安,還想腦清神知?做夢去吧!
一夜好眠,第二曰來臨,張開雙眼,卻已是大放光明。這才是“李堂秋睡足,窗外曰遲遲”。
腦子一清醒,他立即觀察自己的正氣,發現正氣又出現了,他才鬆了口氣。雖然兩道正氣弱了不少,但恢復了就是好。
他起來後,許仙去了學堂,李公甫更是天還未亮便趕往了杭州城。
寧採臣不知道是他這蝴蝶影響下,還是原本李公甫便在杭州城。只是家中男丁都不在,他自然不好多呆。瓜田李下,既然生活在這麼個時代,總是要顧忌一二的。
告辭離去,便先往集市而去。儒服儒冠,他現在可以穿戴了。
這儒士服就是比童生的青衫狀美觀大方儒雅飄逸。
寧採臣身上的儒士服雖然質地不好,但其布料為其母織就,親手剪裁,其稠密的針線,更是她點點縫製。
就連原寧採臣也不知他母親何時織就了這麼一件儒士服。但是這絕對不是近期做的。
這時代做衣服可不像現代,有成裝,有縫紉機針針線線,全為人手織就、縫製。有現成布料,最快也得兩三天。
可是報喜的門子方到,第二曰,寧母便取出一份儒士服來。這也只可能是早就準備妥的。
望子成龍,古今如一。
入城計程車子是沒有人盤查的,他很輕易便入了城。而這時城衛的兵卒還在打著哈欠,彷彿從沒睡醒過似的。上
宋朝發達的商貿,給寧採臣選禮物帶來了方便。
首先拜訪的是蒙學老師。割上二十斤謝師肉,再帶上謝師酒,以及一些布匹便行了。
“老師在上,學生寧仙芝拜上。”
學堂是王家的宅子。王家是本地地主,距離寧採臣的住處有二里地左右。
剛剛才進行完院試,所以這學堂中並沒有歲少童生士子,還在的便只是啟蒙的童子,以及一些沒有資格去參加科考的童生了。
“好好。”越中撫著一口鬍鬚,只是說好。過了一會兒,大概是實在想不起寧採臣叫什麼,才面帶尷尬地說,“今後務必更加努力,切切不可誤了天份。”
“是,謹遵恩師教導。”
抿了口茶,他又說:“去吧!還要拜訪學官大人。”
“是。”
實在沒什麼好說的。這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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