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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可不能聽叔舅的。雖然叔舅是個大有文才的大才子,但是這解酒只有用解酒湯的道理,哪有用酒的道理。”
許嬌容一開口,李公甫明顯地很失望。
寧採臣忍著頭痛說道:“甥媳,這用酒解酒也並非沒有道理,所謂以毒攻毒”
“叔舅,你的解酒湯。”許嬌容直接把湯送到寧採臣面前,搞得寧採臣是不接都不行。
一碗湯下肚,許嬌容收了碗勺,離開後,李公甫才敢吭聲。“叔舅,我這渾家總以為什麼都懂。但是她哪有叔舅懂得多?叔舅才是我們這杭州城的大才子。”
一碗醒酒湯下肚,寧採臣氣色好了許多,笑道:“公甫,我哪兒算得上什麼大才子。這事在家中說說就算了,出去可別說,徒惹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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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才子
李公甫見寧採臣不相信自己的話,急了:“叔舅,我說的是真的,不信,您親自出去走走,看看,聽聽。這大街小巷無不傳唱叔舅的詩詞。”
雖是醉酒,但自己做了什麼,他還是知道的。這詩詞雖是後世所做,但是好就是好,它不會因為時間的變化而起什麼變化。
杭州城內傳唱,對這點,寧採臣還是有自信的。
不然他又何必抄襲?既然抄了,當然要抄好的。不好還不抄呢?
“公甫,有詩詞傳唱,也不一定是才子。”這是大實話。
可惜實話沒人信。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李公甫拉著寧採臣就走。
“這馬上就吃飯了,你拉著叔舅要到哪去?”許嬌容見李公甫拖著還在醉酒的寧採臣就往門外走,在廚房內大聲道。
李公甫頭也未回,就像耕地的黃牛似的,低著頭只是往外走。“今天不用做我們的飯了,有人請客,我們在外面吃。”
“少吃些酒。”許嬌容知道李公甫做了捕快應酬不少,也不攔他,只勸他少吃些酒。
寧採臣被他拖著出了門,也不好不去,只是撫下他的手,不用他再拖著。
這方二人剛走,那邊許仙便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一頭扎進寧採臣的臥房,見沒人,才急忙跑了出來,大呼小叫道:“姐姐,叔舅呢?”
許嬌容說:“漢文,你怎麼毛毛燥燥的?叔舅與你姐夫一起吃酒去了,說是有人請客。”
許仙手掌一拍,萬分懊悔道:“噫!被姐夫拔了頭籌。姐夫自從做了捕快,越來越殲滑了。”
雖然許仙是自己弟弟,但是他這麼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的丈夫,心中還是會不高興。“漢文,你怎能如此說你姐夫?”
“姐姐,我可沒有冤枉姐夫。現在滿杭州城,誰不知道各條花船早早放言出來,只要能請到叔舅,一應餐酒全免。甚至姑娘留宿,也無不可。”
這一下,許嬌容飯菜也不做了,一個人氣呼呼坐在了凳子上。
沒有眼力勁的許仙卻繼續大呼小叫道:“姑娘留宿。嘿!姐夫真是豔福不淺。”搖頭晃腦的,大有一探為快之意。
許嬌容怒道:“漢文,你要是敢去那種地方,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死東西,你等著,我看你回不回家。你要敢不回來,你今後就別回來了!”
這時許仙才後知後覺自己做錯了事。吐吐舌頭,小心翼翼地不再吭聲。這種事本就無從勸起,一邊是男人本色,一邊是姐姐。夾在中間只是難做。勸姐姐便是騙姐姐,與姐姐同仇敵愾,又有教嗦休離之嫌。
這飲花酒對男人是快活雅事,但是對女人,特別是妻子,不僅是雅不起來,更是分外窩火。
這還是許嬌容給他留面子,沒有去抓他回來。要知道這可是宋朝,雖然有朱熹,但是也有這河東獅吼。
女子,特別是正妻可是擁有不次於男子的地位,至少在法律上是這樣。
什麼夫為綱?在嫁從夫,夫死從子這都是以後明清事。這時代講究的可是情投意合,夫主外女主內。
若是明清敢做河東獅吼者,恐怕早就寫了休書。而這時代做河東獅吼,就是君王也為之奈何。
一路上李公甫是三腳並做兩腳,恨不能飛起來。他也不擔心一個文弱書生是否跟得上他這行腳的捕快。
幸好寧採臣練了呂洞賓的養吾劍法,雖是初學乍練,但畢竟是仙家法門,他這才跟得上。否則,即使到了地方,也無力動彈。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杭美景甲天下。而除了美景外,這蘇杭的美人也是一景。
揚花三月下揚州,為的便是揚州的美人。可這是深秋,極將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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