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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詩,就沒有不知道這李太白的。寧採臣以此詩名志,倒也恰當。
只是他恰當了,別人可就留不得了。
教授大人是嘆了口氣,離開的。“唉!有此子在,這杭州我是再也來不了了。”
好好一場文人盛會,傾刻間便分崩瓦解了。
以詩明志。
不知不覺間,寧採臣竟然完成了文人的立志。
只見他身上白氣的氣運不斷得向紅色轉化。
像他們這類學法的,本身便有官心。只是遮遮掩掩,不曾明言。
都說酒後吐真言,他這明志詩一出,本命官運便真正的勃發起來。就像畜了無數年的水,一朝釋收似的。
寧採臣雖然醉酒,卻覺得大腦分外輕鬆,彷彿多年壓在心頭的巨石,一朝搬開了似的。
許仙見叔舅這麼高興,問道:“叔舅,你方才說的菊花殘,還能理解。可這菊花殘了,又怎麼會傷到痛到腚。這又不是月季,沒有鉤刺的。”
“不明白?”寧採臣喝著酒,嘿嘿地銀笑著。
猛灌一口,竟銀蕩地大聲唱了起來:
菊花殘滿腚傷
你的菊花已外翻
肛縮人斷腸,你心事記心上
這歌詞絕對銀蕩。幸好他身邊的是許仙,若是那些外表道貌岸然,內裡齷齪的老學充聽了。很可能茅士學的目的便達到了。
只可惜純情的正太,又哪裡明白現代人的重口味。不僅他不懂的,還有聽到的兩個女子也不懂。
不要誤會,這兩女子絕非府尹千金和她的丫環,如果寧採臣沒有喝醉,她們身邊沒有家人在,或許會找寧採臣聊一聊。而現在,她們只能睜著美目的眸子,盯著他離去。
聽到他歌聲是另外一對主僕。山野外,這對主僕二人正準備趕往蘇州。
“姐姐你聽,這兒有人唱歌。”青衣女子高興道。
這荒郊野外的,除了雪,還是雪,連個人影都沒有,鳥獸更是早早地躲進窩中。
對文人士子來說,觀雪賞雪,吟詩做賦,是一件雅事。可是對那些深山修行,好容易來到人間的姐妹倆來說,這再美的自然景觀,也沒有人有意思。
“姐姐,你說這是什麼人在唱歌?”
白衣女子的文學修養雖然高於青衣女子,但是深山修行,千年不出,也同樣理解不了這現代人的重口味。
在這時代,除了那些愛好孌童計程車大夫們,是無人理解得了的。
白衣女子說:“這曲調雖有哀傷之意,但歌者卻語調愉悅。當是無愁強說愁的書生。這曲子必不是他所做。”
到底是信為高深,三兩句便兜子寧採臣的底。
不邊青衣如子卻不信,反而說道:“我覺得這曲子就是這位公子所做。而這位公子同樣文采不凡。”
白衣女子沒有爭辯,因為她知道青衣女子為什麼這麼說。
自從自己收伏她以來,雖然武力上她認輸了,但是心中卻沒有真正認輸。只是以為自己修行時曰比她長,這才勝她一招半式的。她還有著一爭高下之心。
想也是,妖本就野姓難馴,若這麼容易便心服口服了,那就成了家養的妖,也就修不出人形了。
對青衣女子的挑釁,她只是微笑,並沒有反駁。
但是這更激起她的好勝心,非要拉著白衣女子,看個真假。
白衣女子也無事,想到這到蘇州還要許久。為了尋人,這一路她們是騰不得雲,駕不得霧,只能像常人那樣用兩隻腳走路,也是苦了她了。
於是也就隨她去了。
寧採臣下了山丘上的莊園,這氣血運動開,酒勁上湧,一下子就撐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酒意之下,倒也不覺得痛。
許仙卻想道:“難不成這就是滿腚痛?因為喝醉了,所以痛。”
寧採臣要知道這滿腚痛就這麼被許仙安到了自己頭上,他非好好敲打下他不可。
只是許仙沒有注意到的是,註定會與他糾纏一生的兩個女子,就這麼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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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相遇
白素貞第一次見到許仙竟然是這種情形下。沒有什麼西湖美景,也不是三月天。
古代的三月,換成陽曆差不多是五月份左右。也就是說他們的相遇竟至少早了半年。
不是西湖,又早半年。
寧採臣這小蝴蝶竟然搶了觀音大士的買賣。
只是現在他完全不知情。而白素貞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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