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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西夏、大理等國使節,全都會來。
本來李翰林得知自己來杭州,已是被認定必有收穫。只是他來了杭州,知道寧採臣考試不行,不免有些擔心,可寧採臣季考第一天的表現,又讓他信心十足。
可現在,當他看到寧採臣的詩詞,那心是瓦涼瓦涼的。
這落差也太大了。
並不是說他寫的詩就不是詩,而是這詩乾巴巴,一點兒韻味都沒有,就更不用說什麼絕世名句。這與他傳出來的詩詞簡直就是天地之別。
這能寫出“人生若只如初見”之人,怎麼能寫出這等東西來。這還怎麼在太后壽辰上吟誦?這等東西,連那名額都拿不到。
縣學學官見李大人看了卷子後,便陰晴不定,也靠上來去看。“哦,這是寧採臣的卷子。”
“這是寧採臣的卷子?那個寫出‘人生若只如初見’的寧採臣?會不會弄錯了卷子?”李翰林爭取著那一線可能。
縣學學官卻沒有給他這希望,說道:“沒錯。寧採臣這生員不善考試,他這卷子才與他以往的考試成績相同。”
李翰林心說:你一句不善考試就完了?又如何知老夫的壓力?
剩下的卷子,他也不願再看了,急匆匆找人商量辦法去了。
剩下的人在交相看過寧採臣的卷子,也是紛紛搖頭,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寧採臣是才子,眾人皆知,可這麼個大才子不善考試,他們也知。所以寧採臣卷子做的好,他們不會覺得太驚訝。做得不好,也不會覺得不可思議。
至於李翰林的打算,他不說,他們也不會問。
有猜到的,卻也不屑一顧。
你想借別人再進一步,但這是士大夫與天子共治的天下,對大人們來說,這“簡在帝心”是妙用無窮。可對一窮書生,又有何用?不過科舉這關,官家也不會直接授官。
在他們看來,現在最重要的根本不是讓寧採臣再出風頭,還是心態擺正。只要他能在考場上發揮平曰的五成,便能參加進士科了。
這比什麼都重要。
否則這杭州城裡便要傷仲永了。不,比仲永還慘,一個不過是誤了學時,失了才學;一個卻是滿腹才學卻道之不出。哪個更慘?
那個被評為最慘之人,此時卻正站在縣衙大堂外。
一切都與寧採臣預料的不差,官宦子弟出面,使得那縣官遲疑了。不同是白素貞長相貌美如花,縣官竟看得痴了,惹翻了他後堂的醋罈子。
本以為就這樣算了,誰知那小妾竟教唆縣官道:“這些胥吏最是殲滑,不打他們是不會認事辦事的,若非老爺上次打了他,那錠銀子恐怕也找不回來。”
那縣令竟也真聽了小妾的話,回頭便打了李公甫二十大板。
寧採臣到時,李公甫正為差人抬著,出了大堂。
李公甫捱打,寧採臣已知道是誰的錯。但想平息這事,也還要靠她們。
她們不收手,頂著官家之女的名頭,又有一個侍郎的本家打掩護。寧採臣能做的實在不多。
除非現場捉住,又或者有個神探在。
而這樣都很難。先說神探,那賊眉鼠眼的縣太爺,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神探。他不是神探,可這一縣案件還都需要他點頭。他不點頭,別人的分析推測再合理,也一點兒用都不起。
而欲現場捉住,卻也難得很。
大堂內,白素貞親眼看到李公甫捱了打,她回去便去找小青。不知道,倒也罷了,現在已知道牽連到自家人身上,她又如何安得下心。
回到藥鋪卻沒有看到小青,以為又跑出去玩了,正欲令五鬼去找,小青卻有如見了鬼似的逃回來。
不,不會是鬼,她身邊常年有五鬼在,又有什麼鬼能嚇到她。
“青兒,出了什麼事?”
“姐姐,我們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小青一臉慌張,彷彿有什麼大難臨頭似的。
“青兒,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姐姐,我見了一群老和尚。”
一群和尚不出奇,這天下本就不缺和尚,但若是一群身懷大法的和尚,那就難怪小青害怕了。
小青在寧採臣身後離去,她本是出城去找寧採臣,使個法子,讓她能把寧採臣肚中的丹吸出來。
自從她見過驪山老母從寧採臣肚中弄出了白素貞的內丹,她便有了這心思。
妖類之間只管自己吃飽,哪管他人捱餓。所以驪山老母沒取出“她”的丹藥,她並不怪。只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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