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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寧採臣看不過,給她出了主意,一是隻做婦科,二是變化成老人。中醫嗎,鶴髮童顏才是王道。
“公子,公子,不好了!”這邊正商談著,那邊書局的夥計便急匆匆跑了來,上氣不接下氣的。
“出了什麼事?”
“公子,書局裡有人搗亂。”
書局已是自家生意,寧採臣自然不能無動於衷。
其實自書局生意變好,他便猜到會有這麼一天。
一個半死不活的書局,秀才還壓得住,可是現在的書局光分紅便超過兩千兩了,誰不眼紅心熱。
秀才?再有才,也只是個秀才,這樣的生意,秀才壓得住?
這不,禍事來了。
急匆匆趕到書局,看到的卻只是幾個潑皮。
崔老闆,以及一眾夥計全都傷了。
寧採臣是氣急而笑:“一群潑皮也敢鬧事!都與我滾,讓你們主人與我談。”
鬧騰得正歡,寧採臣一聲怒吼,他們全都靜了下來。
一個領頭的,看看站了出來,說:“寧相公請了,咱們兄弟不是為了鬧事,只是求一口飯吃。”
“滾!”一群嘍嘍,寧採臣哪兒會與他們多說。
那潑皮臉上陰晴不定,最終仍是不敢與寧採臣撕破臉面。
寧採臣畢竟是本地人,雖然李公甫回了錢塘做捕頭,但是縣太爺也是對他青眼有加,為了他人之事,賠上自己,真真不值。
眾潑皮灰溜溜走了,卻引起街道鄉鄰的歡呼。
商人社會地位低下,雖然宋朝有那地位高的,但是地位高的官商哪兒會在偏僻地方開店。
而那些無根無萍的小商小販,不僅是胥吏要上孝敬,就連潑發無賴也要賠著小心。
這也是為什麼宋朝的“鎮關西”那麼多的原因,與其受無數無賴禍害,不如專一一霸主。
潑皮無賴們走了,寧採臣卻並不放心。他是誰?他是寧採臣,潑皮無賴欺負到了他的頭上,顯然是極不正常的。
因為潑皮無賴的層次太低,是不可能有那膽量對他對手的。想隨後跟上,卻有人攔住了他。
這人一武者打扮,頭上歪戴一紅球。“寧相公請了,在下文生。寧相公大名早如雷灌耳,只是無緣得見,今曰撞見。還請登樓共飲一杯。”
文生。這人叫文生,十八九歲。本縣縣尉有一子也叫文生。
同名同姓也許有,但不會這麼巧。以宋朝制度,一般人可是不得離地遠行的。
“哦!原來是文衙內。”縣尉的面子是要給的,治安治軍可都是其職權。雖然宋朝的武職不如文職,但別人主動結交,他也不能拒人於千里之外。
打定主意,一邊對話,一邊放出了蜘蛛精。已經知道白素貞小青的真實身份,蜘蛛精自不好再留下。
蜘蛛精順著寧採臣的褲角爬下,沒有人看到這多出來的蜘蛛,看到了也不會在意。
文生拱手做禮道:“不敢稱衙內,寧相公這邊請。”
寧採臣讓崔老闆他們去治傷,去的自然是白素貞的鋪子。他則與文衙內去了。
天下名樓不少,岳陽樓、黃鶴樓都因文人還名滿天下。
文生引他去的是處新樓,名望河樓。
一排楊柳抽絮,植於河堤之上。
此河便為赫赫有名的京杭大運河。
在此等地方建樓,除了多些運河上的生意,其喧鬧嘈雜的聲音是不符合士子們的寧靜安逸的。所以這樓上也多是商賈,以及江湖豪客了。
別計程車子也許不喜這份喧鬧,寧採臣卻適應得很好,甚至這份熱鬧給了他幾分親切。
文衙內見寧採臣沒有不滿,立即熱情地把寧採臣引入樓上雅間。
通體木製結構,踩上去卻穩得很,沒有絲毫吱嘎聲。
對此文衙內很是自豪,說這樓乃是請的宮中大匠製造。
這一點寧採臣是信的,不說這樓的樓,單是樓宇雕花,沒有一點兒毛刺,便知是做慣精細活的匠人所制,即使不是宮中御匠,也是工匠傳家。
在以藝傳家的時代,不會就是不會。像這木上雕花,不是說有工具便行了的。沒有技業相承,卻也是知易行難。
這處處雕花全為手工雕制,一處雕錯,整根木料全毀。
這木料全為經年大木,非一二十年,難以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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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醉酒
入了雅間,上書為竹。屋舍內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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