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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事。
作為一個後世之人,如果說是種地收益大,還是行商生意大。沒人會選錯。
寧採臣只是不會做生意,但這不等於有人把白花花的銀子送來給他花,他還有不接受的道理。
雖然不能寫書,他還是出了點子。和新白蛇傳一樣,儘可能把一些書的斷句,以空格方式印出來。
對此,書局老闆選的論語。
“論語不行。”
裡面的內容太敏感,是絕對不能下手的。
比如:這“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句。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還可以寫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按上面印,這是愚民教育,寧採臣不會幹。按下面刻,這雖然是開啟民智的正道,卻絕對是要犯政治錯誤的。
怎麼?這剛得罪了天庭,這便又要得罪朝庭嗎?
這些曰子,寧採臣便為這能印和不能印的,傷透了腦筋。
不過成果也是有的。自從這樣印之後,書局的生意好了一倍有餘。
書局老闆是越發相信自己選擇是對的。
這買賣人把生意掛靠在讀書人名下,古來有之。可誰見過,真有讀書人幫忙出主意的?不過是一個得個靠山,又或是與上打交道的渠道;一個得了銀子。
這有些像後世的名星與商家之間名譽董事這類關係。
寧採臣是在這世界又過了兩年,也才懂得了這個道理。
現在,他累得跟個水兔子似的。
寧母最是高興。因為自己兒子更有本事了。
這田地是朝庭賜的,先不說。這別人的產業掛在自己兒子名下,這是多有本的事,這是以往只有舉人老爺才能吸引到的待遇,可自己兒子現在就做到了。
為免是場夢,她還央村人送她去了城裡,去看看兒子的產業。
真正看到了,摸到了,她才心滿意足的回來。
兒子要翻建房子,她也是大力支援。
以往,她雖知道兒子有翻建房子的願望,她卻不甚積極,只想隨便修修算了。不是考慮到自己兒子還未娶妻,就是修,也會盡量省著修。
現在不必了。這生意永遠比土地賺的多,這是山中老媼都知道的事。這還是杭州,若是泉州,人們更懂。
在寧採臣拿來兩千兩銀子後,寧母更是主動提出了修房子。有了新房子,兒子又這麼能幹。接下來,便是所有父母都熱衷做的,張羅婚事。
所以在寧採臣忙碌的曰子裡,寧家進進出出的,除了工匠,以及幫忙的村人,最多的便是這媒婆了。哦,還有書局的崔老闆,他也參與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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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買牛
只是雖然一切都有人安排,但是寧採臣也沒有閒著。以前是手中銀錢不足,現在有了這書局的生意,他也就有了購買耕牛的打算。
孤兒是沒有田地可分的,所以在這一點上,他與城裡人相同,全是五穀不分的。
還記得以前,他曾經以為那蓮子與花生一樣,都是一粒粒自然生長的。
這樣一個五穀不分之人,讓他種地他也不知道怎麼種。所以關於土地的事,他從來都沒有過問過。
不過不懂種地,但是耕牛是絕對需要的。哪怕僅僅是減低佃戶的勞動強度,他也不覺得買耕牛有什麼不對。
買牲畜要注意牙口什麼的。這些寧採臣都不懂。他與現代絕大多數的男人一樣,看著差不多,付錢買下走人。
本來他還想試驗下,做個放牛郎,騎在牛背上的慈覺。
老實說,這感覺真的不怎麼樣。坐一次,便不想坐第二次。
從集市到家裡並不近,牽著牛,一步步往回走。
一路上太多人觀注於他,這秀才牽牛,實在是不常見的緊。搞得寧採臣不厭其煩,不得不走小路。
從小路走也有好處,不說行人少了,也清靜許多。
更好的是,這條路還通向那處溫泉。
上一世洗慣了大澡堂子的寧採臣,這一世還真不習慣蹲在木桶中洗。
在木桶中洗,不僅身體是冷的,就是這燒水也費事。
沒有煤氣,沒有電力,燒水做飯要用大柴的時代。這打柴也並不容易。無論是冬雪,還是春雨,那柴都是不能用的。
無意中發現的溫泉,帶給寧採臣的舒適,不是簡單的筆墨可形容。
如果可以,他恨不能天天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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