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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土的心裡竟把阿真的位置放在了和阿醉的一樣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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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侯,陳土暈暈的、勉強地聽到了一陣槍聲。三秒鐘後,前面有二十幾個人衝到了陳土的車前面,正是陳土的御林軍。陳土停下車,上來了六個人迅速地將陳土移到了後座上,又讓一臉緊張無措、淚流滿面的阿真坐在了陳土的旁邊,其餘人則是訓練有素的保護在小車四周。
在兩個白種人熟練地處理陳土頭部傷口時,後面飛快地過來了幾輛車,正是在陳土後面保護他的七輛車。
兩方面的人匯合在一處,為首的兩個用英語交談了起來。阿真聽得明白,就見後面來的人問:“盧克,有沒有傷到主人?”叫盧克的回道:“子彈從左前額擦過,傷雖然不重,失血很多,但必須馬上送醫院。”“馬上走。敵人只有兩個人,都被幹掉了,用的是最新式M國產的PK…31阻擊槍,專門打防彈車的。”“好,走吧。”
一行人迅速地開車離去,只留下了後面山岩後的兩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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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的處理很快,包紮了一下,幾乎只是輸了點生理鹽水。這是陳土自己要求的,因為他明白自己的體質,不用一天,這點傷口就會自動的復原。只是槍擊的後遺症還是有的,陳土沉沉地睡了過去。
阿真默默地坐在病床邊,心裡波浪翻騰。是不顧一切的愛下去,還是斷然地割捨掉?早先決定的只是放縱地戀愛一回的念頭早已丟掉,既使讓陳土受到傷害也無所謂的心理也早已無蹤。為什麼會這樣?既然自己是一個不祥的人,那又為何讓自己遇到他?阿真平淡如真的心早已蹤,飄然出塵的臉早已是淚流滿面。
彷彿感受到一樣,深深沉睡的陳土睜開了雙眼,見到了處於情緒失控中的阿真。在心痛中,熾烈的腦異力迅速的流過全身,令陳土的情緒從沉睡中的平靜化為狂暴,熱血沸騰的心剎時湧出冰冷的殺機。
“阿真,你怎麼呢?”強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意,陳土望著阿真的淚臉不知所措。
“沒,沒什麼。土哥,你醒呢?頭還痛不痛?一定很痛的是嗎?”阿真擦著淚水,這些淚水有一半是為陳土,一半是為自己,阿真的心在感受著陳土的關心時,更是一陣陣的痛。
“沒事,一點也不痛。你看,我精神著呢。”陳土坐了起來,伸胳膊蹬腿的。想問阿真,卻又擔心引起她更大的反應,陳土明白阿真之所以這樣,並不完全是因為槍擊。但還是說:“阿真,我知道在你的心裡可能有著一些這樣或那樣的顧忌,使你在生活中不能像平常女孩一樣享受人生。但是,阿真,現在你遇上了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陳土,在這裡發誓,一定會在你的一生中為你遮風擋雨,為你負起一切的一切,此言關二爺做證,決不違背。”
阿真望著一臉難得有真摯表情的陳土,心中萬念起伏,喃喃地說:“如果要用你的生命來作代價呢?你還能這樣說嗎?”
陳土目光一凝,沉沉地聲音在病室響起:“你和小妹每人可以拿走我一半的生命。如果你認為我可以用半條命來換取你的整個情感,那麼你就將你自己交給我吧。”
阿真呆呆地望著面前這個男人說不出話來,混亂的思維讓她無法正常的思考,輕輕的點頭完全出自於內心的一種飢渴。
陳土看著面前的女孩點下了她的頭,狂喜的吼叫了起來,“呀”嚇得外面守護的幾個御林軍一腳踹破了病房門衝了進來,卻看見自己的主人正嘻嘻哈哈地抱著一個大美人在床上大佔便宜。
“都給我滾出去,媽的,正事辦不好,壞事倒來的巧。”陳土和阿真嚇了一大跳,忙將一大堆看熱鬧的洋鬼子趕了出去。
阿真被陳土緊緊地抱在了胸前,動彈不得,狂野的男性魅力衝得她渾身無力,裡裡外外癢又不是癢,感到現在缺了什麼似的。
陳土趕走了手下,又把注意力轉到了手中的阿真身上。一時激動將她抱上了手,現在是打死他也不肯鬆手的,感覺到懷中的柔軟身軀的溫度越來越高,精神力的感應清楚無誤地告訴他阿真在需要什麼。
“盧克,去把趙星叫來,我有事吩咐他。另外沒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進來。”陳土用英語說了一句。“是的,主人。”外面盧克恭敬地回道。
輕輕地撥開阿真臉上的一縷黑髮,露出瞭如玉的臉龐,閉上的雙眼並不能掩蓋住阿真內心的激動,長長的眼睫毛一撲一撲的,成了出賣阿真內心的叛徒。撫摸著溫潤、滾燙的臉頰,陳土再也抑制不住體內勃發的熾熱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