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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劍,可沒有第三隻手可以使用。
就算他臨危不亂,這一下也斷難化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如鷹隼下擊的簡駿發突然間在空中連翻了兩個筋斗,“砰”然一
聲,頭下腳上,摔落下來,一柄長劍直插人青石板中,幾乎盡沒!
尚文捷也在同時只覺左腕一震,頂著卓玉祥劍鞘的劍鞘,“啪”
的一聲,無故自裂,差幸他及時警覺,急忙疾退了幾步。
卓玉祥正因這一招萬難招架,右手長劍直豎,尚未發招,忽見簡駿發摔倒地上,尚文捷
頂著的劍鞘,忽然爆裂,心下也不禁大吃一驚!
這兩下,除了卓玉祥心裡明白,並非自己之力,但如果從旁觀的人看來,卻明明是卓玉
祥以靜制動,勝了對方兩人。
不是嗎?卓玉祥和尚文捷各以劍鞘相抵,劍鞘上各自貫注內力,不用說,自然是卓玉祥
時內力,勝過尚文捷才會把尚文捷的劍鞘震碎。
再說簡駿發騰空下劈,卓玉祥只是長劍直豎,並沒發招,但這正是上乘劍法中的以靜制
動,暗中把真氣從劍上逼出,傷了簡駿發!
當然,站在階上觀戰的丁日盛,也是如此想法,一時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此時就算有人不相信卓玉樣不過弱冠之年,如何會有這等高深的武學?但事實擺在眼前,
也不容人不信。
尤其這是百劍堡的中院,四面又無半點人影,除了卓玉祥,不可能有第二人出手。
就在卓玉祥怔得一怔之際,青穗劍正劍目簡駿發已坐了起來,低頭一看,只見自己左足
足心,靴底似是被利劍刺穿一般,割裂了三分許一個劍痕,“湧泉穴”被劍刺傷,傷雖不重,
卻也血跡殷然,滲了出來。
簡駿發目露驚奇的看了卓玉祥一眼,拱拱手道:
“多蒙卓少俠劍下留情,在下不勝欽佩之至。”
他傷在“湧泉穴”,如何站得起來?
卓玉祥正待想說並非自己出手所傷,但還未開口!
尚文捷介面道:“在下兄弟多承指教,卓少俠請吧!”
他口中雖然認輸,但臉色異常難看,口氣也十分冷漠,大有老羞成怒之概!
這也難怪,百劍堡青穗劍士,就算在江湖上,也足可列為一統手,敗在一個年僅弱冠的
華山門下,臉上自然有些掛不住。
丁日盛呵呵一笑道:
“卓少俠,恭喜你第二場又獲全勝,請!請!兄弟替你帶路!”
說完,當先舉步,回出院子,朝左首一條長廊上走去。
卓玉祥不好多說,只得跟著他身後走去,心中卻暗暗嘀咕,想不出簡駿發、尚文捷,究
是如何負的傷?
轉出長廊,又是一重清水磚牆的門樓。
丁日盛領著他跨進大門,就是一片方廣的練武場,穿過廣場,迎面是一座大廳,上書
“觀劍廳”三個大字。偌大一座大廳,廳上只站著一個青衣人,就使人有空蕩蕩的感覺。
青衣人不過三十出頭,腰懸白穗長劍,看去風度翩翩。
丁日盛陪同卓玉祥,跨進大廳,青衣人已經緩緩轉過身來,含笑拱手道:
“卓兄劍術超群,兄弟已經恭候多時了。”
他臉上雖然含著微笑,但眉宇之間,甚是驕傲。
卓玉祥慌忙拱手道:“這位兄臺”
丁日盛陪笑道:
“這是敝堡白穗劍士鍾玉麟。”
卓玉祥抱拳道:“原來是鍾兄,兄弟久仰了。”
鍾玉麟瀟灑一笑道:
“卓兄連勝兩場,先請稍事休息,兄弟奉命擔任第三場,得能奉陪嘉賓,何幸如之?”
卓玉祥道:“鍾兄好說,在下求見堡主而來,遵奉貴堡規矩,前兩場僥倖過關,這第三
場還得鍾兄手下留情才是。”
說到這裡,口氣微頓,續道:
“在下急於求見堡主,也不敢耽擱鍾兄的時間,請恕在下冒昧,那就恭領高招了。”
鍾玉麟大笑道:
“卓兄遠來,既然時間寶貴,主隨客便,兄弟自當奉陪。”
他連長衫也不脫,右手一抬,作了個肅客的姿勢,含笑道:
“卓兄請。”
兩人並肩走下練武場,鍾玉麟腳下一停,右手握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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