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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妹會到那裡去了呢?莫非她聽到我出來的聲音,也跟了出來?不對,她如果是跟在
我身後出來的,就算她追不上我,但我回來的時候,一定也會遇上了,那麼她怎會不在房中?
莫非遭了人家的毒手?”
卓玉祥越想越焦急,縱身穿窗而入,僕細察看了—遍。慕容貞床上,棉被已經拉開,顯
然她已經入睡,是睡了又起來的,應該掛在床頭的長劍也不見了,顯然是她起身之後,隨身
摘下了長劍。
那準是發現了什麼,但房內沒有絲毫零亂的情形,也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
顯然,她是自己從視窗出去的,除非有人把她制住了從視窗劫出去。
慕容貞雖然缺乏江湖經驗,機智不夠,但她一身所學,已得幻住庵主十分六七,要想制
住她,也並非易事。
卓玉祥越猜不出她的去向,也就是越焦急。
一時急得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只是在她房中轉來轉去,想不出一點辦法,心中暗暗
忖道:
“看來只好等一會再說,她如果也和自己一樣,發現了什麼,追蹤出去,就會自己回
來。”
想到這裡,就依然穿窗退出,仍由窗戶回入自己房中,放下長劍,擱到身邊,在床下坐
下。
突然,他想起慕容貞說過,今天早上,離開高家鎮的時候,有人踩盤。
落店之後,又有一個貨郎敲她的房間,莫非真的有人衝著自己兩人而來?
“哦!”就以方才那個瘦小黑衣人來說,此人身手大是不弱,尤其輕功之高,不在自己
之下,師門華山派素以輕功著稱,一個普通江湖人,怎麼有如此高的輕功?他既有這麼高的
輕功,就算打從自己窗前飛掠而過,也不該弄出聲音,更不可能把自己驚醒,何況自己窗前,
也並非必經之路!
這樣看來,他是有意驚動自己,把自己引開的了!
“不錯!”卓玉祥突然站了起來,右手握拳,重重在左手掌心緊了一下,自言自語說道:
“調虎離山,我中他們調虎離山之計。”
不是麼?那人故意把自己引出城外,故意找理由和自己動手,等到發覺不是自己對手,
又故意說上幾句門面話,揚長而去。其實明明是他引開自己,拖延時間的目的已經達到。
“自己當時怎會沒有想到呢?”卓玉祥心頭又氣憤,又懊惱,覺得有些口乾,舉步走近
視窗,正待伸手去取荼盅,忽然看到一張白瓷茶盅下面,壓著一張紙條。
他剛才就是穿窗進來的,穿窗而入,就得從這張書桌上落腳。
這本是最容易發現的地方,但二個人在焦急之中,往往會忽略了最明顯的地方。卓玉祥
迅快取起紙條,他目能夜視,立即低頭凝目看去,但見紙條上寫著:
“同行人何在?可向百劍尋。”
這自然是賊黨留的字條,貞妹果然遭人劫持,落在他們手中!卓玉祥手中拿著紙條,低
低的道:
“百劍,百劍是什麼地方呢?”
方才因慕容貞失蹤,幾乎鬧得他六神無主,手足失措,但這回看了字條,心頭倒反而蹋
實。那是因為慕容貞雖然遭人劫持,但總算有了下落。
何況對方既然留下字條,目的自然是要自己前去,就不會對慕容貞採取不利的舉動。
遠處已有雞聲,天色快要黎明!
卓玉祥摺好字條,收入懷中,就開山門去。住客棧的人,大半都是行客,雞鳴早看天,
一早就要趕路,因此店夥們起得更早,忙著伺候客人。
卓玉祥開門出去,夥計就哈著腰,走了過來,陪笑道:
“客官早。”
卓玉祥道:“你替我打一盆水來,再弄些吃的東西送來,我要趕路。”
夥計唯唯應是,迅快的下去。不多一會,就端著洗臉水送來。
卓玉祥盥洗完畢,夥計又送來了一小鍋稀飯,一盤饅頭,和四樣菜,一起放到桌上,含
笑道:
“客官一個人上路,姑娘可是要留在小店裡住麼?”
卓玉祥道:“我妹子昨晚已經走了。”
夥計聽得一怔,說道:
“姑娘已經走了麼?”
卓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