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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各加個腰便成詩了。”黃庭堅搶先吟誦:“清風搖細柳,淡月印梅花。”小妹曰“俗”。蘇軾建議各加“舞”和“影”,小妹亦搖頭。最後爭不過兩人的追問,她給出答案“清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
“你是蘇東坡嗎,那我可是蘇小妹哦,技高一籌。好好聽著‘清風扶細柳,淡月失梅花’。怎麼樣,比你的強上百倍吧。別鬱悶,”我搖搖晃晃地拍著他的肩膀,“蘇東坡也是很強悍的。”
這酒後勁有點大,我說話時舌頭都大了。
“月宮清冷桂團團,歲歲花開只自攀。共在人間說天上,不知天上憶人間。”我用手打著拍子,朗朗念出。呵呵,小樣,震撼了吧,瞧小臉變的,陰晴不定。
我又往嘴裡灌了口酒,反正已經醉了,讀大學時我就是出了名的三杯倒,林墨軒為了給我擋酒可沒少遭過罪。
美酒隨著笑容一道苦澀。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我隨手抓起玉如意,敲起酒罈子,搖頭晃腦的吟唱。高中時學這首詞是上公開課,老師還特意找來了MV放給我們看。我記得那個女歌手的名字挺特別的,叫什麼來著?
哎呀,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想家呢,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彷彿過了很久,有人在我耳邊呢喃。
我的眼淚忽然決堤,所有的情緒在我最軟弱的瞬間崩潰。我流著淚喃喃自語:“回不去了,你怎麼送我回去?”
有沒有人在微不可聞的嘆息?
月光緩緩地在小小的几上搖晃。
明朝人事隨日出 ↑回頂部↑
身體好象被火車碾過又打了麻藥一樣,沉重的挪不動。我慢慢睜開眼睛,不意外枕邊熟悉而陌生的面龐。在這種情況下,又哭又鬧追問發生了什麼實在是矯情。既然昨天他讓我陪他喝酒我沒有拒絕,那麼今天面對這一切我也應當坦然。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又何必事後裝貞潔烈女呢?
是女人終究會有這麼一天。
何況對方還是個又帥又多金權勢熏天的YY極品。
我無所謂地扯出一朵名曰“微笑”的東西。把有利用價值的女人變成自己的女人,實在是開發所有物各項潛能的良方。而且,我非西子,卻也不算是效顰的東施,雖不會望之忘俗,也不至於胃口全無。物盡其才,人盡其責,佩服佩服。
“笑什麼?” 楚天裔翻身將我重新壓回床面,手支在我頭邊的枕上,黑沉沉的眼睛居高臨下。
“難不成王爺認為我應當哭,要不我配合一下,哭兩聲?”我笑語盈盈,漫不經心地用手指划著他下頜上微微乍出的青茬。
他悶笑,頭深深扎進我的頸窩,這個姿勢可真叫我彆扭。
“本王可真是撿到寶貝了。”
“那是,那是。”我胡亂應答,心裡頭卻盤算著怎麼把他從我身上推開,他大爺可不輕。
“什麼寶貝?我看是活寶。”這個男人一句甜言蜜語也不肯多說。怎麼著,本姑娘也才剛剛被他吃幹抹淨,讓我聽兩句好的又不會死人。
我眼珠都沒轉,一併笑納,“對,是活色生香的寶貝。”
他一聽,乾脆趴在我身上笑得不起身了。自作孽,不可活;我的五臟六腑都要被壓得移位了。
我齜牙咧嘴,尋思要不要一腳踹過去,先給自己贏口喘的氣。
“這是什麼?”他把玩著我胸前的玉佩,指腹若重若輕地摩挲溫潤的玉石。
我皺眉,艱難地稍微挪動了一點身體,對他這種不顧我死活的自私舉動極度不滿。
“玉佩。”我冷冷作答,從他手裡搶回玉石,明擺著明知故問。
“倒是一塊好玉,讓你這麼寶貝它。”他也沒跟我搶,鬆手讓我把東西拿了回去,懶洋洋地褒獎了一句。
“我身無長物,難得有件好的,自然得寶貝的緊。”別說,現在我所以家當裡最值錢的就數這塊阿奇小帥哥送我的玉佩了。把我賣了,能否比得上它的價值呢?我驀的啞然失笑。
他突然支起身體,深深地望著我的眼睛,聲音沙啞低沉:“知道嗎,你真的很特別。”
我承認,他的美色讓我血脈噴漲,他的聲音可以讓人犯罪,他說話的神情會讓我誤以為自己是偶像劇的女主角。
但是,小白文我早看過不下千本;我瞄過的韓劇日劇車載斗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