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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好漢,恐怕得要天天聽她們哭窮了。”
“只有這樣才能叫她們記住教訓啊。”靈妃也笑。
楚天裔坐了一會兒,起身告辭。
“我從外頭回來,掛念著你的病。現在看,已經好了大半,倒也不擔心了。”
我連忙把他送到門外,他開口推辭,見我堅持,也不再說些什麼,任憑我跟在後頭走。走到屋門口,他停下來,抓著我的手腕看了看,嘆道:“怎麼就養不胖你呢。”
我撲哧一笑,乜他:“養胖了做甚?難不成殺了吃。”
“不殺就不能吃嗎?”他笑得意味深長,黑漆漆的眸子異常清亮。
我面上一紅,連忙用手推他,“快走吧,站在門口像什麼話。”
“別急,她在你這裡,我險些把正事都忘了。”他從懷裡掏出個晶亮的長方形的小巧袋子,上頭還穿著銀光閃閃的絲線,一拉,口邊被扎雜緊了。十二分的精緻可愛。
“這做什麼用?”我好奇地把它抓在手裡,給我當錢袋?未免太小了點。
“你不是寶貝你的那個叫‘手幾’的東西嗎,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掛在身上。我差人用天蠶絲給你做了這個,把它放進去,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你也不必夜夜膽戰心驚的。這幾天又沒睡好吧,人直瘦的厲害。”
我把東西收好,默不作聲地立在地上,一時間百般滋味湧上心頭,竟不知如何是好。過了半晌,才悶悶地回了一句:“難為你,多費心了。”
“要真承我這份情,就安生養著,不要整天胡思亂想。瘦的叫人心疼。”他憐惜地抬起我的下巴,輕輕地摩挲,嘆氣道,“你這樣子,叫我拿你如何是好?”
我沉默不語。
“那脖子上掛太多東西會吃不消。玉佩就不必再戴了,哪有人把玉佩掛在脖子上的道理。”
我心裡一動的去,不覺有點好笑,只作若無其事狀;輕輕地應道:“好。”
窗外,有云雀撲愣愣地飛過,搖晃著樹上最後幾片枯黃的葉子,在風中瑟瑟地發抖。真的已經是深秋了。
我微笑著看外面的蕭索。
王府裡的女人 ↑回頂部↑
我給自己倒了杯茶,就著吃了一口糕點,皺眉,疑惑地問道:“這味道怎麼不像雪水。”
綠衣冷笑:“她那樣的人也配喝我的雪水?我辛辛苦苦地忙了那麼多天,一朵花一朵花上的收集雪,好不容易聚成一罈子雪水。埋進地裡,藏了大半年的光景才取出來。除了王爺和娘娘您,旁人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喝的。”
“哦,那是什麼水?是舊年的雨水?”我笑著猜測,中國古人的智慧與精力多半浪費在這些所謂的的名士雅事上了。
“那她也不配,陳年的雨水我才剛剛夠資格喝呢,哪輪到她。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眼巴巴地想支著咱娘娘當槍使,哼!咱娘娘是那沒腦子的人嗎?”鴛鴦抱著件雪色的衣服進來,接過話茬。
“最可笑的是,府裡頭的人都知道綠衣姐姐收集梅花雪的事情,她就嘗也不嘗,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指望著我們會煮雪水泡茶給她喝。哈,那不過是普通的井水。”
綠衣伸手將針在頭皮上颳了兩刮,斜眼乜她,道:“幸虧你不是真的呆頭呆腦,倘若你拿那罈子雪水給她烹了茶吃,當心我剝了你的皮。”
我放下茶杯,正色道:“無論如何她也是娘娘,這些話以後休提。別有的沒的給自己惹禍上身,到時候莫名其妙惹了一身麻煩就追悔莫及了。醜話說在前頭,我可沒有任何靠山,到時候可幫不上忙。”
鴛鴦嘿嘿一笑,也一本正經地說道:“再大的靠山也比不得咱們王爺這座靠山來的穩妥。”
“鴛鴦!”我臉皮繃緊了,嚴肅道,“得意忘形者,跌的不僅快,而且慘。我們女人,無論是做什麼,最重要的就是恪守慎微,小心謹慎。你們倆既然跟了我,我就不拿你們當外人。這些話聽著喪氣,但是事實。我沒有多少野心和抱負,只想安分守己的過日子。”
“娘娘,哪有你這樣長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的。”鴛鴦不滿的嘟嘴。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我淡淡的撩了撩眼皮子,“還是守住自己本分的好。——手上抱的是什麼?”我本來不甚好奇,此時急於轉移話題,不免隨口一問。
誰知她竟嘻嘻地笑:“娘娘若是不作惱,鴛鴦可就照實答了。”見我平心靜氣的,便接下去說,“王爺說娘娘畏寒,出門要是沒穿暖和,萬一著了涼,怕是要病倒的。這件銀貂鼠皮的鶴氅可是遠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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