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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話,乖乖坐到我身邊,挽起兩邊的袖子。我見她一雙雪白的手腕斑斑點點都是淤青暗紅的傷口,有些大傷口顯然已延伸進袖口深處看不見了,處理的卻簡單粗略,不由一皺眉,道:“你不是從小修煉水靈的麼,怎麼不用仙術療傷?天青沒幫你?”
紫萱妹妹瞪圓了一雙貓兒眼,道:“我自己也試過,可修為淺薄,好像不怎麼管用。天青哥哥幫我上了藥——咦,你怎麼知道我修煉的是水靈?”
我乾笑一聲,道:“女媧娘娘的後人駕御水靈總比別個強些不是。”捏了個水靈的仙術,隨手幫她把手上的傷癒合了,又道:“修為淺薄還敢出來亂闖?乖乖回家去罷。”
紫萱妹妹搖了搖頭,嘴一扁,道:“我不回去。婆婆嘮叨死了,我要在這兒躲著。”仔細看了看自己雙手,開啟包袱,從點心裡揀出一樣咬了幾口。
我見她也是真餓了,開始吃相還斯斯文文,到後來直如鬼子掃蕩,跟仙三里的淑女形象天差地遠,便打趣道:“原來是個逃家的。”
紫萱妹妹從點心堆中抬頭橫我一眼,道:“那你呢?幹什麼不在長留山?”
我詫異道:“能看出我是長留山的?你本事可真不小。”紫萱妹妹哼了一聲,道:“那有什麼難猜,你腰上掛著鳳鳥族長的佩玉呢——婆婆說了,長留山白帝陛下四個兒子人人都帶著族長的佩玉,每日出雙入對情意綿綿,比旁人家的兄弟都親密些。”
她嘴裡的“婆婆”八成就是每逢仙劍必定高調出場的聖姑了。我怎麼聽這老太婆的話怎麼彆扭,估計著也是她老人家少數民族普通話不夠普及成語水平低,沒多細想,笑道:“我叫己庚,長留山老四。”
紫萱妹妹點點頭,甜甜叫道:“己庚哥哥。”
就這麼一聲,老子登時內牛滿面的覺得哪怕把床底下所有零食都給了她,也是大大的心甘情願。
——後來老子總算想明白了,敢情天青坑老子來思返谷,存心是想讓老子替他收拾善後。
這思返谷三面山地圍著一里方圓的荒草甸子,估計門派建設規劃時就鐵了心的準備用它客串小黑屋,四處除了白草瘋長,沒水沒電沒糧食沒被臥,根本就是挑戰人類生存極限。據我觀察,這地方唯一的好處也就是人煙稀少,藏個人絕對發現不了——人死了都發現不了。
紫萱妹妹翹家的態度十分堅決,誓死不出思返谷一步。老子沒有辦法,只得一個法陣開到自己的小單間裡,一趟一趟忍痛把被褥用具乃至床下零食全部支援給她,選山谷盡頭一個不彰顯的角落,替小妮子搭建了一個窩點。為了保險起見,本大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還在四周佈下好幾道大咒,將窩點整個的隱去了。
對於本大仙的勤勞勇敢訓練有素,紫萱妹妹自然表達了十二萬分的仰慕敬佩,她小妮子哪裡知道老子替飛蓬水碧收拾善後好幾百年,如今重操舊業,專業素質豈是一般人能夠望其項背的。
望著只剩下四面白牆的小單間老子的心都在流血,暗道雲天青你小子欠我大發了,等著待會兒老子殺到你房裡連你床板都統統扛走,你不是說玄霄冷酷無情麼,口胡以後你就跟他一張床上過罷!!!!!!
二十、落花時節又逢君
天青和玄霄的房間在劍舞坪東北角,和老子的小單間隔得很遠——無奈當時老子痛惜零食緬懷床鋪心情激奮,已經進化到了人擋殺人魔擋滅魔的超級賽亞人狀態,也不顧正是凌晨兩三點鐘,屁股後拖著一路狼煙沖天青屋裡就殺過去了。
——這個時候本大仙畢竟比較嫩,沒有看透這部仙劍奇俠傳不僅僅是一部鬧劇,更重要的還是一部狗血劇。後經一位高人點撥老子才醍醐灌頂豁然開朗,原來主要是由於第一個跟老子長時間廝混的夕瑤姐姐是正劇路線出身,才杯具的把整個仙劍都當正劇了。
站到天青門外時其實老子很想學習重樓好榜樣,大喝一聲踩過門板,以萬夫不當之勢迎接(可能)撲面而來的刀槍劍戟枕頭靠墊。哪知深更半夜萬籟俱寂,那小子屋裡的燈居然還亮著。
隔著門板,就聽一人道:“師父曾言,修仙之道,須清本心、寡慾求——雲天青,你藏在床下的,又是何物?”
本大仙踢門的步子一緩,情不自禁且十分八卦的支起了耳朵。
說話的人聲音裡透著蓐收似的一本正經,不用說定然是玄霄。隱約天青賠笑幾聲,道:“師兄原來知道了。”底氣明顯不足。
玄霄不依不饒:“你還有何話講?”
天青嘿嘿笑道:“沒有,只是師兄說的也不全是道理。這高粱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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