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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面前幾個哥們有兩個早雷得脫離了正常狀態,另個更是與“正常人”這概念相去甚遠,儘管老子在“倒掛金鐘”這高難度動作下使眼色使到過勞性鬥雞眼,景天紫英卻沒有個明白應該趕緊幫把雲天河這傻小子堵了嘴狠狠摁到地面上。
傻侄子哎,爹灌了腦袋歪理邪 說,就沒告訴有些女人刺激不得?!
果然天青沒告訴他。天河大侄子只眨了眨眼,便實誠道:“叫雲天河,不知道是誰——那個,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嗎?”
大美人娘娘默然片刻,僵硬換了個姿勢,調整下微笑,道:“孤便是笙簧之主。”
女媧氏,風姓,承皰羲制度,始作笙簧。這年代,哪怕不是修仙沒上過六界基礎理論課,對這幾句話也未必就覺得陌生,女媧就是笙簧之主,笙簧之主就是女媧,常識。
話音甫落,景天紫英同時周身震。紫英心理素質比較堅強,定了定神便拱手行禮道:“尊駕就是三皇之媧皇氏?!”
大美人娘娘微笑:“媧皇氏?倒是幾千年不曾有人對孤如此稱呼。也不必拘禮”眼梢輕挑,若有若無緩緩掠過不知為什麼突然就神情警惕拼命想瞬間消失景小天,“不妨就照當年飛蓬小樓他們叫法,喚孤聲娘娘罷了——呵,飛蓬,轉了世卻依舊如此畏孤麼?是了,這世叫什麼名字?秀秀氣氣,竟像個女孩兒般可惜,孤本還指望能壓小樓頭”
景天眼色愈發驚怖,囁嚅著搖頭啊搖頭啊搖頭,繼續努力把自己變作紫英天河身後不起眼人肉佈景,聲不敢多吭。
許是看不下去景小天咬著嘴唇淚光瑩然弱受模樣,大美人娘娘仰面嘆悲天憫人,回眸又望向天河,臉板,語氣倏忽便是肅然:“天上地下,唯獨尊——孩子,怕不怕?”
紫英微微變色,踏前半步擋在天河身前,道:“娘娘”眉頭緊蹙,卻不知如何開口。
家天河大侄子卻不愧是當年先砍燭龍再揍句芒皮草聖鬥士,匡扶正義不畏□,腰桿挺與紫英並肩站成線,也正色道:“不怕。爹說,男子漢立世無所畏懼,沒什麼好怕。”
他語音鏗鏘,既高且闊偏殿裡空空響著回聲,當真理直氣壯氣壯山河外加山河變色,就如同立場堅定鬥志強共產主義戰士,正懷抱必勝信念蔑視著腐朽反 動勢力手裡生鏽缺口小鍘刀——然而不等老子為腦海中突然浮現詭異比喻句默默汗個先,大美人娘娘卻驀地“噗嗤”聲笑出來,越笑越響,笑到後來連連擺手,歇了片刻,才道:“果然是個極有意思孩子,難怪竟入了燭龍眼,得了他神龍之息去——那龍遠自洪荒便鎮守不周之野,無聊緊了,性格卻乖張,正要個天不怕地不怕闖蕩性格才彼此登對是了,他們兄弟兩個原是般對口不對心,想要卻不說,怕是非要惹得那人和他動起手來才好,那也是遺傳了伏羲彆扭性子,呵”低低笑了聲,眼底卻似漸漸晃起抹微不可察水光,單手托腮,淡淡道:“畢竟是伏羲系,孤便多關照句也不妨:那龍嘴上矜貴,反是怕旁人不要他更多些,若是要他,便莫棄了他罷。”
老子小心肝猛就抽抽下,再沒了裝死看熱鬧心情。
大美人娘娘這麼些年果真是無聊到了定境界,恐嚇完天河關照紫英,待儀態萬方把紫英關照成滿臉菜色,便又笑眯眯和藹可親狀拉景天敘了半天舊——當然老子身上帶傷又受到生理心理雙重刺激,在娘娘手中倒掛半個多小時早已超越極限,等覺醒來,敘哪門子舊渾沒個字聽進耳內,就只見景小天身形飄忽搖搖欲墜,那身段,那氣質,夕瑤姐姐捂心口模樣都沒他來得閒花照水弱柳扶風。
終了,大美人娘娘終於吐出了那句老子紫英景天齊心協力眾志成城期盼已久天籟:“倦了,們出去罷。”手揚,把老子扔進天河大侄子溫暖寬闊懷抱。
——霎時,老子敢打包票,紫英景天每人臉上都是齊刷刷兩道寬麵條淚,晶瑩剔透,童叟無欺。
老子沒好意思在娘娘老人家眼皮底下紅果果直接現身,整個身子縮排天河肩上柔軟皮毛裡,灰溜溜指示在場各位迅速夾著尾巴悄聲撤離。誰知眼見逃出生天,冷不防卻又被大美人娘娘叫住了:“毛球兒,這個帶去,替孤交給己鷙。”指尖青光閃,塊佩玉正落在天河手裡。
——交給卻是片蒼青碧玉,玉質極好,在天河掌心冷冷傾開片幽微玄光,玉紋樸質,凜凜似成龍形,玉佩本身卻未加多少雕琢,彷彿經人永日摩挲,用潤了,絲稜角也不曾見得。
老子怔了怔,不清楚大美人娘娘用意,扭頭去看時,卻見斜倚在胡床上,輕聲笑道:“回去,就跟己鷙說,那人既然死了,便也是存著那份心思,算不得他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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