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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更不用記掛,多少天地至寶都在他們手上,修不成散仙,倒是怪事。”
老子攏著翅膀蹲在他肩上,心想如果按攻略走,紫英在結局的確亮了個散仙的身段,天河更加牛人,頭髮都沒白,雖說菱紗美眉紅顏薄命了點,但如今有火靈珠和老子的一根尾羽,結局也自然大不相同。剛想點頭附和,陡然反應起一個字眼,霎時間囧在當地,半晌,磕磕巴巴的道:“啥啥?幾百年?你什麼意思?”
燭龍道:“你長年在神界,天上人間的時刻變化原該比本尊更熟些。”
老子更磕巴了:“——這、這是神界!?”
燭龍笑道:“這是本尊不周山的山腹,山外雖是幽冥之國,這裡卻與天庭同屬神界所在,只是本尊不常用它,外人大多便不知道——小四子,你瞧本尊這清涼境界,卻還入眼罷?”
瞅你挖得跟山西小煤窯似的,還清涼境界、我呸!
玄光一閃,老子再一次空降在人間這片充滿了炊餅香氣的熱土上。
法陣是燭龍開的——方才鬼界派兩個鬼差過來傳訊,和燭龍三人湊一堆,也不知商量了什麼。老子雖也是那好事滴銀,問題那兩個鬼差說的是鬼界方言,“吱吱吱吱”跟鳥叫差不多,燭龍又在一邊幹凹造型不接話,老子語言天分自來小於等於零,四級考了三次才過,見狀便很識相的沒去湊合。只見那兩個鬼差似乎話不長,不多久便又鞠躬又作揖恭恭敬敬的走了,燭龍倒又沉吟片刻,忽然回頭衝老子笑笑,舉手便開了法陣。
他法陣的落點很是荒涼,似是一片水澤的淺泮,四周卻沒多少植物生長,遠近高低只是料峭的石岸,偶爾石頭縫隙間鑽出一兩棵闊葉的花草,看葉片肥厚油綠,分明卻又像地處南方。
老子不明白長蟲的意思,陪他等了一會兒不見有人,忍不住問:“你領我到這兒來有什麼企圖?剛才我看你和那兩個鬼差嘰嘰咕咕,到底說什麼了?”
燭龍不答,出神一陣子,反問:“我記得你說過,等飛蓬轉到一世,叫做景天的,你帶他見神女夕瑤一面,就不管他了?”
我一怔,便道:“是啊。”想了想,忍不住苦笑:“就像你說的,有重樓護著,我也插不上手罷了,插不上就不插,那傢伙下界時我都沒攔住,其實要真想攔,也未必攔不了——不過我就想不明白,重樓明明一塊板磚臉,脾氣又大,真就比夕瑤姐姐還好麼?”
燭龍一笑,道:“六屆之內,最無端的便是一個情字,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那也求不得。”
老子也笑,道:“那是,遙想當年老子往死裡收拾你的時候,也沒想能有今天。”不願意跟他說這個,扇幾下翅膀,道:“是了,剛才問你呢,這是哪兒啊?”
燭龍道:“人間的地界名謂更迭頻繁,本尊未曾刻意去記,說是說不出的。”被老子瞪了兩眼,便向遠處一指,道:“那裡便是江水。”
老子歷史出身,心知“江”在古代漢語裡地位甚高,屬於長江的專有名詞,北方人沒見過長江,忙點起趾爪巴巴的去看:卻見石岸縫隙裡一道蒼藍的水影浩蕩接天,首尾都被蒼黃的近景截斷了,沒看出“長”字來,倒是當真廣闊。
這麼一發呆,忽聽腳步聲響,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悠悠笑道:“你就不能有點精神麼?姐姐陪你在永安當連等七個晚上,那可都是為了小天天你好——我說,一連七天連個鬼影都沒有,該不是你家小攻不要你了吧?唉,除了□受,好歹你也算繼灰太狼之後的第二號好男人,實在不行,跟了姐姐怎麼樣”
老子眼皮一跳,自動自覺的過濾了某些少兒不宜的敏感詞彙,猛然回頭。
狹窄的石階道上,少年時代的飛蓬一身夥計打扮,滿臉無奈的側過半個身子,手一伸,輕輕扶住了石階頂面含調笑的少女夕瑤,人生若只如初見。
六十一、是你!!!???
用腳後跟想都知道,這個夕瑤臉的,絕對不是夕瑤姐姐。
比之我家夕瑤姐姐梨花帶雨淚眼氤氳熟女風致的風華絕代,眼前這個明顯臉嫩,身材也更玲瓏些,一襲束腰的短打外罩了雪白的蟬翼紗,唇角含笑,繞著少年飛蓬來來回回的調戲。那副駕輕就熟的女流氓架勢口牙,生生幻滅了夕瑤姐姐幾萬年來辛苦樹立的淑女形象。
她身邊的少年飛蓬同樣沒長開,當年漆黑的長髮如今在腦後扎作短短一束,最多也就十八九歲年紀,偶爾被女流氓調戲得低頭嘆息,便露出了從前不常見到的精緻眉眼,睫毛長長的覆在眼上,像是無奈極了,卻又透著幾分說不出的溫柔縱容。
老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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