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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透出一股失了血的死灰,要不是千年來修為深底子厚,興許這會兒已經硬了。老子心知仙劍美女多的後果必定相應導致了俊男數量的迅猛增長,倒也沒像第一次見燭龍見飛蓬時那麼心理不平衡,暗地裡回憶了一下想當初某隻在老子懷裡一邊“啾啾”撒嬌一邊晾著肚皮拼命打滾的模樣,便很平衡的劃開一道涅盤仙法。
——這一招專業對口,專門剋制魔和半魔的肆虐魔氣,算是長留山鳳鳥一族的特產,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估計也就是因為這個,天帝老兒對長留山一直禮讓有加:因此說從技術層面上來說老子應該是不怕重樓的,當然更不怕魔神預備隊的玄霄,最近天界流傳老子一見重樓就打怵的小道訊息純屬虛構,簡直胡說八道。
然而一道仙法還沒劃完,斜剌裡一道殺氣驟然襲至。那殺氣來得忒快,待老子勉強把它揮手彈開,天青他們一句“當心”這才堪堪出口。
老子也毛了,一個鯉魚打挺,蹦起來就罵:“你、你什麼毛病!人都差點讓你打死了,老子救個人還犯了你的忌諱!”他媽的那道殺氣貼著老子頭皮就擦過去了,好歹是你師弟就算不是天青你也犯不上下這個毒手啊。
玄霄冷冷一抬眼:“我要殺的人,何時輪得到你來插手!”
他老人家火光四冒,漆黑的長髮被火焰卷得逆飛而起,襯著衣白如雪劍若流火,視覺效果分外強烈,一張臉全成了玉也似的蒼白,似笑非笑的淡漠神情一如當初老子見過的溪風與重樓。老子被他一瞪,頓覺氣勢矮了半截,一咬牙豁出去了,道:“你不就是想要紫晶石麼,你不就是想昇仙麼?妄增殺孽、你成得了仙?!”
剛剛老子帶著天青眾目睽睽之下高調出場,又蒙紫英叫了句“師父”,按說也算是瓊華派長老一級的人物,這時說話已經很有些份量,一句話問得聲音大了,頃刻間滿場譁然。天河眼圈兒通紅,道:“大哥——”似是還想開口去勸,玄霄卻一揮手截下他話頭,轉過眼來,一字一字的道:“我不管你是個什麼東西,二十二年前你脫離瓊華,如今卻又有何資格在此大言不慚!你知道什麼?你知道當年我一心求道,卻慘為同門冰封的痛苦?你知道當初我是如何兄弟鬩牆、朋友反目?你知道我十九年來一場怨怒、而如今的瓊華與幻暝卻是何等的令人大失所望?!——你又知道什麼!”
他幾句問話一口氣砸下來,在場幾個人臉色齊刷刷就是一變。老子讓他問得一窒,張口結舌半晌,卻聽天青嘆了口氣,低聲道:“師兄,你要怎樣?”
天青眼下依舊是鬼,站得離玄霄近,已被四面八方卷湧的魔息侵得面色慘淡,卻一步不退。玄霄眉峰隱約一動,不答天青,一雙眼昂然望天,漸漸便轉向了半空中懸浮著的妖界入口,凝聲道:“天河,你讓開——今日我勢必血洗幻暝!”
天河大侄子一點不傻,也明白但凡他退開一步,結界裡夢貘一族立馬就得教人連窩端了,握著劍的手一緊,斷然道:“不可能!”
他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全不像遊戲裡一開始的溫和主義路線,倒像是後來劍柱已成瓊華飛昇,氛圍繃如一線,彼此針鋒相對,立場堅定半步不讓,而玄霄周身魔光明滅,也已是即將入魔的先兆。老子被形勢逼人逼得站在一旁只顧發傻,傻到這會兒才覺得事情脫了軌——本來仙四就是一大杯具,結局脫軌也算是老子的既定目標之一,但目前結局明顯是往更加杯具的方向一路狼煙馬不停蹄的靠攏,那事情可就不是一般的大條了。
好在玄霄暫時還達不到魔的真正水平,對神族動作的覺察並不敏銳。老子脊樑骨上都是冷汗,表面上不敢亂動,袖子裡雙手結成法陣偷偷醫治歸邪,便這麼分神一剎,便聽天河啞著嗓子道:“大哥,我不明白,你要昇仙,就一定要傷害其他人的性命?你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像你!——你把望舒劍還來!我不許你傷害菱紗、也不許你傷害夢璃和幻暝界的人!”
玄霄仰天長笑,周身一道烈焰卷得半天高,道:“——還來?一派胡言!你可知道十九年前究竟發生過什麼?你以為我束縛妖界只為昇仙!——這十九年來、我日日夜夜恨不能將幻暝界夷為平地!”
他最後一句恨意淋漓,當真是咬牙切齒外加刻骨銘心。估計是一旁執拿望舒的夙瑤師姐也明白玄霄收拾完嬋幽後的下一個目標,臉色煞白煞白。天河像是要沁出淚來,道:“大哥”玄霄卻猛將羲和平舉,厲聲道:“天河,大哥不想傷你,我說最後一遍、你讓開!”
他羲和脊闊刃長,這麼一伸,一點劍尖險險就點在天河喉頭。紫英倏然失色,叫道:“——師叔!”一個箭步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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