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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己做例子現身說法的話,那麼你是問錯人了。你自始至終認為你兩位師母都愛著我,會為我進行激烈地爭奪。那麼你的想法只能說是對了一半,你是太不瞭解你的兩位師母了。她們絕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們都是隻會一心為對方著想的那種人,我只怕她們都只會選擇離開我。只可惜珍兒也是繼承了她們周家女性的那種獨特性格了,一個女孩子有這樣的性格只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
“我懂了!”由於激動,衛狂的聲音聽著很是辛酸,“但是這樣的女人是值得尊重的,是嗎?”
“是這樣的。”
衛狂見毒王要起身趕忙上前將他攙扶了起來,最後一天了,他自然是要好好地侍奉自己的師傅了。“對了。”毒王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呀?”
“哦,我不過是隨便問問罷了。”衛狂說道,“師傅您不必為我擔心,我沒事的。”
“嗯,看來是我多慮了。”毒王說道,“你不去找你大師母談談傳授穿梭術的事嗎?”
“要的,只是徒兒現在想多陪陪師傅。徒兒這一去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師傅身邊的啊,師傅要不咱們一起去大師母那兒啊,您應該也是有很多話要對她說的吧?”
“你還是自己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好吧,師傅既然不願意那徒兒自己去就是了。不過師傅您現在起身是要去哪啊,讓徒兒陪你去吧。”
於是在衛狂的攙扶下,毒王他們在院子裡轉了許久。那些毒王剛來時親手栽下的竹子現在已經長得鬱鬱蔥蔥的了,那嫩綠的顏色與衛狂的那身絲綢衣服一樣的油光鋥亮。轉了幾圈之後,毒王說什麼也不讓衛狂再陪著自己了,他說什麼都要衛狂去和周瞧先學穿梭術。“徒兒不敢違背師傅的意思。”衛狂有些無奈地說道,“師傅您老人家一定要保重啊。”
衛狂是個悟性極高的人,沒用多長時間他便學會了穿梭術。第二天晚上他便來到了大唐,並且來到了周瞧先告訴他的松均當時是在的大營附近的一座小山崗上。忽然他發現有點光亮在朝他過來,等近了他才知道原來是個正在抽著一斗煙的打更夫。
“你好啊,先生。”衛狂本來不想和他打招呼,到那人站在他身邊不走了。
“你好啊,先生。”
“打完更了嗎?”
“嗯,剛打完三更天。今天大營裡的最高長官不知怎麼的心情特好,大宴了將士,連我都被邀去喝了兩杯酒。所以今天回來晚了。”
“你的意思是他通常很摳門了——”
“我可沒這麼說啊,這年頭說話可得小心點啊,你可知道當官的厲害啊?”
“不知道。”
“難怪你敢這樣做胡亂言語,等你知道了你就知道害怕了。亂講話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身為百姓那就是沒有說話的權利的。他們當官的控制你的言論已經算客氣的了,你看那些當兵的已經是連人身自由都有的了。”
說著那個打更夫拿起手中的菸斗又一連抽了幾口,臉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彷彿是在自我欣賞著自己透徹的人生感悟。但衛狂卻不禁在心裡替他感到可悲,一個國家到處都是這樣的老百姓,難怪統治者能夠那樣為所欲為了。
“不過你不是大唐人吧?”打更夫說道,“大唐現在沒有人穿這種面料的衣服。”
“是的,我不是大唐人。”衛狂這才意識到自己疏忽了。
“你該不會是新羅人吧。”
“這你大可放心,不過我的來歷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你該不會說你來自古代吧!唉,最近怎麼這麼多幻想狂。再見了,怪了。”
“再見了,可憐人。”
“你這無知的小子。”才走了不遠的打更夫應該是聽到衛狂叫他可憐人了,所以又回過頭來道,“去大營裡討杯酒喝吧。”
衛狂本來是想在這山崗上多打探幾天再出去行動的,但方才聽到那打更夫說那主管不知發了什麼善心正在大營裡邊大宴將士,便決定提前採取行動了,因為這絕對是天賜的良機。於是他順著山路朝著山腳下那個在火把的亮光下顯得有些陰森、模糊、浮腫的大營走了過去。在夜色的掩映下,那點亮光顯得格外的醒目。由於將士們都飲了酒,一個個都有些神志不清,當他提出要見主管的時候,士兵們非但沒有阻攔,還興沖沖地給他帶了路。主管那張原本就贅肉橫生的臉,此刻在酒暈與營中火把亮光的雙重修飾下顯得越發的陰森、模糊、浮腫。
雖然在酒醉中,但是酒精的作用並不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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