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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與寧茹雪殺了這幾個惡匪,得知他們是官府懸賞通緝的要犯之後,他的腦袋裡始終有一個聲音在迴盪。但是飄飄渺渺的聽不真切,讓他始終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但是心裡面卻在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一定要搞明白這一點,這才讓他從凌晨一直到現在始終處於思考的狀態,就連旁的什麼都顧不得了。
這種情況,一直來到官府也沒有什麼緩解——實際上二人運著屍體直接去的巡捕房,而不是縣府。
一般的通緝犯都是送到這裡,然後由當地捕頭確定身份了直接投入大牢,日後如何處置則另議;只有真正的超級大盜或者朝廷欽犯才需要縣太爺親自出面確認,一來這種要犯干係重大,二來牽扯的懸賞金額也比較高,捕頭可沒那麼大權利拿出那麼多銀子。
至於葉文送來的這些,雖然算不上小賊,不過賞銀也已經不少了,倒是請來了師爺來幫二人結算。
要說這當師爺的,有一大能力,那就是看人眼光賊準,他可是能瞧出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的達人,否則看人都不準又如何給縣太爺出謀劃策?
因此這師爺一見這兩人雖然年輕,卻提刀佩劍(都是那些大漢的兵器)的,一看便是江湖兒女,還是那種不是好惹的主,當下便知這兩人不能得罪。畢竟所謂的江湖兒女,還有個稱呼就是亡命之徒。
他們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兒,也不拿別人的命當回事。一言不合就是拔刀相向,逮個名頭就能滅人全家,師爺可不想被兩人冠上惡賊之名然後一刀殺了了事,他可不認為自己捱得了這兩人一劍(開玩笑,沒見那八個比他壯實的多的大漢都躺在板車上死的不能再死了嗎?)
所以師爺痛痛快快的將賞銀給結算,然後就立刻閃人。他即不想得罪對方,也不想和對方有太深的交流,最好是銀貨兩清再不相見。
其它的事情他也沒有必要管,至於本縣捕頭李富,正與那兩位年輕俠士套近乎他完全沒必要參合。
李富身為捕頭,倒是少不了與這些江湖人士打交道,尤其是很多時候還要找這些江湖朋友幫忙,因此有哪些人若是抓了通緝犯來領賞銀,他都會趁機與對方攀攀交情。
這番也是如此,只是他沒想到與他對話的一直都是那個看起來不過16、7歲的小丫頭,那個青年反倒是一直閉嘴不言,看起來倒像是這女娃的跟班。
“莫非這是哪位大門派長輩的得寵女弟子或者是女兒,下山歷練來了?”
他倒是不知道葉文此時還糾結於腦袋裡的那個聲音所以沒心思搭理他,加上寧茹雪也不覺得由自己代表二人與別人對話有什麼問題,所以兩個人倒是沒料到會給人產生這種誤會。
“不知兩位少俠出自何門何派?”
話題轉來轉去最終轉到了這個幾乎是李富‘逢人必問’的問題上,每次與一些江湖人士結實,這個問題幾乎就是打探對方後臺背景等資料的必出題目,李富也可以藉此明白對方是不是值得深交的人物。
只是沒想到,這個問題一出,本來與自己交談半天的寧茹雪突然神色尷尬閉口不言,反而是暗自瞧了那青年一眼。
雖然寧茹雪的動作很是隱蔽,但是怎能逃的過已經在捕頭這行幹了十幾年,都快成精了李富?
“若有什麼不便,二位少俠不講便是!”
一般情況下,行走江湖的人都不會隱瞞自己所屬門派,如果隱瞞,一般都有一些特殊情況,甚至還有可能是特別讓人忌諱的情況。所以最好不要追問,李富當然明白這些道理,因此立刻岔開話題,以示自己沒有別的什麼特別意圖。
只是恰在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葉文突然回答:“我與師妹二人乃是蜀山派弟子,小門小戶李捕頭怕是未曾聽過!”
“書山派?”
書山派李富倒是知道,那是書山上面一個小門派,倒是因為佔了個好名字因此他略有耳聞。只是他聽說那書山派在前幾日已經被人滅了。
“不!”葉文笑了笑:“不是書山,是蜀山派”
從巡捕房出來,寧茹雪與葉文兩人就一直沒有說話,一直走了好一陣,最後還是寧茹雪忍不住開了口:“師兄,雖說咱們門派已經被人奪了招牌,可即便是被人滅了師門,也不能這般篡改師門名字!”
她對葉文隨意修改師門名字的做法不是很滿意,尤其是他們門派已經被人佔去,按常理來說兩人現在屬於無門無派的江湖遊俠,如今卻突然說是蜀山派弟子,這讓寧茹雪以為自己這師兄忘了師門的養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