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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被丟在地上的饅頭,丫丫想了想最後將那個饅頭拿了起來,然後用一塊布仔仔細細的包好然後放在了包裹裡。
葉文不明白這個孩子這麼做的意思,不過他沒有去問,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直到丫丫忙完這一切,走到他身邊問他:“我們去書山縣嗎?”
葉文沒有回答,他實際上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總不能一路南下都帶著這個孩子吧?
這個問題,在回到客棧之後嶽航幫他解決了。
在得知丫丫的情況後,嶽航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看了看乖乖的坐在那裡喝著水的小孩子,嶽航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若是葉掌門信得過在下,我便叫個弟兄送這個孩子回書山,或者直接送到貴派,或者直接先在我嶽山鏢局暫住都無不可!”
葉文點了點頭,當下就有了決斷:“既然如此,就麻煩嶽總鏢頭了,還是直接送到我山門中吧,那裡有這孩子的親戚,那樣也好一些!”
嶽航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隨後葉文當場修書一封,也算做了個憑證,嶽航直接喊過了一個自己信得過的手下,讓他帶著這個小孩先回書山,並且要保證送到蜀山派山門中去。
當時葉文交代道:“我師妹此時在山上,到時候你將這封信交給她便是!”多餘的話倒是也沒多說,直接將信交到那漢子手裡。
那漢子倒也痛快,當下抱拳道:“葉掌門放心,保證不負所托!”然後這壯碩的漢子帶著那個乾瘦乾瘦的小娃娃就上了路。只是上路時,丫丫那彷彿透露著又被遺棄了的眼神讓葉文很是糾結了一陣子。
最後還是劉青風劉真人過來安慰了句:“這樣也是對她好,總不能讓個娃娃跟著我們這群男人一路南下,風餐露宿的遭罪!”
這事情似乎就這麼過去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也許更好一些。
休整了兩日之後,這個南下的隊伍已經準備再次出發,因為接下來的一段路可能會經常的露宿野外,所以隊伍才在這裡耽誤了幾天,如今準備妥當了自然沒有繼續逗留的道理。
可是偏偏就在這前一晚,眾人吃飽了飯,只有葉文一個人坐在前堂飲酒消遣,卻被他聽到了一個讓他很是在意的訊息。
當時他就坐在角落裡,離他隔了幾張桌子那裡坐了兩個漢子,看那模樣也是當地的一些混混,許是在哪得了些銀錢,所以來這裡吃些酒快活快活。
也許是因為人少了,酒喝的又多了些,這兩個漢子聊起話來頗有些肆無忌憚,說了許多平時絕不能說的東西。
若是平常怕是也沒什麼事,但偏偏今天被葉文聽了去。
“你二人剛才說,城東姓周的如何?”
這倆人談話本來不礙著葉文什麼事,可是說著說著,卻突然說到了城東一姓周的漢子,被王麻子那夥人坑了許多銀錢,然後這王麻子還故意借錢給那姓周的,最後再設局將那姓周的逼的跑了路這些話。
正獨自喝酒的葉文初時還沒在意,不過片刻就將這些話與剛送走的丫丫一家聯絡了起來,他怎麼聽怎麼像是丫丫家的事情。
“若是按著這兩個傢伙所言,那姓周的傢伙是被人合夥設套詐幹了家財?”聽到這裡他無論如何也坐不住了,當下就走到兩人旁邊,直接就出聲問了起來。
那兩個人聊的正開心,甚至說那王麻子做事忒絕,把人錢財騙光了還不算完,逼得人家漢子跑了路,剩下孤兒寡母的也不放過,天天上人家去要債,聽說逼得那家婆娘快要病死在家中了。
正說到這裡,葉文就開口了,而這個時候,哪怕葉文不用再問也知道這兩個人說的就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周家,而且那個周家婦人還是自己親自花錢僱人給下的葬。
其中一個人正笑嘻嘻的說王麻子做事忒損,突然就聽到有別人突然插了一句話,眼睛一斜瞧了一下,見到是個面相文弱的年輕人,罵道:“哪來的不長眼的狗?有你什麼事湊個什麼話?”
一張嘴就把葉文罵了一頓,葉文當下就怒火中燒,本來這兩天被周家母子的慘狀勾起的邪火騰的直衝頭頂,甩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打的那個傢伙滿嘴是血,牙齒都掉了幾顆:“會說人話嗎?要不要我教你?”
葉文恨他說話難聽,加上心下怨恨,出手的時候帶上了內勁,打的那個混混是眼冒金星,半晌回不過神。
對面那人初時許是喝的多了,直見到自己兄弟被人打的滿嘴是血這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當下站起身就罵了句:“狗崽子找死!”
哪知道葉文看都不看,直接回手就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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