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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悲慘少一些殘酷。
“陛下,放過那個孩子吧,稚子無辜,司馬洛會把他送得遠遠的,不會妨礙到陛下一絲一毫。”
漢宣帝不再看我,也不再看霍成君,不再看這屋子裡的每一個人,他的冰冷在加劇加深,倔強的回不了頭的冰冷,倔強的回不了頭的殺機。
“朕不會相信你,朕只會相信那是個孽種。朕只能相信,那是個孽種!朕不能讓這個孽種將來危害了朕的江山,甚而危及朕子孫的江山!”
他衝了出去,即便在內室,依然可以清楚地聽見,他在大聲地吩咐禁衛軍,吩咐他們全城追捕魏夫人。
熱血,衝上了頭腦,因那“追捕”二字的嚴重性。
我害的人已經夠多了,已經發生的,我無力去挽回,但是還沒有發生的,我一定要阻止!
我不能再因此連累了魏夫人,那個亦師亦友,雖然大不了我幾歲,卻給了我僅次於母親那種的溫暖關懷的女人。
汗,沒事沒事,看書提意見是應該的,雖然好像我已經改進不了了,汗。我是騎虎難下,只能撐到底啦,如果覺得難看,就不要看吧,汗,夏天嘛,流汗是比較多滴,再汗一個。汗
繼宣帝之後,我也衝出了昭臺宮,漢宣帝已不見蹤影,幾個內侍等在外面,說是奉了陛下口諭,要送我回常寧殿。
我不肯遵旨,他們居然就奉旨用了蠻力,生拉活拽地要把我拖上馬車。
我趁他們也要跟著上車的混亂之際,咬了反扭我臂膀的內侍一口,手臂得到了自由,隨即拔下頭簪抵在自己咽喉,我威脅他們,誰要是敢上馬車,我立刻自盡。
我知道這樣的威脅,是極具效果的。他們不敢讓我死,哪怕只是冒那萬分之一的風險。我是誰呀,鳳身之女,天命吉祥,我若死了,他們每一個人的九族親眷都要給我陪葬。
他們跪在馬車邊,齊聲、哀聲討饒,求我饒了他們。我一邊以簪抵喉,一邊坐到了車伕的座位,學著平常所見的,揚鞭、提韁,我要追上那些禁衛軍,不管怎樣,我不能讓他們抓走魏夫人。
一個人,不怕死地撲過來,抱住馬頭,是阿滿。
“夫人,你根本不會駕車,這太危險 3ǔωω。cōm了,你會摔下馬車,你會摔死的!”
我痛恨阿滿的這副嘴臉,甚至比她剛才背叛的嘴臉還要痛恨,她沒有資格再做出這般事事為我著想、可以為我奮不顧身的模樣。
我拿馬鞭抽她,我一腳踹她的胸口,可就是不能抽得她、踹得她放手。便在這時,另一側,又有人抓住了馬韁,語聲在這當口依然罕見的沉著。
“夫人”
我回臉望去,“李末?”
我以為李末和其他人無異,也是受了宣帝派遣,押我回宮,不料他卻道:“夫人身份金貴,怎可親自駕車出行?還是讓下臣代勞,夫人要去哪裡,李末便送夫人去哪裡。”
我錯愕不已,旁人更加錯愕,惶恐地叫著:“李大人”,李末把手一擺,“無妨,陛下那裡,自有我來擔待。”又轉向我,“夫人,可願相信下臣這一回?”
相信?我是不敢再去相信誰了,但我依然讓出了車伕的位置,坐回到車廂裡。李末不慌不忙地登車,問我要去哪裡,這倒問住了我,想了想,我叫他先趕去司馬洛的府邸。
“好勒。”李末爽快地答應著,嫻熟地催鞭,馭馬,起行。他的爽快,不由得我不起疑,懷疑他是在陰奉陽違。
“李末,你為什麼不惜抗旨來幫我,你就不怕陛下治你的罪麼?”
“夫人,在下臣看來,陛下是寧願李末抗旨,也不願夫人以身犯險,獨自駕車。”
不想去琢磨他話的深意,“李末,你對適才昭臺宮的事知道多少?陛下又是如何交代你們的?”
李末沉默不答,我也沒再追問,在我的頻頻催促下,李末不斷地喝馬加速,竟當真把我送到了司馬洛家。
遠遠地,司馬洛的家門口,有重兵把守,
心驚膽戰,李末下車,盤問了士兵幾句,原來他們只是接了聖旨,守在此處,卻並沒有守到他們要等的人,魏夫人沒有來過。
李末用眼神等我指示下一步,我卻生出無力迴天之感。下一步,我該怎麼辦?魏夫人還有那個出生不到一天的孩子,此刻,他們究竟身在何處?
接著,另一騎快馬飛奔而至,幫我做了下一步的決定。
“快!大家全體跟我走,逃犯適才強行闖出城去了!”
眼前一亮,稍許心安,這麼說,魏夫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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